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心在哪裏抒情散文

夜色朦朧,城市的邊際被黑暗包圍,我依然沿着單調的路線,重複着昨日的腳步---文紫蝶兒

寒夜心在哪裏抒情散文

靜佇窗前,攜一縷清風,續一杯咖啡,邀一輪明月,遠離城市的喧囂,靜靜地享受屬於自己的那份恬靜。喜歡在靜謐的夜裏任思緒紛飛,安靜地捧上一本書,看那些滄海桑田的生活亦或愛情。偶爾,合上書本,會擡頭看看天,星星眨着眼睛,月兒是那麼明朗,不時會有一顆流星不經意地飄過,我爲能夠看到這麼靜雅的景緻而高興。偶爾,閉上眼睛沉思,純淨的思緒遊走着,還有一些火花閃耀着,感覺真好。其實,回味着的時候才知道,安靜就是一種幸福,是對待生活的淺淺姿態,是對待未來的默默期待……

曾經在陽光下一路奔跑,笑聲不斷,快樂洋溢,我把所有的快樂留給了所有的掠過我身旁的風,讓它把我的快樂捎給我的每一個朋友。在所有的快樂洋溢裏,我經歷了很多的人生極致,覺得歲月是一頁快樂無限的書籍。

時光流逝的如同指縫間的細沙,但是那些流走的時光卻已在冥冥之中深深烙印在我的心間,腦海中,或許當時的我會是難過,難過那些不得已的分離,但是當之後的日子再次翻閱那時的時光,卻會覺得溫暖,愜意,因爲是那些日子支撐着我走到了現在。只是忘記給會痛的心加鎖,此心非彼心,此心已模糊,也許是因爲曾經沾上了他的毒藥,心毒愈演愈深直至隨風飄散,真的很感謝你幫我找回了心並加上了心鎖。

曾經站在生命的風口裏,微笑着每一天,恬然安靜。在風口的方向,我眯着眼在笑看風舞沙狂。心中無任何雜念,只是站在那靜靜的.欣賞世上一切的萬千瞬變。風說:"我是冬夜裏的風哦,"雪說:"我會使勁地下",夜空說:"你寒冷嗎?"我昂起頭,我說:"只要心中有那朵花我就是快樂的,我是溫暖的,寒風冷雪我都不怕。"

心中的那股倔強,用盡全身氣力往前飛,卻不想,自己從此便走上了一條充滿錯誤的道路!在迷失方向,迷失自己的時候,陪伴着的只有孤傲與蒼涼。窗外的世界繽紛絢麗,我依然容顏素淡,長髮飛揚,繁華似浮雲飛羽,偶有略過,卻未留痕跡。常常想到一句話,我們留不住時間,卻留得住快樂的心境,然,回過頭來看看,卻發現我什麼都沒留住,很是無奈,卻也無言。這平生都在追求,縱然從未擁有,卻未曾因此低着頭,優美的事物總會有一天感覺,此刻要學會的僅僅是微笑。

曾經站在人生的眺望臺,遠望着前行的漫漫長路,然後低首凝望走過的每個腳印,深思回味無限。人生能有幾次重來?如果可以,我想我將會走不一樣的路,不管一路風雨多麼的泥濘,只要是我自己需要的方向就行。

雖經歷風雨不多,亦與社會勾心鬥角相距甚遠,心性還似孩子,心態,恐已老了;外表,也論不上青春了。那些蒼白而又無力的詞語在我的世界涌現,如小草般頑強的蔓延着。繁花般燦爛的青春季節,遠遠望去,早已無蹤跡。放肆任性的過自己的生活,亦或是沉淪般的流浪,恐自己這種心性,抓不住,也留不住。駐足,思緒萬般的複雜,記憶就那樣的伸遠。有同樣的心動,同樣的懷想,同樣乍然相見的喜悅、依依不捨的眷戀,但塵世間總有一種約束,讓心思沉靜,讓感情不再漂泊,發乎情,只能止乎禮。

曾經站在歲月的晨陽裏,凝望着身後的一切,雲淡風輕。在那旭溫暖的陽光裏,我笑看所有的塵往,覺得人生只不過是一段歷程,我無須思考很多,無須去計較很多,有陽光就會有溫暖,心淨就會一切渠成。

其實,不管怎樣的歲月,終究都是一個過程,誰也掙脫不了歲月裏的所有褪變。在這個過程裏有人喜,有人憂。我只是想在這個過程裏,笑看花開花落,雲捲雲舒。一直把自己當一個過客,讓生命的芳菲在每次的驛動裏,微笑而行。依然可以在陽光下享受難得的溫情,依然可以在午夜夢迴時心生柔情,依然可以相信自己的完美與可愛。剪一地月光,釀一首詩詞,這月光承載了年華,詩詞記述了心事,然後找一個漫天落葉的時刻,靜靜傾聽落葉的心事。

曾經在生命裏張望,張望着所有的精彩剎那。讓所有的精彩在瞬間綻放,然後抿嘴微笑,覺得這樣流雲流水的日子,就是我想尋找的快樂。張望在生命的每次驛動裏,感受着所有的微妙變化,心隨風行。

就像夏夜裏,那些,年輕的星羣,驚訝於彼此乍放的光芒,就以爲,世界是從這一刻纔開始,然後會有長長的相聚。於是微笑地互相凝視,而在那時候,我並不知道,年輕的心在微笑裏,原來只能像一場流星雨。始終無法將你寫成遺忘,執意的收藏那份心痛,留一些記憶,給未來的明天,心痛,又何妨?從來沒有預想到,原來生活那麼傷。一切都不是想象中的那樣完美,所有的現實也不是理想中那樣令人滿意。

文字在手指間淡淡的傾訴,一種柔情流動,精彩的,快樂的,憂傷的,最終都歸於平淡,感嘆再怎麼激情浪漫的生活也無法使文字激揚着感動,再怎麼美麗妖嬈的生命也無法用文字將它點綴得更美麗。淡然地一笑,心情有一種說不出的平和與安謐,靜靜的思緒,沒有攙雜任何一絲煩惱與歡樂,就像咖啡一樣裏面帶着微甜。此刻的心情就像輕風一樣柔軟,像白雲一樣輕盈。

晚上的夜相當的靜,一個人癡呆的坐在電腦桌前,腦子裏全是空白,這般的坐着已是有三個多鐘頭,期間我究竟想了些甚麼,我自己也不知道。或者,我原是甚麼也不曾想過,思想彷彿短路,魂魄早飛去了遙遠的地方,只剩下一副軀殼還完好的存在,呆呆的問自己,寒夜,心在哪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