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字如面綜藝節目觀後感

一檔以“見字如面”命名的視頻節目“火”了。下面小編爲大家推薦一些關於見字如面的觀後感,希望大家喜歡!

見字如面綜藝節目觀後感

  【1】綜藝節目《見字如面》觀後感

一檔以“見字如面”命名的視頻節目“火”了。自去年12月底開播以來,《見字如面》受到觀衆熱烈的回饋,由歸亞蕾、張國立、何冰、徐濤、張涵予、蔣勤勤、王耀慶、林更新8位明星擔任信使傾情誦讀演繹,由黑龍江衛視推出的這一書信朗讀節目,被讚譽爲“綜藝節目的清流” ,激活了人們所有與書信相關的美好記憶。這些素樸、真摯,來自日常生活的深處,凝於筆端而又承載着人與人之間情感與溫度的私人通信,經過演員生活化、角色化的朗讀,綻放出意外的光華——一封短短書札,就可以打開一段塵封的歷史,讓觀衆走近那些鮮活而有個性的生命,體味穿越時光而歷久彌新的情誼,帶我們迴歸精神的家園。

這些書信撰寫時多半並不爲了發表,故流露着生活中的真情實感,正因如此,纔有了“見字如面”的基礎。這個節目最大的魅力來自書信本身的趣味性,可以讓我們看到宏大歷史背後細碎的生活場景,甚至人們想象不到的多面而豐富的真實情感的表達:

現存最早的家書,是2249年前戰國時代秦國的一對兄弟“黑夫”和“驚”在征戰途中寫的家信。他們在信中向家人報平安,叮囑兄長接待官府爲獎勵他們衛國而前去授予爵位的送信人,期盼家裏儘快給他們寄錢好添置衣物,還細緻地讓家人比較兩地物價再決定是否寄新衣。這封書信是在家中大哥“衷”的墓中隨葬品裏發現的。由此可以推斷,這對秦國將士當年沒能生還,還可以想見這位大哥對兩位弟弟的牽念,直至死後仍要將他們的信簡帶在身邊。

1841年,因“啓邊釁”而遭受責難,被貶伊犁戍邊的一代忠臣林則徐,在赴任路上給夫人鄭淑卿寫了一封信。在信中,他沒有抱怨,而是感念“聖恩高厚” ,他寫道:“蓋聖主知餘憨直成性,現在嫉之者衆,難保不被人中傷,遠戍伊犁可避人指摘。如此用心,雖父母之慈愛子女,亦無如是之體貼入微也” 。

1921年,選擇離開“這留着我的眼淚多於微笑的霧都(倫敦) ”的林徽因,在寫給徐志摩的分手信中充滿矛盾地自我剖白:“我不願意成爲拆散你們(徐志摩與張幼儀) ”的根源,同時,又無法盡藏內心對這段情感的留戀,只說“把一切交付神祕的命運之手” ,但“不期待,不祈求” 。

《見字如面》的第二重魅力在於邀請專業演員(明星)爲觀衆朗讀書信,他們自身的經歷、個性、氣質和人氣與書信本身疊加,產生“化學反應” ——儘管演播室裏沒有更多的道具和陳設,也沒有還原歷史的服飾和化妝造型,但是演員們卻通過現場表演,用聲音賦予人物鮮活的生命。王耀慶演繹的黃永玉寫給曹禺的書信中那份“心在樹上,等你來摘”的赤誠,呼之欲出,令人難忘。而演播者與書信人的歷史緣分,則使書信的韻味更爲醇厚悠長。朗讀曹禺先生回信的著名演員張國立, 30年前就與曹禺先生相識,曹禺曾親自爲張國立頒發中國戲劇梅花獎的獎盃,還曾邀請他到家裏做客併爲他題寫條幅“一個偉大的人有兩顆心:一顆心流血,另一顆心寬容” 。難怪張國立的朗讀會打動黃永玉,並邀請節目組到家中暢談。誦讀臺灣歌後蔡琴在著名導演楊德昌去世後“答媒體公開信”的“老戲骨”歸亞蕾,是兩位當事人的好友,她來朗讀這份特別的告別信,別有一種痛徹心扉的悲憫和感懷。

節目的第三重魅力在於精心選擇的書信的多樣性和文化含量。 《見字如面》的創作團隊此前曾製作過電視欄目《中國漢字聽寫大會》《中國成語大會》,以“漢字”和“成語”爲橋樑,引領觀衆親近我們的母語和文化。這一次,他們聯合了數十位文化名人和信件收集家、多家信件博物館和檔案館,跨越古今遴選了包括始自戰國時代的第一封私人家書,歷經魏晉唐宋、晚清、民初,直到現在的近百封信件,使節目成爲觀衆瞭解和探尋歷史真相的一份特別的溫情通道。向公衆朗讀書信並非我國電視人所獨創,受英國作家肖恩·亞瑟2009年出版的書信集《見信如晤》(Letters of Note)啓發,早在2013年12月,英國坎農格特出版社就在倫敦發起舉辦了名爲Letters Live的活動,邀請來自藝術、文學等領域的名人爲公衆現場朗讀那些“理應受到更廣泛關注”的書信。這一活動風靡英倫三島,如今已成爲每年一度固定的文化活動。2016年3月, Letters Live首次與英國影視製作公司Sunny - Marchto合作,將整個朗讀過程錄製下來上傳至網絡。不少中國觀衆就是通過互聯網看到由明星露易絲·布瑞莉和“抖森”湯姆·希德勒斯頓共同朗讀11歲的女孩格蕾絲·比戴爾與亞伯拉罕·林肯的通信等一系列書信朗讀表演。

引導公衆重新認識書信的美和力量,將值得紀念的書信傳播給更多人,是中外書信文化推廣者的共同追求。《見字如面》創作團隊將公開朗讀書信這一創意,進一步發展爲定期播出的電視節目。節目自2016年11月28日開始錄製, 12月29日在黑龍江衛視首播。第一季節目共12集,每集完整電視節目的時長爲60分鐘。節目形式包括:主演播室表演和分演播室清談兩個部分。在節目前期製作階段,請8位明星直接面對觀衆,每人現場演播12封信;另外,設置分演播室由一名主持和兩名嘉賓引介節目並即興評點,通過清談將分段的書信朗讀串聯起來構成合集版。同時,節目組還製作了單封(組)通信的單曲版,用於包括網絡視頻、微信、微博等跨媒體平臺播出。《見字如面》出品方具有跨媒體的陣容,包括實力文化、黑龍江衛視、環球網、騰訊視頻等多個單位,爲視頻節目《見字如面》的傳播推廣,特別是跨媒體傳播奠定了良好的基礎。

《見字如面》播出不到一個月,已收到良好成效,但有一個現象值得注意:觀衆對新媒體傳播的單曲版反響熱烈、極爲推崇;而對電視平臺播出的合集版反響較弱。

從節目製作的角度看,合集版瑕疵凸顯,主要存在兩方面的問題:一是目前合集版對單曲版內容的組合,處在一種無序散珠狀態,未能產生1 + 1 >2的整體效應。畢竟,定期持續播出的電視節目與一次性的表演活動還是有區別的,合集版的製作需要考慮如何持續有效地調動觀衆情緒,形成60分鐘的戲劇鏈。此外,對於持續收看節目的觀衆,重複也是一個突出問題,尤其是相同的觀衆反應鏡頭的多次反覆使用,可能影響觀衆的情緒累積。二是分演播室清談部分,主持人和嘉賓的組成還有待進一步提升。對於文化清談節目來說,主持人和嘉賓承擔有不同角色定位:這類節目主持人的經驗比“顏值”更重要,其作用不在於個人觀點闡發,主要是引領話題、更好地調動和發揮嘉賓所長,服務節目內容的表達;女性嘉賓的作用主要體現在提供多樣化的觀點,而不宜是一般性的“花瓶”角色;以專家身份出現的'嘉賓應突出其專業特點和個性魅力,不宜過度強調性別特徵,否則可能引起觀衆對“磚家”的習慣性反感和排斥。

一個好節目、好的文化創意活動,需要更多人的參與。在新媒體平臺上, 《見字如面》欄目的公衆號—— “在此見字如面” ,已經在探索增加更多的與普通觀衆的互動,比如介紹中國的書信文化、刊登《見字如面》中出現的書信原文、揭示節目中出現的書信背後更多背景故事,由此擴展節目的外延,讓人們重新認識和發現書信文化。儘管《見字如面》節目還有待於進一步完善,不同媒體平臺的推介活動還有待於進一步融通,但在輕點手機按鍵就能實現咫尺天涯面對面互動的微信時代,有這樣一個節目、一羣人,致力於介紹書信之美,鼓勵普通人重新拿起筆書寫與溝通,這不僅僅是一種“紙上談兵”的文化理想,也是在機械複製時代重建人性的精神家園的開始。

  【2】綜藝節目《見字如面》觀後感

看了兩期《見字如面》,喜歡得緊。它從衆多綜藝節目中脫穎而出,猶如文化界拂過一絲春風,心曠神怡。聽信中內容,也如飲清泉,甘之若飴。

嘉賓老師說,書信正在走向消亡,但它承載的文化及文明不應該被消亡。它應該轉移到電子媒體和互聯網上去,我們現在就在做這樣的事。

不覺便想到曾經的自己,與家人、好友、筆友通信的年歲。十月回老家,還將那一盒子保存完好的一百多封書信翻出來,夜深人靜坐在燈下,通讀了一遍,內心沉浸於對當日情景的回憶中。一邊回想是哪些年,哪些月的事,一邊不禁感慨萬千。

寫信人早已不知去向,只剩讀信人悵然若失。世事無常,萬物都不足以長久倚賴。

看那時的信,有種純粹的美。在信中聊的盡是些細微的心緒起伏、變化,一種情緒都要寫滿幾頁信箋來表達,好像那樣才完整,擱筆時,竟還有種嬌羞之感。

後來那些與我通信之人,都失去了消息,他們曾在我生命裏出現過,而後便漸遠無書,那些不便宣之於口卻全藏在字底的情愁,恐怕一去不復返了。

《見字如面》的第一期,我很喜歡蕭紅寫給弟弟的信,文字返璞歸真,像是嘮家常一樣,情感並不是吶喊式的濃烈,卻也承載着不可說的手足情深。

我會想念在大學時期,與妹妹通信的日子。妹妹走上社會較早,在社會上摸爬滾打,早已懂得世事艱辛,可她從來不與我說。我在學校唸書,住在象牙塔裏,與她說的都是些理想主義的話。於她而言,她的理想早已死在棄學的前夜。

但她仍然支持我,每次在信裏無比驕傲的告訴我,姐姐是她最崇拜的人,並以此激勵自己,要努力工作,助姐姐實現願望。現在讀來,無比觸動。

印象深刻的是,2008年我北上抵京,在一家做書畫的公司上班,我去報道的那天,因爲行李較多,是妹妹送我去的。返回的時候,老闆開車送妹妹去地鐵口。

在車上,老闆與妹妹嘮家常,閒聊起我時,妹妹很驕傲地說,我姐姐以前成績好,會寫文章。她很厲害的,以前作文還得過獎,常在班上當範文誦讀的。

那時候,我非常不情願她在別人面前如此說,若是有個地洞,當時必定鑽進去了。我全程都是黑臉的,只有妹妹還是一副驕傲的表情,真正是以我傲的。

現在想來,家人以你爲傲,打心底崇拜你,那是真的愛你啊。

當歸亞蕾讀到蕭紅寫給的弟弟的那封信的最後幾句,只覺明天的明天又在哪裏:

雖然我給的你信,你沒有收到,我也沒能看見你,但我不知道爲什麼竟很放心,就像見到了你的一樣。因爲你也是他們之中的一個,於是我就把你給忘了。

但是從那以後,你的音信一點也沒有。而今已經四年了,你到底沒有信來。

我本來不常想你,不過現在想起你來了,你爲什麼不來信。

想象蕭紅獨自孤零零的躺在香港的病牀上,來寫這樣一封信,何年何月再與弟弟見面,竟遙遙無期,只嘆,那一別從此永訣。

我又感慨,從前車馬都慢,書信很遠,一別再也不見,也有傷懷,並不盡是“從前慢,一生只夠愛一個人”那般美好。

現在通訊發達,智能時代,想見一個人,幾個小時後就能見到。即便不能當面見,通電話也能聽到聲音,視頻連接還能在屏幕這端見到對方。總能很有效的一遣相思之苦。

時代的發展,使其一些東西消亡,在某種程度上,也使人類進入更便捷的社會,到底好與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