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事原文賞析

即事原文賞析1

原文:

即事原文賞析

自鞏洛舟行入黃河即事寄府縣僚友

[唐代]韋應物

夾水蒼山路向東,東南山豁大河通。

寒樹依微遠天外,夕陽明滅亂流中。

孤村幾歲臨伊岸,一雁初晴下朔風。

爲報洛橋遊宦侶,扁舟不繫與心同。

譯文及註釋:

譯文

兩岸青山夾着洛水,船順水向東航行,東南方向洛山谷開闊,洛水與黃河相通。

稀疏洛樹木遠在天邊隱約可見,夕陽映照在洶涌洛河水中忽暗忽明。

想起了幾年前出現在伊河邊洛孤零零村落,眼前是雨霽初晴,一隻孤雁在朔風中向南方飛去。

我要告訴在洛橋漫遊洛作官洛朋友,我洛心思就像不拴系洛小船隨波逐流。

註釋

鞏:今河南鞏縣。洛:洛水。這裏洛鞏洛,即是指鞏縣洛河注入黃河處。

豁:大洞,此指兩山交界處洛深谷。大河:指黃河。

依微:依稀,因距離遙遠而模煳不清洛樣子。

亂流:指衆多洛河流。

伊岸:伊水畔。

橋:洛陽洛河上之天津橋。遊宦侶:在外地作官洛朋友。

扁舟:小船。

賞析:

首聯寫李主簿隱居的環境。他結茅隱居於淮水邊的古渡口,可以臥看淮水奔流。環境雖然清幽,但從古渡口的廢棄不用和淮水的逝去不復返,已暗逗下聯時不我待、人將衰老之感慨,韋詩運筆的精緻細膩,於此可見一斑。

頷聯爲傳誦千古的警句,人與樹相互映襯:樹已逢秋,人焉得不老?窗裏將老之人,面對着門前已衰之樹,想起歲月不居,壯志蹉跎,這將何以爲懷。這中間不僅極其傳神地描摹了李主簿衰頹的形象與淒涼的`心境,也寄寓着詩人自己悵然若失的情懷,其表現手法真是高明之至。

頸聯寫李主簿在古渡口的茅屋落中所見到的景象。粗粗一讀,彷彿棼是隨手拈來,漫不經心;細細品味,入深感是賦比結合,寓意深刻。“寒霈山”切深秋季節,“獨過雁”比況李即主簿的孤獨、蕭索的生活境遇;“暮莖雨”既照應上聯之人老樹秋,又關合府下聯之夕逢歸,“遠來舟”逗引出蓉下聯的“逢歸客”。真乃細針密線、友情景交融之佳句。

尾聯仍從李主簿這邊落筆,不說詩人遇上李主簿,而說李主簿在傍晚時遇上了一位北歸的客人,依然不忘舊情,仍然熱情接待。詩至此便戛然而止,至於主客會面以後的情景,便全留在詩外,讓讀者自己去想象了。

通觀全篇,全從客位去描繪抒寫,詩中所突出的,是居於客位的李主簿的形象與感受,而將詩人主觀的感受融化在客體之中。在逢遇一類題材的作品中,是獨具一格的。

這詩寫景物有情思,有寄託,重在興會標舉,傳神寫意。洛水途中,詩人彷彿在賞景,實則心不在焉,沉于思慮。黃河的開闊景象,似乎驚覺了詩人,使他豁然開通,眺望起來。然而他看到的景象,卻使他更爲無奈而憂傷。遙望前景,蕭瑟渺茫:景日伊水孤村,顯示出人民經歷過多麼深重的災難;朔風一雁,恰似詩人隻身東下赴任,知時而奮飛,濟世於無望。於是他想起了朋友們的鼓勵和期望,感到悲慨而疚愧,覺得自己終究是個無所求的無能者,濟世之情,奮鬥之志,都難以實現。這就是此詩的景中情,畫外意。

即事原文賞析2

原文

《端午即事》

五月五日午,贈我一枝艾。 故人不可見,新知萬里外。

丹心照夙昔,鬢髮日已改。 我欲從靈均,三湘隔遼海。

翻譯

五月五日的端午節,你贈與了我一枝艾草。

故去的人已看不見,新結交的朋友又在萬里之外。

註釋

故人:古人,死者。

新知:新結交的知己。

賞析

文天祥德祐二年(1276)出使元軍被扣,在鎮江逃脫後,不幸的`是又一度被謠言所誣陷。爲了表明心志,他憤然寫下了這首《端午即事》。

在詩中端午節歡愉的背後暗含着作者的一絲無奈,但是即使在這種境況中,他在內心深處仍然滿懷着“丹心照夙昔”的壯志。這首詩塑造了一位像屈原一樣爲國難奔波卻壯志不已的士大夫形象。

創作背景

公元1276年(文天祥德祐二年)出使元軍被扣,在鎮江逃脫後又一度被謠言所誣陷。而爲了表明心志,他憤然寫下了這首《端午即事》。

即事原文賞析3

燕居即事

蕭條竹林院,風雨叢蘭折。

幽鳥林上啼,青苔人跡絕。

燕居日已永,夏木紛成結。

幾閣積羣書,時來北窗閱。

翻譯

院子裏的竹林一片蕭疏,蘭花也頻頻遭遇風雨摧折。

樹林中的鳥兒幽幽啼叫,無人來訪,地上已經長滿青苔。

這樣閒居的生活已經過了很久了,不知不覺已是夏天,樹木已經結果。

櫥架上堆滿了書籍,我經常過來坐在北窗邊翻看。

註釋

燕居:閒居。

即事:以眼前事物爲題材寫詩文。

日已永:日已長。

結:植物結果實。

北窗:常指隱居之人的屋窗。

創作背景

本首詩當作於公元785年(唐德宗貞元元年)夏天,這是作者閒居於滁州西澗。

賞析

“蕭條竹林院,風雨叢蘭折。”是詩人描寫的自己幽居環境。竹、蘭都是士人喜愛的植物,士人們從它們身上看到了自己所追求的精神品節,因而對它們有着深厚的感情。但從詩中“蕭條”、“風雨”、“折”等字眼或許也是作者寄情於內,表明自己在官場上受到排擠,不得志。從韋應物的生平看,他的每一次閒居都是因爲受排擠、罷官,都是無奈而爲之的。

“幽鳥林上啼,青苔人跡絕。”只聽得樹林裏的鳥兒啼叫,因爲沒有人來拜訪,地上都已經長滿了青苔。寫出作者居住環境的清幽和人跡罕至,少有人來。

“燕居日已永,夏木紛成結。”閒居的.日子已經很久了,不知不覺已是夏天,樹木已經結果。這一句是寫時間流逝,說明詩人在此居住的時間之久。

“幾閣積羣書,時來北窗閱。”燕居之地人跡罕至,但是詩人並沒有感到寂寞、沮喪。桌上、樓閣上堆滿了書籍,沒有世務的煩擾,他正可以時時來到書齋,享受閱讀的樂趣。尾聯這兩句是此詩的點睛之筆。由此返觀前六句所述,雖然幽居或出於不得已,幽居之處亦顯得蕭條寂寞,但詩人卻能無往而不適。此詩思想感情與《幽居》等詩一脈相承,每句都是客觀直白的描寫。然而,詩人卻在不動聲色中完成了情感的轉換,由“蕭條”、“風雨”悄然過渡到自適、愜意。所謂“妙在淡然不著痕跡”,正是韋應物詩的勝境。

即事原文賞析4

風流子·秋郊即事

納蘭性德〔清代〕

平原草枯矣,重陽後、黃葉樹騷騷。記玉勒青絲,落花時節,曾逢拾翠,忽聽吹簫。今來是、燒痕殘碧盡,霜影亂紅凋。秋水映空,寒煙如織,皁雕飛處,天慘雲高。

人生須行樂,君知否?容易兩鬢蕭蕭。自與東君作別,剗地無聊。算功名何許,此身博得,短衣射虎,沽酒西郊。便向夕陽影裏,倚馬揮毫。

譯文

重陽節過後,平原上的草都枯萎了,黃葉在疾風中凋落。記得春日騎馬來此踏青時,多麼的意氣風發。如今故地重遊已是蕭瑟肅殺,空曠凋零。秋水映破長空,寒煙瀰漫,蒼穹飛雕,一片蒼茫。人生在世,年華易逝,須及時行樂。春天過後,依舊心緒緒無聊。想想功名利祿算得了什麼,不若借酒射獵,英姿勃發,在夕陽下揮毫潑墨那是何等暢快。

註釋

騷騷:秋日風吹草木聲。

玉勒(lè)青絲:玉飾之馬銜及馬繮繩。此代指騎馬遊春。

拾翠:拾取翠鳥羽毛作首飾。後多代指女子或女子游春踏青。寒煙如織:清寒濃郁的煙霧瀰漫在四處。

皁(zào)雕(diāo):一種黑色的大型猛禽。

天慘(cǎn):天色昏暗不明。

東君:司春之神。

剗(chǎn)地:只是、依舊、照舊。

短衣射虎:短衣,打獵的裝束。射虎,用漢李廣故事。《史記·李將軍列傳》:“廣所居郡,聞有虎,嘗自射之。及居右北平,射虎,虎騰傷廣,廣亦竟射殺之。”後在詩詞中常以此形容英雄氣概、英勇豪邁。

賞析

上片佈景,展現行獵的場景。謂平原革枯,黃葉騷騷。這是重陽後郊外的景象。清秋時節,郊外平原,行獵的`時間、地點,因此已有清楚的交代。但步入現場,卻引起對於另一場景的思憶。接着,“今來是”,現場的場景又回到眼前。上片以“枯”、“殘”、“慘”,顯示今日郊原的蕭瑟情狀,並以記憶中的“玉勒青絲”加以映襯,令今日郊原,更顯蕭瑟,爲佈景。

下片說情,謂人生在世,應當及時行樂。此生若能夠穿着短衣,在原野打獵,到西郊的酒肆,大碗喝酒,趁着黃昏,靠着馬背,在夕陽影裏,任意揮毫。下片就眼前事敘說觀感,即就“短衣射虎”,表達詞人的人生觀感。

全詞情調悲壯,意境沉雄,藝術上似已達化境。詞人使用了黃、青、翠、碧、紅、皁、慘、白等多種反差比較大的顏色,使詞境絢麗,色感豐富。於秋景、獵事中穿插拾翠女子的青春形象,可謂神來之筆,猶如東坡筆下有小喬,稼軒詞中有紅襟翠袖,而又比這二者更富活力與詩意美,故她又是一種象徵,以下闋中的“東君”稱之,並不爲過。這樣寫,使全詞剛而有柔,直而有媚,可代表豪放詞的一格。這首詞表達了詞人慷慨激烈的壯懷和傷春悲秋、憶昔懷舊的情緒,並抒發了歲月空老、平生不得志的身世之嘆。

納蘭性德

納蘭性德(1655-1685),滿洲人,字容若,號楞伽山人,清代最著名詞人之一。其詩詞“納蘭詞”在清代以至整個中國詞壇上都享有很高的聲譽,在中國文學史上也佔有光彩奪目的一席。他生活於滿漢融合時期,其貴族家庭興衰具有關聯於王朝國事的典型性。雖侍從帝王,卻嚮往經歷平淡。特殊的生活環境背景,加之個人的超逸才華,使其詩詞創作呈現出獨特的個性和鮮明的藝術風格。流傳至今的《木蘭花令·擬古決絕詞》——“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富於意境,是其衆多代表作之一。

即事原文賞析5

問荊溪溪上人家,爲甚人家,不種梅花?老樹支門,荒蒲繞岸,苦竹圈笆。寺無僧狐狸樣瓦,官無事烏鼠當衙。白水黃沙,倚遍欄干,數盡啼鴉。

譯文

我問荊溪岸邊的人家,你們是什麼人家,怎麼不種植梅花呢?他們用老樹支撐着大門,荒蕪的蒲草長滿了水岸。他們用細瘦的竹棍圈出籬笆。小廟的神明不靈驗,狐狸在瓦上跳騰;當官的不管事,讓烏鴉和老鼠滿衙門跑。溪水白茫茫的,岸上滿是黃沙。我倚遍一處處欄杆,一隻只數盡了那亂叫的烏鴉。

註釋

折桂令:曲牌名,又名《蟾宮曲》、《天香引》。

荊溪:水名,在江蘇省宜興縣,因靠近荊南山而得名。

爲甚人家:是什麼樣的人家。

老樹支門:用枯樹支撐門,化用陸游詩:“空房終夜無燈下,斷木支門睡到明。”

圈笆:圈起的籬笆。

樣瓦:戲耍瓦塊。

烏鼠當衙:烏鴉和老鼠坐了衙門。

賞析

前六句作者詢問溪上人家爲何不種梅花以及眼前荒涼景象。曲一開始,作者不直寫荒涼景象。卻巧設問句,問荊溪溪上人家爲何不種梅花。梅花盛開於冬日,故知作者至荊溪邊乃在寒冬時節。更重要的是,梅花花枝俏麗,笑傲霜雪,是美好的化身,是品格高潔的象徵。作者在《水仙子·尋梅》中曾抒寫過他對梅花的酷愛。因此,這一問,既表現了作者的情感,也說明他對現實的不滿。表面上看,作者的責問彷彿是針對荊溪溪上人家的,其實不然。那言外之意彷彿是荊溪溪上的人家在說:不是我們不種,而是顧不上,請看我們是生活在什麼樣的環境之中。就這樣,它很自然地起到了爲下面寫荒涼景象的引導作用。這樣的起始非常別緻而富於啓發。接着,作者便描寫了荊溪溪上人家及其周圍的環境。“老樹支門”、“苦竹圈笆”,說明房舍的簡陋;“荒蒲繞岸”,說明環境的荒涼。這樣貧窮的荊溪溪上人家沒有心思去種梅花。從表面上看,它是作者在自問自答,實際上卻可以認爲是代答,是在描寫荒涼的景象中表現荊溪人民,也就是廣大貧困的江南人民對現實生活的不滿。

末五句作者再言荊溪所見以及內心的感受。“寺無僧狐狸樣瓦,官無事烏鼠當衙。白水黃沙,倚遍欄干,數盡啼鴉。”這是作者就其在荊溪上所見進一步所寫,可見景象是何等荒涼。字裏行間,其諷刺意味又是何等強烈。大元統治下的黑暗社會,就是一座“無僧”的“寺”。這座“無僧”的“寺”就是那些“狐狸”的安樂窩,那些“當衙”的官老爺們,就是“鳥鼠”之類,而“鳥鼠”又何能“當衙”。作者把矛頭直接指向宮府,揭露元朝統治者的暴虐、昏庸和腐敗,是使人民貧窮、大地一片荒涼的根本原因。面對眼前這一切,作者一個人久久地憑欄眺望:遠處,“白水黃沙”,看不見一點綠色,沒有一點生氣。近處,雖日已黃昏,但荊溪人家的屋頂上卻不見縷縷炊煙,只有歸巢寒鴉的.啼叫打破了這黃昏的死一般的寂靜。於是,他一隻一隻地數着,直到把歸鴉的數目數完爲止。結末對荊溪黃昏景色的描寫,作者處處流露出淒涼、憂傷、憤懣的心情。不然,作者不會把欄干倚遍把啼鴉數盡。這一“倚”一“數”,正說明他孤寂太甚、惆悵太重、憂傷太深。託物寓情,一個“啼”字,既是鴉啼,也是“倚遍欄干”的作者內心極度悲涼的曲折反映,其中也包含着對“狐狸樣瓦”、“鳥鼠當衙”的憤懣不平。

這首小令所描寫的荊溪荒涼景象是具有典型意義的,它是元朝統治下的社會現實的真實寫照,反映了在民族壓迫和官僚地主壓榨下被賤稱爲“南人”的江南人民的窮困生活,表現了作者對“狐狸樣瓦”“鳥鼠當衙”的黑暗現實的痛恨。作者對官府的抨擊是直接而大膽的,文筆是尖刻而辛辣的。從文藝上看,全曲語言質樸而又辣味十足。描寫荊溪的荒涼景象,首、中、尾一以貫之。首尾含蓄而別緻。中間則諷意深刻。陶宗儀《輟耕錄》在引述喬吉作樂府六字法後說:“大概起要美麗,中要浩蕩,結要響亮。尤其在首尾貫穿,意思清新。”喬吉此曲,可謂得之矣。

即事原文賞析6

原文:

復楚情何極,亡秦氣未平。

雄風清角勁,落日大旗明。

縞素酬家國,戈船決死生!

胡笳千古恨,一片月臨城。

鑑賞:

詩的起筆即化用「楚雖三戶,亡秦必楚」一語,點明主題,並以感情急切、激憤的「情何極」、「氣未平」定下了全篇悲壯激越的基調,表達出作者誓滅清人,恢復明朝的強烈愛國情感。接下來由情入景,寫道:雄勁的風中,傳來軍中清遠的號角聲;血紅的落日裏,飄動着鮮豔明亮的戰旗。我穿着素白的喪服,決心爲國雪恥,爲父報仇;駕着堅固的戰船,在煙波浩渺的太湖裏與敵人決一死戰。這壯闊的景色,托出了作者雪恥復國,生死決戰的激烈情懷!末尾通過胡笳聲聲,月色清冷,滿城淒涼的景象描寫,帶給人無限的悲慘和淒涼。

詩之一三聯直抒抗敵復國之志,二四聯描寫雄豪悲壯之景,情景交融,形成詩歌頗具特色的連環映帶、交綜流走的.氣韻,最便於表達詩人內心的鬱鬱不平之氣和銘心刻骨的家國之恨。而「一片月臨城」的以景結情,更使詩意開闊,思入微茫,彷彿可見詩人的復國之志和家國之恨糅合在一起,浩然充塞於天地之間。

即事原文賞析7

壬辰十二月車駕東狩後即事 金朝

元好問

其一

翠被匆匆見執鞭,戴盆鬱郁夢瞻天。

只知河朔歸銅馬,又說臺城墮紙鳶。

血肉正應皇極數,衣冠不及廣明年。

何時真得攜家去,萬里秋風一釣船。

其二

慘澹龍蛇日鬥爭,干戈直欲盡生靈。

高原出水山河改,戰地風來草木腥。

精衛有冤填瀚海,包胥無淚哭秦庭。

幷州豪傑知誰在?莫擬分軍下井陘。

其三

鬱郁圍城度兩年,愁腸飢火日相煎。

焦頭無客知移突,曳足何人與共船。

白骨又多兵死鬼,青山元有地行仙。

西南三月音書絕,落日孤雲望眼穿。

其四

萬里荊襄入戰塵,汴州門外即荊榛。

蛟龍豈是池中物?蟣蝨空悲地上臣。

喬木他年懷故國,野煙何處望行人?

秋風不用吹華髮,滄海橫流要此身。

其五

五雲宮闕露盤秋,銀漢無聲桂樹稠。

複道漸看連上苑,戈船仍擬下揚州。

曲中青冢傳新怨,夢裏華胥失舊遊。

去去江南庾開府,鳳凰樓畔莫回頭。

即事原文賞析8

寒翠飛崖壁,塵囂此地分。

鶴行鬆徑雨,僧倚石闌雲。

竹色溪陰見,梅香岸曲聞。

山翁邀客飲,閒話總成文。

創作背景

周權早年不得志,延祐六年(公元1319年)遊京師,受知於翰林學士袁桷,薦爲館職,未獲批准。後回江南,專心詞章,此詩可能就作於此期間。

譯文

長在懸崖峭壁的青松像騰空而起的蛟龍,與喧囂繁鬧的塵世分成了兩個世界。

仙鶴在着雨的鬆徑裏緩緩行走,僧人倚在石欄邊目送着天上的流雲。

在清溪的南邊,竹影搖曳,曲折的溪水邊傳來陣陣梅花的'幽香。

山村裏的老人邀請我去做客,談論的是與世道無關,一些平平常常的生活話語。

註釋

寒翠:指松柏一類樹木,這裏喻指瀑流。

塵囂(xiāo):塵世的紛擾、喧囂。

石闌(lán):欄杆狀的岩石。

溪陰:溪的南岸。

閒話:指與世道無關、與人事無關,只是一些平平常常的生活話語。

賞析

詩的首聯寫山村與世隔絕,一塵不染。頷聯寫野鶴僧人,超然物外。頸聯寫竹樹梅花,秀麗清香。尾聯寫人物,志趣相投。全詩語言優美,意境幽深。表現了作者鄙薄世俗,甘居林泉的思想感情。

詩的一二句寫出山村與世隔絕,不染紅塵的清雅幽深。“翠”而日“寒”,可見是松柏一類歲寒不凋、象徵高潔之士的樹木。一個“飛”字,化靜爲動,續以“崖壁”,極顯松柏天矯如龍,身處懸崖峭壁而更傲岸挺拔的風姿。這“寒翠”之木,自然也是詩人耿介人格的自我寫照。在山崖之外,便是塵囂鄙僞之地,“少無適俗韻,性本愛丘山”,今日脫彼人此,真有“久在樊籠裏,復得返自然”的欣悅。

三四句續寫山村中所見之景,表現一種悠然自得的蕭散情趣。鶴緩行曲徑而不飛,動中有靜;僧倚石欄目注流雲,靜中亦有動。“鬆徑雨”之“雨”,未必是實寫,極可能是用王維《山中》“山路元無雨,空翠溼人衣”意,狀山林之蒼翠欲滴。“僧倚雲”則令人想到杜牧《將赴吳興登樂遊原一絕》“閒愛孤雲靜愛僧”一語。而“石闌”亦可以推斷是天然形成的欄杆狀山岩。

“竹色溪陰見,梅香岸曲聞”一聯,清麗優美,活色生香,王維、孟浩然“泉聲咽危石,日色冷青松”、“荷風送香氣,竹露滴清響”的佳句,可謂嗣響有人。所以顧嗣立《元詩選·周權小傳》說“衡之句法,實多可觀”,並舉此聯及其他一些句子爲證。清溪南修竹曳疏影,曲岸後梅花傳暗香,加之鶴行其下之松林,歲寒三友全都萃集詩中,令人生出“此中有真意,欲辨己忘言”之感。

最後二句,從景物轉到山村中的主人與客人。“山翁”可能是隱居巖林的高士畸人,也可能是躬耕山村的淳樸老農,不管是哪種人,不管他們僻居深山是有意還是無意,在詩人心目中,他們都是歸真返樸的體道者。他們邀請偶入此中、賦性與之相近的詩人飲酒,不須談什麼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也不須談什麼立德、立功、立言三不朽,“相見無雜言,但道桑麻長”,這平凡閒話,便是世間至文,斐然成章。一個“總”字是全詩唯一的虛字,卻最實在地表達了詩人企羨與大自然融爲一體,返樸歸真的情愫。可以想象,詩人會像陶淵明那樣與山翁一醉方休,吟出“悠悠迷所留,酒中有深味”。

元詩多以唐人爲宗,是對宋詩的反撥,所以頗有風神秀朗之作,此詩便是學唐而深有所得者。

即事原文賞析9

昨日登高罷,今朝更舉觴。

菊花何太苦,遭此兩重陽?

翻譯

昨天剛登完龍山,今天是小重陽,又要舉杯宴飲。

菊花爲何這樣受苦,遭到兩個重陽的採折之罪?

註釋

登高:古時重陽節有登高的習俗。

更:再。

舉觴:舉杯。觴,古代喝酒用的器具。

遭此兩重陽:古時重陽節有采菊宴賞的習俗。重陽後一日宴賞爲小重陽。菊花兩遇飲宴,兩遭採摘,故有遭此兩重陽之言。

賞析

這首詩借菊花的遭遇,抒發自己惋惜之情。在唐宋時代,九月十日被稱爲“小重陽”,詩人從這一角度入手,說菊花在大小重陽兩天內連續遇到人們的登高、宴飲,兩次遭到採擷,所以有“太苦”的抱怨之言。

作者以醉澆愁,朦朧中,彷彿看到菊花也在嘲笑他這個朝廷“逐臣”,他痛苦地發問:菊花爲什麼要遭到“兩重陽”的重創?對於賞菊的人們來說,重陽節的歡樂情緒言猶未盡,所以九月十日還要繼續宴飲;但菊花作爲一種生命的`個體,卻要忍受兩遭採擷之苦。詩人以其極爲敏感、幽微的靈秀之心,站在菊花的立場上,發現了這一詩意的空間。實際上,詩人是借菊花之苦來寄託自己內心的極度苦悶。借嘆菊花,而感慨自己被饞離京、流放夜郎的坎坷與不幸,正見其愁懷難以排解。此詩語雖平淡,內涵卻十分深沉。主要表現了作者一生屢遭挫敗和打擊,而在節日裏所引發的憂傷情緒。

創作背景

本首詩作於唐代宗寶應元年(公元762年),是在秋重陽節後一日,作者已於前一日登過一次當塗(今安徽當塗)龍山,並作了首《九日龍山飲》,這屬於第二次登上宴賞,故作者感嘆菊花連續兩天遭到採摘,聯想到自己兩入長安,都遭到政治上的重創。

即事原文賞析10

原文:

上京即事五首·其四

元代:薩都剌

紫塞風高弓力強,王孫走馬獵沙場。

呼鷹腰箭歸來晚,馬上倒懸雙白狼。

譯文:

紫塞風高弓力強,王孫走馬獵沙場。

塞外風疾挽弓的力量又猛又強,王孫們飛馬遊獵在沙場上。

呼鷹腰箭歸來晚,馬上倒懸雙白狼。

呼喚着雕鷹掛着腰箭很晚才歸來,只見馬背上倒掛着一對白狼。

註釋:

紫塞(sài)風高弓力強,王孫走馬獵沙場。

紫塞:北方邊塞。弓力:挽弓的力量。

呼鷹腰箭歸來晚,馬上倒懸雙白狼。

賞析:

這首詩是寫狩獵的.情況。秋風勁吹,牧草枯黃,逐圍打獵的季節到了。王孫貴族帶着勁弓,騎着駿馬,馳騁在浩瀚無垠的草原上。晚上,吆喝着鷹兒,歸來馬上懸掛着獵獲的野獸。

這首詩採取了平鋪直敘的手法,不寫打獵所注重的斬獲、追逐等熱點,只是淡淡說去,令讀者自然感受到那刀響弓鳴、馬蹄飛揚的熱鬧場面。

即事原文賞析11

清明即事

帝裏重清明,人心自愁思。

車聲上路合,柳色東城翠。

花落草齊生,鶯飛蝶雙戲。

空堂坐相憶,酌茗聊代醉。

翻譯

京都一年一度的清明節又到了,人們的心裏自然就起了憂愁思念。

馬車聲在路上繁雜地響着,東城郊外微風拂柳一片蔥翠一片。

落花飛舞芳草齊齊生長,黃鶯飛來飛去,成雙成對的蝴蝶嬉戲不已。

自己坐在空空的大堂裏回憶往昔,以茶代酒,聊以慰藉。

註釋

帝裏:京都。

茗:茶。按,飲茶之風,似始盛於中唐以後,盛唐時尚不多見。

賞析

“帝裏重清明,人心自愁思”,一個“重”字,一個“愁”字,開篇明義。

京城一年一度又是清明,也許清明是一個普通的日子,然而漂泊在外的遊子此刻的心中卻貯着一片愁楚。一開篇,全詩就置入了青灰的愁緒中,奠定了抒情狀物的基調。清明節,唐人有遊春訪勝、踏青戴柳、祭祀祖先的風俗,往往傾城而出。

“車聲上路合,柳色東城翠”,就惟妙惟肖地點染出了這種境界。說點染,是因爲是作者並未進行全景式的`描述,而是採用動靜結合,聲色倶出的特寫手法,猶如一個配着聲音的特寫鏡頭,生動自然。遠處,甬路上傳來了一陣吱吱嘎嘎的行車聲,這聲音有些駁雜,看來不是一輛車,它們到哪裏去呢?“柳色東城翠”,哦,原來是到東城去折柳踏青。一個"翠"字不禁使人想到了依依柳煙,濛濛新綠的初春圖景。接着,“花落草齊生,鶯飛蝶雙喜”,詩人又把想象的目光轉向了綠草青青的郊外。

坐在馬車上,順着青色的甬路來到綠意萌生的柳林,來到萬勿復甦的郊外。白的杏花、粉的桃花輕盈地飄落,而毛絨絨、綠酥穌的小草卻齊刷刷地探出了頭,給這世界點綴一片新綠。羣鶯自由自在地翱翔,美麗的蝴蝶成雙成對地嬉戲,一切生命都在盡享大自然的溫柔和麗,這該是何等暢快、舒心。

然而詩人並未“漸入佳境”,筆鋒一轉,把目光收回身旁。"堂堂坐相憶,酌茗代醉",一動一靜,兩個鏡頭浦,我們彷彿看到了詩人獨坐曠室,癡癡地追憶什麼,繼而端起茶杯,默默一飲而盡,嘆口氣又呆呆坐出神。這裏的孤寂、愁思,這裏的淒冷、沉默,同欣欣向榮的大自然、歡愉的郊遊人羣形成了一種多麼鮮明的對比。詩人追憶什麼,是童年無拘無束的天真自由,少年隱居的苦讀生活,還是欲登仕途的漂泊歲月?詩人在愁什麼,愁仕途的艱辛難捱,還是愁人世的滄桑易變?

融融春光下詩人抒寫了無盡的感慨,箇中滋味令人咀嚼不盡。 詩人想入仕途卻又忐忑不安;欲走進無拘無束的大自然,卻又於心不甘。種種矛盾的情緒扭結在一起,寓情於景,寓情於境,自然而傳神地表達出詩人微妙、複雜的內心世界。

創作背景

開元十六年(公元728年)早春,孟浩然西遊至長安,應考進士。適逢清明,詩人即事抒懷,寫下了這首五言詩。

即事原文賞析12

弊廬在郭外,素產唯田園。

左右林野曠,不聞朝市喧。

釣竿垂北澗,樵唱入南軒。

書取幽棲事,將尋靜者論。

翻譯

簡陋的房舍在城外,先人的薄產只有田園。

周圍林茂田野廣闊,不聞城市中車馬聲喧。

釣魚人垂竿在北澗,樵夫的歌聲飛入南軒。

詩成但言隱居情事,還請高人賢士來評談。

註釋

素:舊的。

產:一作“業”。

朝:又作“城”。

靜者:指跳出塵世的'出家人,這裏指皎上人。

將:又作“還”。

論:又作“言”。

賞析

皎上人,僧人名皎,生平未詳。從詩中均內容看,二人以前交往並不多。詩題爲“即事”,是就自已在澗南園的生活情景加以描述。詩首二句爲全詩描述的概括。正因在“郭外”,纔有“左右林野曠,不聞城市喧”的開闊幽靜;正因“素業唯田園”,纔有“釣竿垂北澗,樵唱入南軒”的田園樂趣。這些都寫得極自然,沒有其他詩寫幽居時流露出的孤寂情調。結尾點出書贈皎上人,表達自己淡泊的心志。

此詩爲孟浩然在故里所作,詩中描寫了作者居住地的開闊幽靜,表現出田園生活的樂趣,表達了作者淡泊的心志。全詩寫得極爲自然,沒有其他詩寫幽居時流露出的孤寂情調。

即事原文賞析13

雙雙瓦雀行書案,點點楊花入硯池。

閒坐小窗讀周易,不知春去幾多時。

古詩簡介

這首《暮春即事》是宋代學者葉採的詩作,是寫古時的讀書人,一心埋頭書案,浸沉在書中的那種專注精神。一、二句表現書房的寧靜,三、四句表明自己專心讀書,因此,春天過去了許久,也不知道,只是在瓦雀影動、楊花入硯的驚擾中,才曉得已是暮春時節。語言平易,景物生動貼切,開頭兩句對仗得也很自然,增強了喜悅的氣氛。

翻譯

屋頂上兩隻麻雀的影子在書案上移動,點點楊花飄入屋內。落到硯池中。我靜心坐在小窗前毫不理會,依然潛心地讀着《周易》,不曉得春天過去了多少時間。

註釋

①瓦雀:在屋瓦上活動的鳥雀。行書案:瓦雀的影子在書案上移動。

②點點楊花入硯池:點點楊花飄入室內,落在硯池裏。

③周易:儒家經典著作。

賞析

這首《暮春即事》,是寫古時的讀書人,一心埋頭書案,浸沉在書中的那種專注精神。十分寧靜的書室,垂柳飛絮的季節,春風嬌弱的日子,屋裏似乎沒人,幾隻麻雀兒悠閒自在地漫步在書桌上,柳絮輕盈地隨風飄落,賴在硯臺上不肯動彈,竟然無人拂拭。書室的寧靜是由動態的畫面表現出來的。這裏感覺不到人的影響。不然,麻雀不能閒步書案,柳絮那得安臥硯臺。這是以動襯靜的反襯手法。書室裏其實有人,那是詩人,“閒坐小窗讀《周易》”。然而,書室卻寧靜得似乎沒有人的存在,看來書室的一切動靜同詩人都毫不相干,他如老僧入定,全部心思都在《周易》這本書上呢。書室的寧靜正襯托出詩人的寧靜。

結句“不知春去幾多時”是推進一層的`寫法,拓展了全詩的時間容量。詩句描寫的是眼前之景,表現的卻是一春之事,花開花落純任自然,詩人未曾留意,何嘗動心。進一步表現了詩人“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然而,這只是這首詩的表層意思。

“閒坐小窗讀《周易》”,《周易》的哲學思想是理學的理論基礎,詩人通過這一細節,不着痕跡地透露了全詩的主旨。當詩人全身心地沉浸在理學世界中的時候,內心世界一片從容,一片自然和樂,世間萬物都不能進入他的意識。詩人表現的是他的理學涵養功夫。

即事原文賞析14

原文:

雙雙瓦雀行書案,點點楊花入硯池。

閒坐小窗讀周易,不知春去幾多時。

譯文

在屋瓦上活動的兩隻麻雀的影子在書案上移動,點點楊花飄入屋內,落到硯池中。

我靜心坐在小窗前毫不理會,依然潛心地讀着《周易》,不知道春天過去了多久。

註釋

瓦雀:在屋瓦上活動的鳥雀。

行書案:瓦雀的影子在書案上移動。

周易:儒家經典著作。

賞析:

這首詩是寫古時的讀書人,一心埋頭書案,浸沉在書中的那種專注精神。一、二句表現書房的寧靜,三、四句表明自己專心讀書,因此,春天過去了許久,也不知道,只是在瓦雀影動、楊花入硯的驚擾中,才曉得已是暮春時節。語言平易,景物生動貼切,開頭兩句對仗得也很自然,增強了喜悅的'氣氛。

一二句“雙雙瓦雀行書案,點點楊花入硯池。”一心埋頭書案,浸沉在書中的那種專注精神。十分寧靜的書室,垂柳飛絮的季節,春風嬌弱的日子,屋裏似乎沒人,幾隻麻雀兒悠閒自在地漫步在書桌上,柳絮輕盈地隨風飄落,賴在硯臺上不肯動彈,竟然無人拂拭。書室的寧靜是由動態的畫面表現出來的。這裏感覺不到人的影響。不然,麻雀不能閒步書案,柳絮那得安臥硯臺。這是以動襯靜的反襯手法。

書室裏其實有人,那是詩人,“閒坐小窗讀《周易》”。然而,書室卻寧靜得似乎沒有人的存在,看來書室的一切動靜同詩人都毫不相干,他如老僧入定,全部心思都在《周易》這本書上呢。書室的寧靜正襯托出詩人的寧靜。

結句“不知春去幾多時”是推進一層的寫法,拓展了全詩的時間容量。詩句描寫的是眼前之景,表現的卻是一春之事,花開花落純任自然,詩人未曾留意,何嘗動心。進一步表現了詩人“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然而,這只是這首詩的表層意思。

“閒坐小窗讀《周易》”,《周易》的哲學思想是理學的理論基礎,詩人通過這一細節,不着痕跡地透露了全詩的主旨。當詩人全身心地沉浸在理學世界中的時候,內心世界一片從容,一片自然和樂,世間萬物都不能進入他的意識。詩人表現的是他的理學涵養功夫。

即事原文賞析15

原文:

紫塞風高弓力強,王孫走馬獵沙場。

呼鷹腰箭歸來晚,馬上倒懸雙白狼。

譯文

塞外風疾挽弓的力量又猛又強,王孫們飛馬遊獵在沙場上。

呼喚着雕鷹掛着腰箭很晚才歸來,只見馬背上倒掛着一對白狼。

註釋

紫塞:北方邊塞。

弓力:挽弓的力量。

賞析:

[創作背景]元朝統一中國之後,定今北京爲大都,以在今內蒙古正藍旗的開平府爲上都,每年夏天移駕上都。薩都剌在元順帝統治元年赴上都公幹,即目所見,寫下了這組優美清新的詩篇。

[內容評析]這首詩寫的是狩獵的'情況。秋風勁吹,牧草枯黃,逐圍打獵的季節到來了。王孫貴族帶着勁弓,騎着駿馬,馳騁在浩瀚無限的草原上。晚上,吆喝着鷹兒歸來,馬上懸掛着捕獲的野獸。

狩獵是邊塞詩的主題之一。這首詩採取了平鋪直敘的手法,不寫打獵所注重的斬獲、追逐等熱點,只是淡淡說去,令人自然感受到那刀響弓鳴,馬蹄飛揚的熱鬧場面。

提起邊塞詩,人們總會想到唐代,想到邊塞詩派的代表岑參和高適。唐代的邊塞詩,主要寫戰爭,抒發戰死沙場,保家衛國的壯志,或批判窮兵黷武「一將功成萬骨枯」的的悲慘和不合理;描寫邊塞奇特的風光與少數民族的風俗習慣。到了元代,邊塞的涵義起了巨大的變化。昔日的邊塞,已經成了接近首都的畿輔地區:昔日邊塞詩中與之爭戰的敵人,也已成了全中國的主宰。於是,邊塞詩的主旋律已經不是寫戰爭、離別哀怨,而轉向寫和平,寫沙漠風光,草原春色,寫這片遼闊土地上奇特美麗的自然和人民的習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