有關寫童年的抒情散文:童年的杏樹

獨坐童年的杏樹下,杏花開的很野,幾瓣殘敗的花飄落,悄悄地飄落下來,沒有一點聲響,如我走過的狼藉歲月。童年的笑聲在落花的縫隙裏復活。

有關寫童年的抒情散文:童年的杏樹

撐着肚子,吃了兩土疤子酸片片的我,趕緊跑到早就瞅好的杏樹,那杏可是甜仁的,杏還太小,還沒有指頭肚大,那也不小了,遲了就進了別人的肚子。

杏兒真的太酸了,比媽媽溠的酸菜還酸。

放下捲起的褲腿,上樹會擦沒皮的,趕緊摘,遲了一塊的夥伴就都來了。杏仁真的不苦也不太甜,沒有糖甜。樹下少不了幾個不敢上樹的女子娃,一個勁的吆喝璐笙哥,給我給點。猶記得那時的感覺,比上獎臺領獎榮耀多了。

吃的牙不敢再咬了,趕緊往兜兜裏摘,幸好還都沒有來,要不早就沒了,等明天就只有樹葉了,還摘個屁。

少不了撿幾顆又大又白的'雞娃漲漲,捨不得吃,用事先準備好的白棉花包好。小心的放在耳朵裏,過上二十一天就會孵出小雞來。不信嗎?看雞婆孵雞娃你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不騙人的。

年幼的我們沒有那個耐心,過不了幾天就不見了,要不等上二十一天,準能行的。吃好了就講飛機落在房脊上用拐靶子又搗飛了的趣事,飛機是什麼樣子誰也不清楚,飛的太高,只隱隱看見有兩個翅膀,和山上的那幾只大鳥差不多吧!光嗯嗯的叫喚,免不了擡頭大聲吆喝,飛機啊飛機,飛機啊飛機。

一定是童年的雞娃漲漲在頭腦裏孵活了,要不記憶怎麼這等猶新,如昨天一般。淡霧升起,天就暗了下來,媽媽喊我名字讓我回家的聲音怎麼就拉的那麼的長。

都昨天一樣,幾十年了還在我耳畔親切的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