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不思量自難忘抒情散文

在日常學習、工作和生活中,大家都經常接觸散文吧?散文分爲敘事散文、抒情散文、哲理散文。那麼,你知道一篇好的散文要怎麼寫嗎?以下是小編爲大家收集的有關不思量自難忘抒情散文,歡迎大家借鑑與參考,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有關不思量自難忘抒情散文

不思量自難忘抒情散文 篇1

曾經的坦誠相對促膝長談哪去了?爲何會演變成勾心鬥角針鋒相對,如此這般?不可否認,在純的感情也經不起利益的腐蝕!

當朋友以利益關係出現,那就不再是朋友。

昔日信誓旦旦說的好聽。

時間走,某種關係也維持不下去。

既然不希望靠維持那乾脆刪掉彼此。

有些東西,勉強不來。

強求未必有好結果。

說多無益。

我不喜歡你總是敷衍。

還是那句話,好與不好,對與錯,是與否,說清楚講明白。

太累了。

我現在終於承認了,時間可以改變的太多,太多...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欺騙的開始!

我也不願解釋,因爲擺出一副虛僞的笑容去面對曾經真心相對的人比沉默更噁心!有些事,只有掌握,才能明白它實際存在過。我喜歡把事情明朗化,然後打一個結,或者活結或者死結。

對於七零八落的過往,我不以此爲恥,亦不以此爲榮。

不思量自難忘抒情散文 篇2

這幾天老是無眠。窗外不時飄落的樹葉,在昏黃的路燈下,斑駁成碎片,思緒也如這落葉般,飄搖、零亂。人生匆忙,也許不該也不能牽掛太多,然而有些事情,卻總是“不思量,自難忘。”

表哥偉偉,大我兩歲,是五舅舅的兒子。五舅舅是四外婆帶養的,我倆之間沒有血緣關係。小時候,我倆經常在一起玩耍。聽大人們講,幾歲時的我,伶牙俐齒,特別逗人喜愛,一到外婆家,表哥表姐都會圍着我轉。偉哥哥長得虎頭虎腦,更像保鏢一樣左右陪着。有年正月,我又到了外婆家,偉哥哥一見到我,轉身跑回家,拿來一個嶄新的布娃娃,放到我手裏,低聲說:“勝勝,怎麼這麼久不來?害得我把新玩具藏了好久呢。”那個年代,對於我們這些農村孩子來說,玩具是很稀奇的。表哥表姐們望着我手上的布娃娃,眼睛發亮,一窩蜂似的圍了過來。布娃娃被大表哥搶走了。偉哥哥急得紅着眼睛,小拳頭亂舞,拼了命似的從大表哥手裏搶回布娃娃,放到我手裏,叫我攥緊。小表妹們嚇得“嗚嗚”大哭,五舅媽開玩笑似的罵道:“偉偉,布娃娃爲什麼不讓其他弟弟妹妹一起玩呢?你這麼討厭,長大後肯定會討不到媳婦的。”這時,偉哥哥硬起脖子,漲紅着臉說:“我將來纔不找別人,就找勝勝當我媳婦!”話音剛落,在場的人鬨堂大笑起來。此後,只要我和偉哥哥在一起,大人們就拿這事笑話我倆。

那時,我們懵懂無知,對大人的這些笑料根本不在意,也不去理會。只要一放假,我就會去外婆家,依舊和偉哥哥整天粘在一起,摘野果,翻螃蟹,玩遊戲……無憂無慮,度過了幼年時的快樂時光。

漸漸地,大人們眼中的這對“金童玉女”長大了,也諳事了,而我們在一起玩的時間卻越來越少。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還故意躲着不見面,偶爾遇見,也會面頰發燙,低頭側身而過。可不知怎的,我心裏又盼着能見到偉哥哥。朦朦朧朧中,我意識到了一點什麼,這常常讓我獨自害羞。

和偉哥哥的最後一次見面,是一九八七年正月。表哥結婚,我們一起去喝喜酒。那天,正下着鵝毛大雪,親戚們都圍坐在堂屋裏烤火,談笑。這時,八舅媽指着角落裏一雙沾滿泥巴的白色球鞋對我說:“勝勝,去幫我把那雙鞋洗乾淨吧。”我儘管不願意離開火堆,還是欣然答應。當我凍得紅紫的手提着幹交給八舅媽時,她卻笑而不接,隨後便聽到滿屋笑聲。

我不知所措,擡頭看見偉哥哥滿面通紅地朝我走來,接過我手裏的鞋,窘迫地說:“謝謝!”。原來是八舅媽開我的玩笑,其實那雙球鞋是偉哥哥的。我羞得面紅耳赤,低着頭,跑出了堂屋大門……

雪還在下着,紛紛揚揚的,飄舞在村子的上空。屋檐下的冰棱,晶瑩剔透,如少女凝結的一段段心事。除了雪花飄落的聲音,四圍銀裝素裹,是那般靜謐。踩在雪地上,“吱吱”的聲響像悠揚的音樂,心情愉悅而歡快。想起剛剛八舅媽開的玩笑,臉上又火辣辣的,懷裏像揣着一隻活蹦亂跳的小白兔……

轉回來,一進堂屋,又看見偉哥哥坐在那,我故意視而不見,偷偷轉頭,卻發現偉哥哥正看着我,一種我從沒見到過的熾熱目光,像一團火,我感到自己的心扉頃刻被照亮了。從那時刻起,偉哥哥那如火一般的目光就經常出現在我腦海裏。

我在外地學校讀書,月末回家一次。那天走在回家的路上,我老感覺心跳加速,煩躁不安。妹妹老遠跑來接我,欲言又止,我似乎預感到了什麼,拉着妹妹的手說:“有什麼事?快說!”妹妹小聲說:“姐,偉哥哥早幾天得出血熱,被醫院誤治……走了。”當時,我只覺得腦子裏“嗡”的一聲,眼前一片漆黑,淚水像開了的閘門似的傾瀉,嘴裏語無倫次地念着:“不,不可能,他……怎麼可能……”那些日子裏,我只要一閉上眼睛,偉哥哥的一顰一笑,就出現在眼前。迷迷糊糊睡到清晨,起來時,枕上常溼漉漉的。

那年,偉哥哥十六歲,已是一米七八的英俊少年。他彬彬有禮,人見人誇,成績也十分優異,還當上了學校學生會主席。在鄉下,這樣優秀的少年是少有的,親朋戚友無不爲他惋惜。出殯那天,很多老師同學都去了,靈堂裏一片哭聲。生命怎麼如此脆弱,如此短暫,偉哥哥就這樣永遠地走了,走得這般匆忙,這般無情,永遠地離開了父母親人,也離開了我……

其實那時,五舅舅和母親早已替我倆想好了報考的學校,我考衛校,偉哥哥報農校。也許,大人們心裏還埋藏着對我倆以後的什麼想法和安排。然而現在,一切都過去了,一切都沒有了意義。第二年,我順利地考上了衛校,高興之餘,我又深深遺憾着……

去衛校的第一個晚上,我獨自來到空闊的操場。高遠的天空,朦朦朧朧,星斗隱約;四周樹影依稀,夜蟲鳴叫。我靜靜地走着,想從這陌生的環境中,尋找心底的想往。遙遠的天際,一顆流星劃過,好美的,卻又倏然不見了。我突然想起了偉哥哥,想起了我們曾經的青梅往事,想起了他對我的種種好。我知道他對我的好,是朦朧又最美的情愫,是一種心靈的默契,是一種人世間最難遇見的聖潔……

總角青梅的感情,是最刻骨銘心的。一個野花綻放的`季節,天陰靄靄的。我和偉哥哥在外婆家旁邊的小山上玩,看見陡坡下有一朵黃色的野花,我很是喜歡,可是手太短,根本採摘不到。偉哥哥看着我,讓我一手抓住旁邊的藤蔓,一手拉着他的手,他慢慢地下到陡坡去摘花。或許是我的力氣太小,或許是地面滑,就在他伸手剛摘到花的那瞬間,我拉着他的那隻手突然伸開了,偉哥哥滾下了幾米高的陡坡。我嚇壞了,急得在山上哭着喊着,卻又找不到下去的路。偉哥哥在坡下吃力地站起來,大聲安慰着我。然後跛着腳,艱難地從陡坡爬上來,把小黃花插到我頭上,還用手抹着我臉上的淚水說:“你戴着花幾多好看的,哭什麼嘛,我的腳一點也不痛啊。”我看他咧着嘴,腳背上流着血,便趕緊蹲下,用衣襟去捂他的傷口。這時,天空飄起了毛毛細雨,雨水溼潤着我的臉,也潤溼了我那顆小女孩的心……

我默默地站在操場上,夜已深,身上有了些涼爽的感覺。天際依然是朦朧的一片青藍,星光遙遠閃爍,彷彿是偉哥哥的眼睛,深情幽幽地看着我,關注着我。後來,當我在人生旅途上艱難跋涉,得意或失意時,我總感覺有那火一般熾熱,星一般深邃的目光,伴隨並鼓勵着我前行。我想,我曾經擁有一份少年的聖潔與知心,是我這輩子的幸運和財富。時間如白駒過隙,我還奢求什麼呢?相遇是一種偶然,離散何嘗不是一種必然,只要曾經感知過,感受過,不也足夠了麼?

二十多年過去,我和偉哥哥,縱使相逢應不識吧。偉哥哥,你在那邊好嗎?此刻,眼前已是一片模糊。這麼多年了,我努力不去想,卻還是不能忘卻,還是不能釋懷……

不思量自難忘抒情散文 篇3

這大概是蘇軾寫過最痛的一首詞了吧,字字啼血,句句刻骨,歷歷在目。

是啊,這世間,又有什麼距離能抵的過生死相隔呢!人沒了,就真的什麼都沒了,即便是再溫暖的回憶,都會變成剜心的刺刀,每回想一遍,都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更要命的是,那些對過往念念不忘的人,還偏偏樂此不疲。

如果用你的五年,換一個人的五分鐘,那個人會是誰?

明知道這種問題最沒意義,就算有那個人,又能怎樣呢?但你的臉依然那樣毫無防備的浮現在腦海裏。

如果用我的五年,換你的五分鐘,你願意麼?

就算貪心也好,我想和你一起,把我們以前每天要走的路都走一遍。我想和你一起,吃放了許多辣椒的蛋炒飯。我想和你一起,走兩三公里的路去上學。我想和你一起,看整整一個下午的奧特曼……

我想和你一起,做什麼都好,只要是你就好。

你看,不是說人忘七年麼?可我好不容易等到那個所謂的第七年,爲什麼還是忘不掉你呢?或許,都是騙人的吧。你是個優秀的孩子,那個大家口中的別人家的孩子,這是在你離開後我才後知後覺醒悟的。初春的風總是來勢洶洶,把窗子吹的嗚嗚做響,你一個人專心致志的玩着你用廢棄木塊自制的玩具車,嘴裏模仿着大卡車發出的聲音。那聲音和風聲和在一起,我老是分不清那是風還是你。初春的風依舊很大,還是總會吹亂我的頭髮,可風裏沒有你的聲音,也沒有你天真爛漫的表情。

哦,對了,忘了告訴你,我又開始留長髮了。雖然你從未見過我短髮的樣子。我還是會經常想起你,在路過那些稚嫩的面孔時。說不上有多撕心裂肺,只是會隱隱的疼一下,腦海裏不自覺的出現你的笑臉。後來啊,我經歷了那麼多的生死離別,都沒那麼痛了。我總在想,如果你還在的話我會是什麼樣子?會不會和以前一樣,老是像我撒嬌,要我騎着自行車載你去爺爺奶奶家?會不會還是在每個星期五的晚上在路口等我回家?會不會還是一邊吃一邊吐槽我做的蛋炒飯味道不對?會不會還是那麼懂事,每天晚上都會自己把作業做完纔去玩?會不會還是會和我談條件,說考第一就讓你看一個假期的鎧甲勇士?雖然你老是考第一,但遙控器還是搶不過我。呵呵,應該不會了吧,畢竟如果你還在的話,就十七歲了。十七歲,本來該是多麼美好的年紀啊。和別人一樣,美好的年紀。

你的十七歲,會做些什麼呢?應該會有自己的小心思,應該會有暗戀的女生,應該也會和別的孩子一樣偶爾會有點小叛逆,也會向我發發小脾氣。

要是能這樣該有多好,就這樣簡簡單單的活着該有多好。爲什麼別人都可以,偏偏你就不行呢?

你還有那麼多事來不及做,還有那麼地方來不及去,還有那麼多人來不及遇見,怎麼就捨得丟下這個世界?

以前我不信命,因爲你,我信了。

不思量自難忘抒情散文 篇4

那時,我們讀着“水光瀲灩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只知道那是宋時一個叫做蘇軾的詩人所寫,卻不知宋朝那片寫意的天空,曾留下他怎樣的痕跡。

後來,陸續在書中與他相遇,方知那個叫做蘇軾的詩人。有一個典雅的號——東坡居士,做過大大小小的官,一生坎坷不平,卻仍舊磨平不掉他的雄心壯志。暮年之際,仍舊能夠寫出《江城子—密州出獵》的豪放之詞。可是,誰能想到,這個寫着“亂石穿空,驚濤拍岸,捲起千堆雪。

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傑。”的豪放派代表,卻能寫出那麼婉約細膩的千古詞作。

不知那個女子,得了怎樣的恩賜,即能在一顆心懷天下,豪放不拘的心上,留下一抹永不消逝的倩影。多少人,轉瞬間忘記曾經的山盟海誓;多少往事,來不及回想,已成了雲煙過影。我們似乎總是不停的追求,卻依然感覺那麼失落。

十年光景,生死兩茫茫,足夠經歷許多悲歡離合,哪怕一個朝代,又能在飄渺的年代中,苟活幾十年呢,許多人成了生命中匆匆的過客。歲月如梭,荒漠變成了綠野,滄海能夠變成桑田。也許,人心多情,有些人哪怕輾轉千會,仍舊銘心不忘,也有人剎那間忘卻了過往。

多情之人,自是被情繞。或許,唯有多情的人,方能觸景生情,留住生命中,每個擦肩而過的片段。歡樂處自歡愉,悲涼時應景而傷。流淌在紙上的筆墨,才能在每個柔軟的心尖上,溫潤那個多情的人。

柳永多情,自然也知情,不論是對長亭晚的嘆息,還是“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我們都能從一滴眼淚中讀出別離的淚水。只是了習慣了他的豪放氣魄。忽兒讀到那句“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方纔恍然大悟,原來不是所有人,都能把往事放下,把流年打理的波浪不驚。儘管他活的那麼灑脫自在,心靈深處,終究有一個誰也到達不了的角落。

代替不了的,終究誰也代替不了,哪怕時光匆匆,四季更替,不論隔了多少光陰,那個人依舊是那個人。只是,在這紛擾的紅塵陌上,我們選擇了隱而不發。

明月夜,千里之外的孤墳,想來倍加淒涼。良辰美景,應該是把酒言歡,花前月下的日子,可惜,思念卻只剩下一輪明月,一盞清風,一個孤獨的背影。心中無限傷心事,無處話淒涼。

十年光景,倘若夢裏故人來,誰又能把年歲磨平,抹去額頭上突兀的皺紋,回到那個相遇時,你及笄待人,我束髮爲你的季節。回不去的終究回不去了,哪怕只是在虛無的夢裏,塵已滿面,鬢以微霜。想要與你,驚豔彼此的眼光已然太難。

許多時候,我們不得不承認,歲月無情,人世間的滄桑變化,都不能爲我們所左右。夜來幽夢,小軒窗,妝臺依舊,故人已逝。

字裏行間,也許我們能讀懂他們的故事,讀出一個人對於一個人情深意切的思念,卻斷然讀不出,那顆夜夜眷戀的心,可否在某個時刻放得下,想起一個人的時候,沒有濃烈的情意,沒有刻骨不忘的執着。

許多時候,我們難免會爲一個忽兒見到的人傾心,說不清到底好在哪兒,只知道那個人,彷彿就是尋了好久的人。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緣分吧,在茫茫人海中相遇,相知、相許、相愛。或許,彼此間曾有一段往事,亦或是我們只是彼此回憶中某個人的替代品。

那是一個怎樣的夜晚,那場夢,終究做了多久,我們早已無從得知。我們穿越千百年的時空,透過一句句錐心的話語,沿着那段淒涼的文字,去宋時那片狹小的天空,找尋一個叫做東坡的癡情男子,只希望從他淚眼婆娑的夢裏,撿起一段被風吹落的往事,慢慢感知,一個人對另一個人之間思量的距離。

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一蓑煙雨任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