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秋初的隨筆散文

時間過得飛快,夏末秋初。像一個踩着滑板的孩子,一溜就到了九月。“喂。你慢點走啊!”

夏末秋初的隨筆散文

八月如流火一般的閃過。我常常反覆的想,一個月不過四個星期,一個星期不過七天。這樣算是樂觀還是虛度春秋,我不知道。但是,時間它就是這樣奇怪的一種東西。

九月,夏末秋初。沉悶了一個暑假的心情這樣不可阻擋的活躍了起來;開學的確令人無奈,假期太過煩悶乏味無聊,卻又不想那麼快開學,每天都在期待着新鮮的事物發生,但許多平靜總是令人失望的覆蓋着每一天,除了偶爾那個誰誰誰打來的電話告知某個影院的鬼片半價一起來看吧。“算了吧,我不想今晚睡不着。”其實多是自己拒絕新鮮刺激。

新的轉折點,新的學校,新的學期,新的班級,新的同學,新的老師等等。名詞N的平方再用“新的”來修飾就等於許許多多新鮮的事物,世界真是新奇。

當然啦,新的學期不可避免不可逃脫令大家聞風喪膽的無非是軍訓。是的,軍訓;會把所有長頭髮的男生剪成平頭的恐怖的軍訓——至少我是這麼認爲的。

在這個強大的城市裏有一個這樣的'角落,那是一個被一座座山包圍在中間的地方,貌似叫什麼訓練基地。噢~!真是慶幸我的記憶如此的糟糕,已經是第二次來了,居然還記不住名字。似乎軍訓恐怖的連地名我都不願去看去記得。

原本以爲在這個呈被大自然半包圍結構的地方夜晚可以看到漫天的繁星,沒想到羣山擋不住都市的萬家燈火的光芒,直令滿天繁星黯然失色。迷迷糊糊的只有兩三點星光,最亮的無非是北極星,此時的北極星更像迷霧中的燈火,穿越了幾億光年到達地球的星光被雲霧和燈光阻擋的慘淡的可憐。

雖然天氣炎熱得無法想象氣溫高到什麼程度,但東北方吹來的風雜夾着腐枝枯葉的氣息。樹上的黃葉已經偷偷向我訴說了秋天的腳步。快到了,快到了,它就要來了。從國小的時候起我就覺得“果樹”這個詞太俗了,可能是因爲幼稚抑或普遍吧。但這個我自認俗氣的東西卻向我們表達了另外一個詞語——秋收。看啊,好大的楊桃掛在樹上。

“嘭”“嘭”“嘭”!噢!我中槍了。天~我怎麼講了一個零度笑話。同學無視我的存在繼續觀看教官試槍。

——喂,該你上了。

誰?我嗎?對於這種機動性強、殺傷力高、且會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的玩具實在令我不爽令我畏懼。好吧好吧,後面的女孩子別用這種眼神看着我,我上就是了。自古“文人”是不會舞刀弄槍的,破例一次吧,我動一下食指秒殺掉了三個靶子;這是一個很斯文的動作。

誒~我的好兄弟兼好姐妹。怎麼在這種恐怖的軍訓地點冒出這麼滑稽的一件事情?兼職不是這樣當的。

這樣的日子真是充實。不知還什麼時候有機會大家不論男女聚在一起,坐在鞦韆上聊天。女唱男瘋,喂喂~女生別唱了難聽~男生別那麼發瘋的搖盪鞦韆——話說這個鞦韆還真是結實。

真使人留戀,待多兩天吧。我說了,時間就是這麼奇怪的東西。五天前初來乍到怨天尤人,五天後感嘆光陰飛逝,韶華白首不過轉瞬。

謝天謝地沒有被抓去剪成平頭——我關心的始終是這個。

明天台風不用上學,噢~耶~讓沉重的書包見鬼去吧,熄燈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