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從原文、翻譯及全詩賞析

客從原文、翻譯及全詩賞析1

客夜原文

客從原文、翻譯及全詩賞析

客睡何曾著,秋天不肯明。

捲簾殘月影,高枕遠江聲。

計拙無衣食,途窮仗友生。

老妻書數紙,應悉未歸情。

翻譯

客居他鄉何曾得以入睡?漫長的秋夜啊天總是不肯明。

映入門簾的是殘月的光影,高翻枕畔的是遠江的濤聲。

生計笨拙弄得衣食皆無,處境艱難的我只得依賴友朋。

給老伴兒寫了幾紙書信,應該讓她知道我未歸的苦情。

註釋

著:入睡。

明:天亮。

殘月:將落之月。

高枕:高字此處作動詞,指江聲從高處而來。

計:謀生之計。

拙:拙劣。

途窮:旅途困窘。

仗友生:靠朋友。

悉:知悉。

未歸情:遲遲未歸的苦衷。

賞析

詩題爲《客夜》而通篇不見“夜”字,但又全是客夜之景,客夜之情,讀之真感有高處着筆,不落言筌之妙。全詩語言樸實,情感真擎,意境清幽,含蓄蘊籍,耐人尋味。

首聯“客睡何曾著,秋天不肯明。”提筆入題,籠罩全篇。“何曾”“不肯”四字尤爲歷來評註家們所讚賞。這四字詩人在別處雖曾用過(《復愁十二首》“胡虜何曾盛,干戈不肯休”),但用在此處卻顯得特別精警。它形象地表現出詩人“睡不着還望睡着,天不明直望天明”(金聖嘆《杜詩解》)的情態。王嗣奭贊此四字“用得精神”即是說展現了形象,傳出了神采。葛立方也說:“含蓄甚佳。”(《韻語陽秋》)這裏所謂的“含蓄”也正是就它表現的形象意蘊的深度而言。

頷領“入簾殘月影,高枕遠江聲”緊承首句“客睡何曾著”而來。從文字上看,好像只寫的是月影江聲,秋夜之景,但實際顯現的正是客愁不寐之情,不過詩人用的是襯映手法,以景寓情罷了。“高枕”是杜甫習用詞語,集中凡十見,用於律詩對句共八處,其中六個高字均“死字活用”(參見施鴻保《讀杜詩說》),用語法術語說即是“形容詞用作動詞”。梓州四周多山,江水從遠處山間流來,夜靜之時在枕上聽之,覺其聲來自比枕高之處。

月影由東窗漸移西窗,分明是後半夜的光景,故說“殘月影”。月兒篩過窗簾,光影灑地,對無憂的人說來正是秋夜美景,但對今夜愁苦熬煎,竟夕不寐的詩人來說就倍增煩惱了,只好斜倚着讓自己輕鬆自適些。殊知,那遠處的江聲又聽得更清,擾人愁煩,何況這江聲又是遠江之聲,更把詩人的愁緒引向“談笑行殺戮,濺血滿長衢”(《草堂》)的成都。新營的草堂,留居的妻兒,都是難堪的繫念,而“家遠傳書目,秋來爲客情”(《悲秋》)則更使情懷悲愴了。詩人不直接着墨於竟夕不寐的愁苦而以殘月江聲之景出之,真是“文外曲致”,含味無窮。

嚴武離蜀,杜甫失掉了生活上和精神上的支持者。梓州是嚴武領東川節度使時的舊地,那裏有他的舊部、僚屬,借嚴的關係也許可以得到一些生活資助,這次詩人去梓州除了避亂之外可能還有這個因素。從詩人這時期寫的許多投寄,奉贈和參加宴飲的詩來看,不難得到證實。他幾乎向當時在梓州稍佔勢要的人(如李梓州、楊梓州,嚴二別駕以及留後章彝等)都委婉地表示過冀求資助之意,但得到的不過是幾次應酬宴請和臨時的少數週濟罷了。因而詩人不斷髮出“巴蜀愁誰語”(《遊子》),“厭蜀交遊冷”(《春日梓州登樓二首》)的孤獨與絕望的悲嘆。他將離梓州時寫的“昔如縱壑魚,今如喪家狗”(《將適吳楚留別章使君留後兼幕府諸公》),“三年奔走空皮骨,始信人間行路難”(《將赴成都草堂途中有作先寄嚴鄭公五首》)等詩句,可算詩人這一時期悽惶無依生活的總寫照,也是頸聯“計拙無衣食,途窮仗友生”的最好註腳。從結構上看,頸聯二句正是遙接首聯“秋天不肯明”句而來的,它具體地傾訴出“不肯明”的煩怨之情的根由。

尾聯“老妻書數紙,應悉未歸情。”老妻催歸,使詩人更陷入了欲歸不能的焦灼之中,如何回答老妻,千愁萬緒,苦衷難述。杜甫在這裏是說:“老妻啊,你是應當理解我不能回家苦衷的,爲什麼寫這樣幾頁長信催我回家呢?”詩人不在結尾處用重筆再寫自己不眠的痛苦而拓開一筆寫老妻應理解我不能歸家的苦衷,寫得含蓄,說得真切,無限酸哀涌而不吐,令人不忍卒讀。從全詩結構看,這兩句不但是全詩感情發抒的高潮,也是首聯“何曾著”“不肯明”的歸穴。層次起伏,首尾一貫,曲盡章法變幻之妙。

客從原文、翻譯及全詩賞析2

滿江紅·清江風帆甚快作此與客劇飲歌之

千古東流,聲卷地,雲濤如屋。橫浩渺、檣竿十丈,不勝帆腹。夜雨翻江春浦漲,船頭鼓急風初熟。似當年、呼禹亂黃川,飛梭速。

擊楫誓、空警俗。休拊髀,都生肉。任炎天冰海,一杯相屬。荻筍蔞芽新入饌,弦鳳吹能翻曲。笑人間、何處似尊前,添銀燭。

註釋

清江:江西贛江的支流,代指贛江。

風初熟:風起時方向不定,待至風向不再轉移,謂之風熟。“亂黃川”,

渡黃河:意謂恰似當年追想着大禹的業績橫渡黃河一樣,快如飛梭。

擊楫:用東晉祖逖事。後用以比喻收復失地的決心。休拊髀,

都生肉:這裏用此抒寫作者被投閒置散,功名不就的激憤。

荻筍:荻,蘆葦。筍,蔞蒿。

弦:指琵琶。

鳳吹:指簫。

註釋

清江:江西贛江的支流,代指贛江。

帆腹:用蘇軾《八月七日入贛過惶恐灘》“長風送客添帆腹”語。船帆因受風而張開,故云“腹”。惶恐灘,是贛江灘名。

風初熟:用蘇軾詩《金山夢中作》“夜半潮來風又熟”語。風起時方向不定,待至風向不再轉移,謂之風熟。

似當年、呼禹亂黃川,飛梭速:“當年”指乾道六年(1170)作者出使金國,交涉收復北宋陵寢及更改南宋皇帝向金使跪拜受書之禮的事宜,表現出大無畏的民族氣節,贏得朝野上下稱道。“呼禹”,呼喚大禹。“亂黃川”,渡黃河。意謂恰似當年追想着大禹的業績橫渡黃河一樣,快如飛梭。

擊楫:用東晉祖逖事。《晉書》載:祖逖渡江北伐苻秦,中流擊楫而誓曰:“不能復中原而復濟者,有如大江。”後用以比喻收復失地的決心。

休拊髀,都生肉:用三國劉備事。《三國志》本傳載:劉備寄棲劉表幕下,一次入廁,則大腿(髀)肉生,慨然流涕。備曰:“吾常身不離鞍,髀皆消。今不復騎,髀裏肉生。日月若馳,老將至矣。而功名不建,是以悲耳。”這裏用此抒寫作者被投閒置散,功名不就的激憤。

荻筍:荻,蘆葦。筍,蔞蒿。

弦:指琵琶。

鳳吹:指簫。《列仙傳》:春秋時蕭史善吹簫,能爲鳳鳴之聲。

鑑賞

作者於乾道八年(1172)冬知靜江府(今廣西桂林),次年春過此並填寫了此詞。

上片落筆先寫清江水流風高浪急,贛江之水,滾滾東流,千古不變,巨大的波濤聲如席捲地,翻騰的波浪又如涌起重疊的房屋,江水浩渺,無邊無際,十丈高的危檣,也承受不了張開的帆腹。由於夜來春雨,水勢增大,水位增高,風向剛定,便命擊鼓開船。此時,風急浪高船快如飛,就如當年出使金國追想大禹業績橫渡黃河一樣,令人振奮。順風急駛,作者心情輕快。與客人痛飲船上,填詞佐酒,意氣洋洋,瀟灑風流。但表面上的輕鬆難以掩飾他心中沉積的憤懣,覽物之情帶來的開懷,無法替代報國無門,理想破滅的悲憤,作者只有借酒澆愁,以釋胸中苦痛。

下片起首四句用祖逖擊楫和劉備撫髀感嘆的典故表達自己滿腔愛國熱情和收復失地的希望都已化爲煙雲的悲哀。因與朝廷政見不合,受到冷落外放爲地方官,無法實現理想,他看透了一切,並表示不以此爲意,不管把自己放到南方或北方,不管能否建功立業,一切都無所謂,不在乎,唯有與友人舉杯同飲,才最爲快樂。以下寫他的豪縱行爲,吃着新鮮的菜蔬美味,聽着美妙的音樂,何等的愜懷。此時此刻他感到,人間還有什麼事情比把酒尊前、開懷暢飲更令人高興呢?作者這些話看似曠達不羈,實則悲慟難抑,他把報國無路和理想成空的失意都化作一腔激憤,貌似豪爽,實爲悲哀。全篇用典豐富而貼切自然,寫景壯闊,情感激盪。

客從原文、翻譯及全詩賞析3

客從原文

客從南溟來,遺我泉客珠。

珠中有隱字,欲辨不成書。

緘之篋笥久,以俟公家須。

開視化爲血,哀今征斂無!

翻譯

有客人從南方來,送我珍珠。

珍珠裏隱約有字,想辨認卻又不成字。

我把它久久地藏在竹箱裏,等候官家來徵求。

但日後打開箱子一看,珍珠卻化成了血水,可想的是我現在再也沒有什麼可以應付官家的征斂了。

註釋

南溟,南海,遺,問遺,即贈送。泉客:即鮫人,也叫泉仙或淵客。

泉客珠:指珍珠。

泉客:傳說中的人魚,相傳它們流出的眼淚能變爲珍珠。

有隱字:有一個隱約不清的字。因爲隱約不清,所以辨認不出是個什麼字。佛教傳說,有些珠子中隱隱有字。珠由淚點所成,故從珠上想出“有隱字”,這個字說穿了便是“淚”字。它是如此模糊,卻又如此清晰。

書:即文字。

緘:封藏。

篋笥:指儲藏物品的小竹箱。

俟:等待。

公家:官家,

須:需要,即下所謂“征斂”。

化爲血:實即化爲烏有,但說化爲血,更能顯示出人民遭受殘酷剝削的慘痛。

征斂:猶徵收。《周禮·地官·里宰》:“以待有司之政令,而徵斂其財賦。”

賞析

這是一首寓言式的政治諷刺詩。“征伐誅求寡婦哭”,“已訴徵求貧到骨”,便是這首詩的主題。杜甫巧妙地、準確地運用了傳說,用“泉客”象徵廣大的被剝削的勞動人民,用泉客的“珠”象徵由人民血汗創造出來的勞動果實。

首二句仿漢樂府民歌“客從遠方來,遺我雙鯉魚”的格式,但別生新意。“客”和“我”都是虛構的。關於珠的傳說是相當多的,如明月珠、夜光珠等,爲什麼一定要用泉客珠呢?趙次公說:“必用泉客珠,言其珠從眼位所出也。”(郭注卷十五引)這話很能揭示作者的用心所在。接着“珠中有隱字”,寓意爲百姓心中有難言的隱痛。意在警告統治階級應該看到他們所剝削的一切財物其中都含着人民的血淚。最後兩句點明作詩本旨。珍珠“化爲血”,寓意爲官家征斂的實爲平民百姓的血汗。這又是從淚化爲珠想出來的。原有的財物,既剝奪一光,而公家的征斂,仍有加無已,所以說“哀今征斂無”,意謂而今再沒有什麼東西可供搜刮的。

客從原文、翻譯及全詩賞析4

聽風聽雨,春殘花落門掩。乍倚玉闌,旋剪夭豔。攜醉靨。放溯溪遊纜。波光撼。映燭花黯澹。

碎霞澄水,吳宮初試菱鑑。舊情頓減。孤負深杯灩。衣露天香染。通夜飲。問漏移幾點。

註釋

花落:一本作“落花”。

撼:一本作“閃”,一本作“掩”。

註釋

⑴垂絲釣近:詞牌名。雙調,六十六字,上片八句六仄韻;下片七句六仄韻。

⑵雲麓:即史宅之,字之仁,爲宋相史彌遠之子。

⑶花落:一本作“落花”。

⑷撼:一本作“閃”,一本作“掩”。

鑑賞

“聽風”兩句,點春未景象。暮春時節風雨綿綿,落英繽紛。主人掩門是爲了去乘畫舫載花宴客。“乍倚”六句,記溯溪賞花之遊。詞人說:我們在畫舫中溯溪而上,一起飲美酒、賞洛花。那些安置在船上的多姿多彩的牡丹花,有的白似漢玉欄干,有的紅豔如“貴妃醉酒”。供詞人隨意觀賞,或醉倚其傍,或剪摘下來,攜帶回家細加把玩。纜索緊繃,船槳盪漾,船上燭光倒映,船邊水波漣漪。燭影、花影倒映水中,若隱若現,漸至消失。

“碎霞”兩句,承上啓下,水、花共寫。言船槳輕蕩擊碎了燭光倒映的粼粼溪水,牡丹花映入水波中,好像是絕代佳人西施在第一次使用吳王宮中的菱形鏡。“舊情”五句,即景有感。面對着頻頻勸酒的好客主人,詞人倍覺感動,懷念舊時主人的心情也不覺減去了許多。詞人說:且不要辜負這位新主人(指史宅之)的殷情,痛飲那杯中的美酒吧。我們在牡丹花畔宴飲,時候一久衣上也沾染到牡丹花上漸生的露水和花的清香。經過一夜燃燭賞花的徹夜歡宴,詞人酒已盡興,不覺醉醺醺地詢問主人家:“現在已是什麼時候了?”夢窗依人遊幕數十年。從這首詞裏,讀者可探測出詞人當時剛入雲麓門下不久,但兩人卻一見如故,同船賞花夜宴,是雅事,也是樂事。

客從原文、翻譯及全詩賞析5

俠客行

欲出鴻都門,陰雲蔽城闕。

寶劍黯如水,微紅溼餘血。

白馬夜頻驚,三更霸陵雪。

翻譯

俠客經鴻都門出城,當時天空正彤雲密佈,整個城池都被遮蔽這一片陰暗之中。

身上的寶劍在黯淡的夜色中反射出如水的寒光,劍上還沾染着仇敵微紅的餘血。

胯下的飛馬頻頻地發出驚叫,三更時分到達霸陵,這正是一個清冷孤寂的雪夜。

註釋

鴻都門:東漢洛陽宮門名,其內置學及書庫。

城闕:城門兩邊的望樓,此處指整座城樓。

“寶劍”句:言寶劍在黯淡的夜色中反射出如水的寒光。

驚:《樂府詩集》作“嘶”。

霸陵:漢文帝的陵墓及陵邑。漢文帝霸陵在今陝西省西安市灞橋區毛西村,漢霸陵城在灞橋區謝王莊附近。

賞析

此詩開頭,“欲出鴻都門,陰雲蔽城闕”,是寫俠客出發時的天氣。“鴻都門”,點明出行的地點。此時彤雲密佈。這“陰雲”,是自然景色。天昏地暗,前路未卜,爲俠客的行俠描述出一個惡劣環境。同時,也隱約地渲染出俠客的義無反顧、知難而進的堅毅性格。這“陰雲”,又是俠客心境的寫照。世路艱辛,鬱悒縈懷;世事不平,義憤填膺。心情自然是苦澀沉甸。這就暗示出俠客行俠的緣由。詩一開始便以陰雲般濃厚的藝術氣氛。

“寶劍黯如水,微紅溼餘血。”寶劍是俠客的武器,是俠客的.伴侶,正可用它襯托俠客的形象。詩的上一句是用比喻說明劍的鋒利。晚唐詩人沈彬《都門送行》中“一條灞水清如劍”,是以劍喻水,由劍的寒光來寫水的清沏。而此詩卻以水喻劍,由水的清沏來寫劍的寒光。二詩異曲同工,均具神似之妙。相傳春秋時,越王允常聘用冶工歐冶子鑄造五把名劍,一曰“純鉤”(一作“純鈞”)。其劍“光乎如屈陽之華,沈沈如芙蓉始生於湖,觀其文如列星之行,觀其光如水溢於塘”(見東漢趙曄《吳越春秋》)。《越絕書》亦云:“太阿劍色,視之如秋水”。後來許多詩人皆以水比劍。詩中俠客所持之劍,竟同“純鉤”“太阿”一般,寒光如水,鋒芒逼人。詩的下一句是從劍身看劍的鋒芒。俠客劍上沾染着的“微紅”,正是仇敵的“餘血”。以此劍出手刃敵,乾淨利落、痛快淋漓。由此可見寶劍之銳不可擋。詩人正面寫劍,卻側面顯示了俠客行俠的結果。詩中不提俠客,只言寶劍。實際上,正是通過寫寶劍的鋒利,展現出仗劍遊俠的英姿壯採。

結尾二句“白馬夜頻驚,三更霸陵雪”,由俠客胯下的飛馬來交代遊俠的行跡。“白馬金羈俠少年”(《古樂府》),馬亦是俠客的伴侶,可用馬來襯托俠客的形象。詩中的白馬與黑夜形成了反差,飛奔的白馬爲漫漫的黑夜帶來了一點亮色。而頻頻的馬叫聲,又打破了寒夜的寂靜,使夜幕下的大地有了活力。詩人從視覺到聽覺,描繪出清冷孤寂的環境,渲染出一股旅途蕭瑟的氣氛,反襯出俠客於天寒地凍之中英勇奮進的雄姿。俠客自洛陽出發,三更時分到達霸陵。詩以描寫霸陵的雪夜風光作結,這既照應了開頭陰雲蔽城的天氣,首尾相應,清楚交代出俠客的行蹤。

同時,詩中也蘊含着深刻的寓意。漢文帝爲西漢時代“文景之治”的盛世明君。俠客由陰雲遮天的洛京到達白雪鋪地的霸陵,十分巧妙地暗示出俠客行俠的目的。詩人所寄寓的無限感嘆和不盡之意自在言外。可以看出,溫庭筠終身坎坷,不爲世用,他在對可欽可敬的俠士精神的讚美中,自有一種抱負不得施展的感慨。這首詩寫得風骨遒勁,豪邁警奇,與溫詩的穠豔纖細之作,大相徑庭,正顯示出詩人豐富的藝術個性和多樣化的藝術風格。

創作背景

唐代遊俠之風頗爲盛行,晚唐時期政局動盪,社會更加崇尚抗暴除惡的俠義精神。此詩就是在這種社會背景下創作的,其具體作年難以確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