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許閒愁隨筆流隨筆散文

幾許閒愁隨筆流

幾許閒愁隨筆流隨筆散文

歲月長河煮沉浮

風起紅塵卷紛擾

一指流沙沒年華

徐風靜意品暖涼

舉樽盡飲艱辛酒

春夏秋冬染斑斕

一輪皓月空掛夜

幾許閒愁隨筆流

《子非魚》

有你在我不怕歲月蹉跎

我愛你愛的非常執着,

我對你的感情不再磨合。

即使我在外長久漂泊,

你也是我心中不落的星座。

有好久我對你沒有撫摸,

你的身影老在我腦海裏閃閃躲躲。

我感覺我不是你心目中稱職的大哥,

漂泊的我沒有能清除你周圍的寂寞。

但我知道你是在爲我掌舵,

心中的寄託也就生出許許多多。

我相信不論處在任何時刻,

沒有你我的一切就會與活潑隔絕。

有你在我不怕歲月蹉跎,

我相信有所付出也將會有所收穫。

我說我話_心情隨筆

心非木石,豈無感,我言我話抒情懷。秋風冷月幾時休,似水流長向東流。冷暖溫情唯自知,不解風情何言説,只叫雙眸似霜獨徘徊。

我言我話,言眸中情。問我何所思,問我何所憶?我無所思,無所憶。蕭蕭琴音傳儂思,思花魂鳥魂總難留,思亭臺軒閣朱顏改,思白衣渡江,終不過宮闕萬間都做了土。乾坤坼浮,日月輪迴,不知何時日月同輝?眸中情,何人解?日月同輝,天地同養。

我言我話,言口中想。想南朝四百八十寺,想揚州二十四橋仍在,獨獨懶起畫峨眉,獨獨隔江悠唱霓裳曲。狐媚偏能惑主,出師先呼其聲如意娘,日月同輝,峨眉不讓。想皓月當空,烈陽偷慧,瀟湘竹血淚斑斑;天險之見,落鳳坡葬鳳雛,零丁洋裏嘆零丁,可歌可嘆!

我說我話,言心中事。瘋瘋癲癲,心尤爲醒。水能載舟,也能覆舟;失能頹廢,也能振作。窺不透,根在長江畔,身在中原處。進進退退,無人曉,金榜題名,萬事傳!偷光養輝,大才智,英雄不問出處,才智不分大小。酒醉心明月,皓腕霜雪硃砂凝。

我說我話,無所顧忌,無所依附。痛快!痛快

人生在歲月裏磨礪,命運沒有給誰畫什麼界限

人生在歲月裏磨礪,命運沒有給誰畫什麼界限,也沒有給誰預設了什麼苦難,生活的藝術就是不管經歷哪一條街道,相逢什麼人,別忘了幾分寬恕,幾分看淡。

歲月靜好,我的驕傲

時間過得真快,不知不覺中今天已經是我參加三下鄉的第四天了,感覺今天頗有收穫。六點鐘我就準時起牀了,整理好內務之後就下去吃早餐了,雖然早餐不是很豐盛,但吃到肚子裏,感覺心暖暖的,因爲後勤組的隊員特別辛苦,他們五點鐘就要起牀來弄早餐了。剛吃完早餐,就隱隱約約的聽到外面的迫不及待來上課的小朋友的歡笑聲了,而且他們個個精神飽滿,看到他們現在的面孔,我又想起了我的國小時光,曾記得爸爸揮舞在牆角的鞭影,讓我終生難忘。因爲那時候我每天只想着怎麼去玩,根本就不想去上學讀書,一週上五天課,差不多每一天都是被我爸拿着鞭子趕着去學校的。然而,現在的孩子很自覺,大多數國小生根本就不用家長接送,這種精神,動力彌足珍貴。

俗話說得好,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在小獎品的鼓勵下,每一位國小生都積極參與了課堂,並且他們很聰明,什麼座標系,成語,造句……一點就通,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自己覺得他們真的很歷害。早上的時光就這樣在暄囂中偷偷的過去了。

十八小結_心情隨筆

世界上總有那麼一個人,她在一羣小孩寫下成爲明星、美食家的理想的時候說要攝影,她在別人想成爲科學家的時候,寫下心理學,國小老師鼓勵她說何嘗不可。於是她開始研讀心理學的書。她從來不看動畫片,除了國小以前看到貓和老鼠,其他都提不起興趣,她也不認爲少了這或少了那是童年的缺失,因爲她通過做其他事又得到了自己的童年。國小的她有極強的自制力,她不會主動買零食吃,也不會強調非要得到某樣東西、憑藉他人的力量。她在別人遊戲的時候自己一個人靜靜地坐在樹上看田野。她在受到別人誇獎的時候總會習慣性地說還好,再也沒有其他話語。當別人受夠了夏日的烈日炎炎躲在空調底下,她卻想去香樟樹下沐浴陽光暖風蟬鳴。她喜歡每天都讚美大自然,因爲她真誠地感激並喜歡,覺得被鳥鳴或花香吵醒是一種幸福,於是一呆就是一個下午一個暑假。她會在半夜十二點和夥伴約定去看流星雨,哪怕身上穿着睡衣,而寒風獵獵,信號是手電光。她那麼天真,以爲自己可以永遠這樣,並永遠以爲自己可以這樣。她是那麼特立獨行。

她從來都不喜歡看教科書,不喜歡所以就不看,不會因爲什麼而改變,但她也愛看書,每晚靠在牀上看。她的第一次稿酬在三年級出現,她的第一篇散文在五年級上冊得到認可,她的作文處處透露她自己的感情。她的數學能力而非成績在七年級得到數學老師的肯定,他說“一旦數學入門,細心點,則一發不可收拾”,八年級她的文風詭譎,毫無定數。而她的努力在九年級被質疑,科學老師說“爲什麼你很用心,考得卻不是很好”,而語文老師則恰當地出現“勤奮的人總會多得到一點”。於是她開始努力,不是因爲她開始喜歡教科書。這些都只是因爲她的要強,她的世界從來不容置疑,也因爲,從此她便被捲入、並且是無可避免地不得不地進入這個看分數、看才華、看口才的年代。

她訥訥而行,她儘量和別人一樣,因爲這是社會,社會需要看到你身上的共性,纔不會認爲你是異己者。但她還是堅定地熱愛社會,她認爲社會中,她應該要在別人失落時安慰別人,在別人得意時則要隱去,她這樣地踐行着,在每個人的人生中穿行,可能最後不會留下一點痕跡,那也沒什麼大不了,即使沒有共舞者,也依舊如此。因爲她想,如果人人都互不關心,那該是多麼令人窒息的世界,人的存在也就沒有了意義;即使自己無法得到陽光,也至少要讓別人感到溫暖。但是她驚喜地發現,當別人因你高興,你是獲得了多大的滿足。她開始像個普通人,儘量扼殺自己那可笑的想法,比如如何利用死者眼球中的最後細胞映像,爲破案提供清晰的圖片影像 。她開始穿大衆化的衣服款式,免得找來嗤笑的眼光,有時也默默地感謝校服。但她也會在輕鬆愉悅的時候換上白衣黑褲。世俗的眼光讓她開始學習,開始學會考試,學會交際。她的作文漸漸朝着批卷老師想要的方向去。她在數學上的學習偶爾開始膽戰心驚。她總會在巨大的壓力面前放縱自己,然後輕鬆地去買一朵花送給自己。她還是那樣浪漫,恐怕這是她唯一沒有變的地方,她撫慰自己的靈魂,承諾以後給愛的人可以自由發揮、不必改變自己的世界。因爲她變得理性。

她的偶像們,周杰倫,周國平,經歷磨難,都那麼自如地穿梭人世,於是她也可以。

她強烈地悲憫世界,她看到街上孤獨邋遢的乞者,但也只是悲憫,否則當天的話頭可能會變成“瞧那個小姑娘,估計那裏有點問題”、“這種一看就知道是裝的假乞丐,這人真蠢”。她不知道到底是誰蠢,但是她因着世俗的眼光又一次放棄了自己的選擇,她想,她也應該是蠢的,因爲她是這麼的不堅定。 她的內心依然特立獨行,但她的行爲卻已經大衆化,違心。

她感謝遇到的恩師,在她迷茫的時候點撥或安慰她;她誠摯地懷念舊友,在敵我不分時依舊可以信賴。等到年邁,一起散步。

轉眼十八,前半段歡樂不算枉過,後半段浮華也已落定。

她依舊拙劣,依舊懵懂,跌跌撞撞。

我化一朵精緻的`妝 等你在花開的陌上

有時候一個人內心的荒涼,不是你離這個世界有多遠,而是你離那個地平線究竟有多遠。 如果你目測的距離還是無法將過往丈量,那麼就學會讓心情長出翅膀,即使,是站在了風口浪尖之上,也要儘可能的讓夢想去自由的飛翔。

那杯中的半盞時光是如何舊的?如今,已無從知曉。我只是清楚的知道,我在光陰微涼的靜默裏穿行,若不是,心中還有一絲唸的餘溫未散,那麼,我逐漸清瘦的眼神,恐怕,早已是混沌在了深秋的路上。一個人的時光,是漫長的,是百無聊賴的,可是,我仍舊會願意放緩了腳步,做一隻離羣的鳥兒,孤清的等着秋日的暖陽,因爲確信,那個青草泛黃的廣漠裏一定是藏着心的方向。

當日子,被黑夜和白晝強行瓜分,我想,我也許會漸漸的安靜入五味雜陳的素默,也會,漸漸的忘記了歲月附加給我的某些憂傷,就像牆角那一張破碎的蛛網。待到韶華漸遠,風月轉涼,誰還會記得,它也曾經用盡了極致編織過華麗麗的盛裝。而我,依着年華的底蘊,伴着歲月的暖香,煮出的半盞時光,恐怕,也只能被遺忘在了斜陽的斷章聲裏,或,煙火悠遠的草色他鄉。但是,我不抱怨,其實,光陰也只是把我丟在了路上,我的世界卻從來沒有過形隻影單的渾荒,我的心,不管是清秋的雨上,還是落葉飛揚,都是極頑強的行走在時光的村落裏,如陌上的青草,年年歲歲都灼灼生長。

那麼多沉寂的歲月裏,我將青蔥的心事,半夏的韶華,悉數傾注於筆端,以靜養心,以心爲墨,僅憑着一絲執念與文字做一個刻骨的堅守。只是,那些水冷煙涼,那些流光花火,終是太稠密的風雨,不管如何的籌措,如何的端望,終將無法做到清澈。就如一段年華,回眸時含笑,垂首時拈花,那一顰一顧都是千種風情的對白,經不住歲月的萬般雕刻。最終,也只是寫在了塵埃之上,忽一陣風起,遠去,竟已隕落於草木深深處,了無蹤跡。

莫不如,學會做閒趣幽寂的素淨女子,不看花,不作畫,不生情,不應景,只看山山水水而來的那個人,有着北方男子的剛烈,有着秋陽明朗的笑容,他不寫文字,也定然是不懂得文字裏的暗語。他只從容的與我對坐,說着凡塵中的瑣碎,說着尋常巷陌裏的況味,而我,在靜靜的聆聽中將草木蝶香,煙火水澤,都悄悄的藏起,只用心的看他眉間含笑的樣子,一朝一夕的妥帖,一月一年的癡纏,轉眼,便可於光陰的重疊中安逸的老去。

經過了長久的安寂之後,其實,我要的不多。只需將清水煮就的時光輕輕懸於腕上,和着一點冷露,再加半味煙火,三五朵淺笑,我就可以,藉着塵世的微光開始寫字。至於寫些什麼,都會依着心緒吧。可以寫淋漓的春雨,寫嬌羞的夏荷,寫薄涼的秋心,寫安暖的冬情,一字一心的伸展,一紙一墨的暈散,那四季的風景,就好比是天上的雲朵,是時光鎖憶後的一頁頁清寧,在年華的掌紋中依次鋪開,便是內心最美的告白。

而我的那個他呢,他定然還是不動聲色的溫文爾雅,就只管在一處品茶,看花,看一陣清風吹拂起心愛女子長長的發,看一朵彤雲又羞紅了心愛女子的臉頰。佛說,一個人與另一個人如何遇見不重要,一個人在另一個人眼中的樣貌不重要,一個人在另一個人心裏的修爲也不重要,那些都是紙上畫花,經不起苦苦的挨,久久的猜,只要,選擇了平靜的歲月裏緊緊的靠近,時光就可以慢慢勾勒出想象中的輪廓,因爲加了歡愉,因爲加了關切,纔會有了愛的顏色。

有時候,偶爾會有一兩句傷肝傷肺的話從心裏冒出來,如一朵梅花咳血的殷紅攤開在紙上,怎麼看,都是山川冷寂後的清清涼涼。於是,就會有淚水忽然間溢出眼眶,不經意的,就弄疼了我的時光。可是,我還是會盡量的控制住文字的走向,不允許那些憂傷肆意的張揚,會用大篇幅的溫暖將其抵禦在歲月的深巷,只爲,可以借三寸日光將心捂熱,如此,寂寞的靈魂纔不至於一路放荒。

其實,我也只是一個很小的女子,面對人生的某些境況,眼裏有生澀的情緒,心裏有潮溼的庸常。但是我懂得,陽光還是每天都如約的在窗外遊蕩,不時的穿過玻璃的阻擋輕撫着我素淨的臉龐,會悉數驅散我心內的彷徨,所以,那些不開心的過往註定不是生活的主場。我欣喜,當陽光再一次敲窗,當夜色悄然退場,我們還能隔着山水對望。惟願,一些流年的舊創不會擾了這清秋的幽夢一場,我化一朵精緻的妝,等你在花開的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