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中醫講課的感想和體會

中醫一般指以中國漢族勞動人民創造的傳統醫學爲主的醫學。下面是本站小編爲大家整理的聽中醫講課的感想和體會的相關資料,僅供大家參考。

聽中醫講課的感想和體會
  聽中醫講課的感想和體會1

衆所周知,中醫是中國幾千年唯一的醫學,中國人民幾千年來的防病治病靠的是中醫,中醫對中華民族幾千年來的繁衍昌盛,幾千年來的保健事業起到十分重要的作用。

中醫與西醫在專業技術上各有所長,各有優勢和特點。西醫的優勢在於精密儀器的檢測、高超的外科手術、複雜的器官移植、先進的搶救手段等。而中醫的優勢恰恰是西醫薄弱的方面,中醫的辨證施治既準確又靈活,奧妙無窮,對診治許多疾病,有其獨到的特點。如對功能性疾病的診治,退行性疾病的診治,病毒性疾病的診治,痰飲淤血病的診治,疑難病證的診治等尤具優勢。人民羣衆對中醫中藥的認識比較深刻,有相當多的人羣喜歡中醫中藥。隨着社會的飛速發展進化,人們對健康長壽的要求在不斷的提高,中醫中藥的治病之本、調理、滋補功能就顯得更加迫切需要了。

中國人的傳統認識是中醫越老越吃香。一個年齡大的中醫,儘管本事平平,都可以稱老中醫,甚至誇大一點稱“名老中醫”,這說明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中醫是終身制的職業。那麼,我們應該怎樣才能學好中醫呢?《扁鵲倉公傳》雲:“人之所以病病疾多,醫之所以病病道少”,這說明中醫難學。著名溫病學家吳鞠通又說:“學醫不精,不若不學醫”。

學中醫誠然難,學精則更難。但既學醫就必須學精,至少要確立“學精”這樣一個奮鬥目標,方能學成一個好中醫。怎樣才能達到這個目的呢?根據我個人學醫的體會,主要在於兩點:一要認真讀書。中醫的書籍,用“汗牛充棟”來形容,尚嫌不夠。讀中醫的書,不僅要讀懂、弄通,而且要熟讀、熟記,對許多重要的內容甚至要熟背。比如中醫診斷學、中醫方劑學、中醫內科學、中醫婦科學、中醫兒科學、溫病學、傷寒論、金匱要略等。若要有高深的理論功底還必須學好《內經》。讀中醫的書,要善於融會貫通,中醫學的理論均源於《黃帝內經》,中醫的各科臨牀,均源於歷代醫家的經驗積累和實踐總結。

舉例說吧,比如學《傷寒論》,不僅要與《金匱要略》相融合,還要上與《內經》相聯繫,下與《溫病學》相聯繫,此外,還要與內科學、方劑學、藥物學、診斷學相聯繫。比如《傷寒論》的少陽證,這個少陽證就出自《內經》的《素問熱論》。《內經》的少陽證只限於少陽經脈症狀“胸脅痛而耳聾”,而《傷寒論》的少陽證則爲半表半里證,膽火上炎,症見“口苦,咽乾,目眩,往來寒熱,胸脅苦滿,默默不欲飲食,必煩喜嘔”,用小柴胡湯主治。再聯繫溫病學中亦有一個邪鬱少陽證,寒熱類虐,心煩,口渴,脘痞,舌苔黃白而膩,用蒿芩清膽湯主治,系溼熱鬱閉少陽。如此聯繫比較,自然融會貫通。

  聽中醫講課的感想和體會2

我的老師李硯民主任是開封市中醫院風溼腎病科的主任,現已從事中醫事業30餘年,在30餘年的行醫生涯中,她從未離開過病人,從未離開臨牀第一線,可謂名副其實的中醫臨牀家。而我僅僅跟隨學習不足2年,在這短暫的時間裏,李硯民老師不僅在技術方面給我以指導、更是教導我何爲醫德。她認爲“醫乃仁術”, “爲醫者,應待患者如親人,至精至誠,讓飽受病痛的患者飲桔之甘泉,啖杏林之蜜果,擺脫困境,步入坦途。”

專攻疑難重症是李硯民臨證的一大特點,經她治癒和挽救的重患究竟有多少,誰都很難數得清。

例如,一位久患心臟病的阿姨,在西醫院已經宣判無藥可醫,患者阿姨抱着一線希望找到李硯民主任,李硯民主任經過詳細的檢查後,覺得這種疑難重症治療很棘手,但一個醫生的責任感促使她一定要挽救這個病人。於是,她研究病情開出了第一個處方。以後根據病情變化,不斷調整藥方,並鼓勵病人堅定信心。服藥50多劑後,病人奇蹟般地恢復了健康,可以正常生活。

又如一位脾腫大的患者,在多家醫院都沒有查找出病因,也是聽到病友介紹,找到了專看疑難雜症的李硯民主任,在李硯民主任的詳細問診及檢查下,幫患者找到了病因——寄生蟲!挽救了患者的生命!

再如,從新西蘭乘飛機慕名而來的傑克•貝蘭克,尻以代踵,脊以代頭,步履蹣跚。國內外多種療法幾乎用盡,這次他要找李硯民主任碰碰運氣,醫好他的腰痛病。神奇的中醫中藥使他站穩了腳,直起了腰,邁開了堅實的步子。回國後,興奮地用電報向他的恩人報喜:李硯民女士,萬分感謝您用神奇的醫術治好了我的腰痛病,一切感覺良好。雖然我已經61歲了,可是身體卻象16歲少年一樣充滿活力。

李硯民主任精通中醫內科、婦科、兒科,尤擅內科,對中醫腎病、心病、脾胃病、風溼病、溫熱病、消渴病等均有較深的造詣,臨牀上獨具特色,經驗豐富,療效卓著。

李硯民主任不但繼承了前賢精湛的醫術,同時也繼承了中華民族優秀的`醫德醫風,她以“大醫精誠”之訓,鑄成“救死扶傷”之心。她崇拜仲景論證之精闢,更佩服仲景“下以救貧賤之厄”之至誠。她雖已久負盛名,但毫無名醫架子。多年來,她廢寢忘食地工作,耐心地接待每一個就診者。一般來說,來請李硯民主任診病的人,大都爲重患或疑難病。人們常常看到,下班時間已經過了很久,她還在爲“號外號”的病人悉心看病,特別是對那些慕名遠道而來或一時掛不上號的農村病人,寧肯犧牲自己的休息,也要爲他們診治。有的病人跟到家中,或截在路上,她都是和顏悅色地接待,安排時間爲他們耐心診治,從不厭煩。對於一些來信、來電尋醫問藥的病人,她總是認真回覆,或調劑藥方,或鼓勵病人增強信心。因此,許多患者不僅把她看作救病的醫生,還把她當成自己的朋友,精神的寄託,康復的希望。

李硯民主任作爲開封市中醫院人,以其高超的醫術,堅韌不拔的科研作風,帶動了開封市中醫院的發展,慕名前來診治的患者衆多,並於2010年成立了開封市中醫院風溼腎病科。李硯民主任紮實的中醫理論功底,精確的辨證論治,豐富的臨牀經驗,使她練就了勝人一籌的醫療技術,有多少患了所謂“不治之症”的病人,在她的精心治療下恢復了健康。她謙虛謹慎,從不滿足自已的成就,雖已患者衆多,仍手不離卷,孜孜以求。

  聽中醫講課的感想和體會3

在我的學醫生涯中,遇到過不少好老師,在香港浸會大學遇到了我的啓蒙老師薛益明教授與李致重教授,在廣州我遇到了蔡安和老師,到了北京中醫藥大學遇到了我的研究生與博士生導師肖相如教授,這些老師都是非常重視經典的原因,我從他們身上看到了中醫的魅力、經典的魅力。更重要的是,導師們爲醫做人的態度,感謝他們從不同方面讓我領悟“什麼是中醫”,讓我想當一位合格的中醫,爲患者去除疾病的痛苦。在此,和大家分享我在中醫路上的心得體會

見證經典的魅力

之前的我對自己的醫術缺乏信心,已故中醫大家嶽美中先生曾說:“治心何日能忘我,操術隨處可誤人”。我曾問自己:“我能像老師們一樣看病嗎?” 也許是命運的安排,在我疑惑的時候,2011年我去菲律賓參加了爲期5周的純中醫義診服務。在師兄們的帶領下,加上我們從國內帶去的中藥飲片,我見證了一次又一次以純中醫的方法救人活命,看到了許多病人從中醫藥學這一個偉大的寶庫中獲得了健康,也讓我深深體會到作爲一個青年中醫師應有的目標和責任。這個體驗鼓勵我讀研讀博,更深一步探索經典的魅力。

如何跟師抄方

我認爲,作爲一個學生,真正的跟診是你有一個辨證論治的思索過程。

首先,收集到患者四診信息後,會在你腦海中出現第一個病機,然後去思考這個病機和你收集到的四診信息是否相符合。如果不符合,那就可能是另一個病機了,應再次把病機和四診信息相匹配,重複這種過程幾次,就大致可以找到病人的真正病機了。

其次,你再想一下,這個病機可用什麼方呢?《傷寒論》、《金匱要略》以及方劑學裏有相對應的方藥嗎?而不是看老師用了什麼方藥,重點是你要有這種思考的過程。到了這個階段,千萬不要去看老師的方,因爲可能會影響你的思維。因爲有可能老師看病太快了,他的辨證論治思維過程太熟了,你追也追不上。

多多訓練這種思維過程,比你抄了或背了某中醫老師專門治某病的常用方更好。因爲中醫自古就不分科,最多就分個骨傷與外傷雜病,所謂的外傷就是外感病,所謂的雜病就是內、外、婦、兒等,全都是一以貫之,全都依賴中醫的辨證論治思維。如果連辨證這一步都沒有走好,如何論治?要有針對性地去學習、去提升自己。

我這樣學習經典

首先,學習中醫經典,最好是先看原文。至於版本的問題,我覺得對一個連辨證論治都不太明白的人來說,就先別了解,少走一些不應該走的路。

其次,閱讀條文的時候,我們要去想象自己就是在看病。條文顯示的是一個病人的病情,想象自己就是個醫生,一邊看着條文,一邊去學習如何分析。在閱讀的時候,可能一開始看到一兩個臨牀症候表現,就會去想是不是某個病機,是表是裏?是寒是熱?再多幾個臨牀症候出現,就會去想跟自己方纔想的病機相對應嗎?有矛盾嗎?多次重複這種思考,最後就得出一個病機,就是這個條文想要表達的中心病機。在這個時候,其實就已經做了一次辨證論治了。所以,張仲景所著的書被後世認爲是辨證論治的模範書,就是因爲它裏面的內涵、它的重點在於學懂中醫的辨證思維,辨證求機審因論治。

放棄“返祖性”思維

中醫的教育,爲的是培養有辨證思維的中醫師。在與不少中醫學生交流時,我發現大家出現了一種“返祖性”的中醫思維。所謂“返祖”現象,就是置辨證論治於不顧,而重視一種類似於西醫的症候羣治療的思維方法。什麼寒熱、表裏、虛實等,都只是一堆症候總結,之後美其名曰是什麼病機引起的,甚至連病機都不說,辨證論治的過程也棄之不用。

從對《傷寒論》與《金匱要略》等中醫經典的學習中,我們很容易發現中醫的看病方法,也可以說是中醫的“看家本領”是在四診後合參,在一堆臨牀症候表現中找出其本質的問題、疾病的矛盾處,是對病機的總結。而在四診時,在腦海中有可能出現幾次病機,反覆思考那些症候表現,是不是對應這一個病機,也許這一個病機應該有另一個證候表現,然後再去問病人。所以,這其實跟閱讀、分析《傷寒論》與《金匱要略》的條文是一致的。由此可知,我們不應該只着重於對條文的背誦,忽視了對條文的分析,因爲缺乏分析也彷彿脫離了臨牀,脫離了中醫的辨證論治思維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