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律到烏鎮心情隨筆

日食之後的天氣似乎很好,有一種雲淡風輕的閒情。沒有了明豔與炎熱,夏日在我們的睡夢中似已褪去了她的盛裝,以一種更樸素的情懷,一種別樣的華麗,小憩。

七律到烏鎮心情隨筆

喜歡現在的風。不是鳳姐口裏的“一夜北風緊”,也不是夏日裏的熱浪,有一種親近與歡喜。穿着單薄的衣物佇立在樹下,張開雙臂,聽着風從樹葉間,從我們身旁刮過,細細碎碎的聲音,沒有刺骨的寒。淺淺的涼意卻能讓人忘乎自己凌亂的髮髻。

也許,讓我歡喜的並非只是這天氣,更多的應是這一種似秋非秋的'秋意。人們自古悲秋,秋的景,秋的色,是有幾分感傷,但這似乎並不是一個悲秋的年代,真名士自風流,又何必借秋色來清高,嘆呻吟之聲呢?倒而糟蹋了這秋色。

四季的輪迴,就像我們生生死死一樣,早已寫好,無法改變。我們沒有選擇的權力。寫到這兒忽然想起了張《傾城之戀》裏柳原說的一段話。“死生契闊,與子成悅,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我看那是最悲哀的一首詩,生與死與離別,都是大事,不由我們支配的。比起外界的力量,我們人是多麼小,多麼小!可我們偏要說:`我永遠和你在一起,我們一生一世都別離開。`好像我們自己做得了主似的。”讀罷,很是感觸。

其實,對於人與物的一種歡喜,並不真切的,也許只是內心對於感覺的一種認定

無論塵世的喧囂怎樣洶涌,我想,我們要找到自己內心,那個無所懼怕的盛放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