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名言有DNA範文推薦

  如果“名言”有D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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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就是“名言”?

大家都知道愛迪生那句:“天才等於百分之一的靈感加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這句話曾激勵很多人,卻也誤導了不少人。不少人勤勤懇懇,最終卻碌碌無爲。畢竟,人生光靠“汗水”是遠遠不夠的,天才的幸運還在於上帝給的那點“靈感”。不然,愛迪生後面不會說:“天才不過是一個經常能完成自己工作的聰明人而已。”

奧斯特洛夫斯基在《鋼鐵是怎樣煉成的》一書中借保爾說過這樣的話:“人最寶貴的東西是生命。生命對於我們只有一次。一個人的生命應當這樣度過……爲人類的解放而奮鬥。”這句讓人刻骨銘心且倒背如流的名言,殊不知,後面緊跟的一句是:“人應當趕緊地、充分地生活,因爲意外的疾病或悲慘的事故隨時都可以突然結束他的生命。”與前面的“崇高”相比,這一句豈不更實在?

名言被刪減了,至少還是原話,可如果被篡改了,恐怕連名人自己也無可奈何。

“充滿自信地沿着你夢想的方向前進!過你想象中的生活。”有人說這是梭羅說的,但《瓦爾登湖》中的原話是:“如果一個人自信地沿着他夢想的方向前進,努力去過他想象的生活,他將與成功不期而遇。”可見,梭羅說的並不是我們每個人都能過上自己想象的生活,而是說如果努力將能夠比我們通常以爲的更接近它。

又如,“做你想做的,世界因你而變”,一般認爲是甘地說的。而甘地說過的與之最接近的話是:“如果我們能夠改變自己,就也能改變世界的趨勢。當一個人改變他自己的本性時,世界對他的態度也改變了。”甘地告訴我們,個人和社會的變化是相互聯繫的,但並沒有說只要個人改變就足夠了。

名人名言還有一種尷尬的遭遇,那就是被誤解。例如,提到“識時務者爲俊傑”,人們很容易想到的是那些見風使舵、唯利是圖的牆頭草。可據《三國志》記載,司馬徽告訴劉備:“識時務者在乎俊傑。此間自有臥龍、鳳雛。”臥龍、鳳雛是誰?就是諸葛亮和龐統,這兩位纔是俊傑。後來,“識時務者”是指那些認清形勢、瞭解時代潮流者。可不知從何時起,意思全變了,人們卻以訛傳訛,不予理會。

最可笑的是,有的話明明不是名人名言,卻冠在名人頭上大行其道。如“認識你自己”,據說是蘇格拉底的名言,實際上它只是鐫刻在古希臘德爾菲神廟上的神諭;“儘管我不同意你的意見,但我誓死捍衛你說話的權利”,據說這是法國哲學家伏爾泰的名言,但它並非伏爾泰所說,而是出自一部名爲《伏爾泰的朋友》的劇本;“你可以一時欺騙所有人,也可以永遠欺騙一羣人,但不可能永遠欺騙所有人。”據說是美國前總統林肯的話,但至今也沒有人查明它的出處;喬布斯去世後,他的話也滿天飛,可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誰能判斷?除了喬布斯,蓋茨、巴菲特、菲爾普斯等名人,也都是被廣泛“代言”的對象。

“對於名人名言,很多時候,我們只能採取這樣一種態度:自己覺得有道理就表示同意,覺得沒什麼道理,不管冠着誰的名字,仍然當它是胡說。”塞涅卡如是說。塞涅卡有沒有說過這句話呢?你穿越到古羅馬去考究吧。

歐洲名人最多的小城——哥廷根

格林兄弟的故居現在成了理髮店;歌德曾住過的房子,現在就是一個普通宿舍,在哥廷根,名人故居“被改建”根本算不上大事。

這是一座外表看上去非常平淡無奇的歐洲小鎮,它的房屋和街道與歐洲其他地方的沒有什麼不同。唯一的區別恐怕是幾乎每一棟房屋上都掛着一塊或幾塊牌子。如果你停下腳步,靜下心來讀一下那些牌子上的名字,將會大吃一驚。因爲竟然有這麼多耳熟能詳的名人曾居住在這座小鎮中。其中包括40多位諾貝爾獎獲得者,以歌德、格林兄弟爲代表的大文豪們,還有以馬克斯·韋伯爲代表的社會學家。

這個神奇的小鎮就是位於德國下薩克森州的哥廷根。在這個12.3萬人的城市裏,每四個人中就有一個大學生,像英國的牛津和劍橋一樣,是學術、科學及文化的中心。在哥廷根的一處草地內,坐落着19世紀最著名的物理學家威廉·韋伯和數學家高斯的雕塑。在哥廷根,韋伯與高斯曾結下了深厚的友誼,併合作研究地磁學和電磁學,共事多年。他們在哥廷根市上空搭建了兩條銅線,構建了第一臺電磁電報機,在1833年的復活節實現了物理研究所到天文臺之間距離約1.5千米的電報通信。

距離這座雕塑五分鐘的路程,則是國學大師季羨林當年在哥廷根求學時期的住所。1935年到1945年,季羨林在哥廷根待了十年,完成了從學生到大師的轉變。季羨林的故居現在並沒有掛牌,可季羨林先生去世後還是有不少中國人前來探訪,搞得那家樓上的住戶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1923年到1924年,朱德在哥廷根大學學習社會科學。他的故居是一棟兩層樓房,樓牆上掛着“朱德元帥,中國1923~1924”的牌子。地下室如今改成按摩院了,有人對此很生氣,其實完全沒必要。在德國,人們對知名人物的態度和我們是不同的。

哥廷根城裏,掛名人牌子的樓房比比皆是。小鎮的房子幾乎都被那些過往的名人租遍了,從內城到外城。不止是科學家、大文豪,漢諾威國王喬治五世竟也在哥廷根普通的民居里住過幾天。顯然小鎮居民不能把這些名人房子開發成博物館,否則現代人就沒地方住了:而按德國人的風俗,每換一茬租客就要重新粉刷內牆並換傢俱,當年這些名人住的時候,多半還沒有那麼出名,所以隨着房客的更換,他們使用的東西多半也就扔掉了。

格林兄弟的故居現在成了理髮店。高斯的故居現在是一家酒館。歌德曾住過的房子,現在就是一個普通宿舍。大家別忘了,歌德是德國的第一大文豪。這個在中國是難以想象的。前不久,樑思成和林徽因的故居拆遷鬧得紛紛揚揚,要是魯迅故居被改造成其他用途,很難想象會引起怎樣的風波。

弗里德里希·維勒,學化學的應該都知道,他用人工合成了尿素,打破了有機化合物的“生命力”學說。其實哥廷根在19世紀出了一批這樣傑出的化學家和物理學家,但在他們的時代還沒有諾貝爾獎,否則哥廷根就不止40多位諾貝爾獎獲得者了。

在哥廷根,如果此人足夠出名,除了他曾居住的房屋掛牌子外,這棟房屋所在的街道也以他的名字命名。比如,開普勒大街,以弗里德里希·維勒命名的廣場等。

大衛·希爾伯特是19世紀和20世紀初世界上最具影響力的數學家之一,他於1943年卒於哥廷根。他的居所離季羨林故居僅一箭之地,當時季羨林就在哥廷根求學。只不過當時他還是個年輕小夥子,可大衛·希爾伯特已經是個著名人物了。

能在哥廷根讀書和生活無疑是幸運的,至少能租一套自己仰慕的大師曾住過的房子,沾點靈氣。這個小鎮沒有特別漂亮的風景,但想瞻仰大師、沾點靈氣的話,值得一去。

我最喜歡的知識分子都在北宋

我最喜歡的中國知識分子都在北宋。

像歐陽修、王安石這些人,都可以進退不失據,是因爲他們都有一種對人格的完美要求,他們做官不是爲別人而做,而是爲了他們自己的理想,所以他們非常清楚做官與不做官之間的分寸。蘇東坡不會因爲自己被下放了就不做事了,他要做的事情反而更多。他被貶到嶺南,覺得那裏的荔枝很好吃,這意味着他並非完全爲了政治而活,他還有別的事情可以做,比如說寫一篇洋洋灑灑的文章,告訴人家荔枝多好吃。

我覺得宋朝最可愛的部分,就是它不像唐朝,在唐朝一切東西都要大,而在宋朝可以小。小不見得是一個沒有價值的東西。雄壯是一種美,微小也是一種美,沒有人規定雄壯的美會影響到微小的美。“西風殘照,漢家陵闕”可以是一種美,宋代畫家畫的一片葉子上的草蟲,也可以是一種美。臺北故宮裏的《草蟲瓜實圖》畫了一個瓜,瓜上面有一片葉子,上面那麼小一個蚱蜢停在葉子上,畫得那麼美,很多人都在那裏盯着那個草蟲看,讓你感覺到一個小小的昆蟲也是生命的一種美。宋代的文人讓人看到“小”了。唐詩裏能讓人看到“小”的東西不多,一看都是“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你看到“長河落日圓”,你就不一定看得到昆蟲,可是宋朝是可以靜觀萬物的,靜觀萬物是因爲你有了對自己生命的信心,你可以看到生命來來去去,你有更大的包容心,你不去比較和分辨。這個時代既有范寬在畫《溪山行旅圖》那麼大氣魄的山水,而同時又有花鳥畫家在畫一些非常小的蟲,而它的大和小都是一種宇宙世界。當然這個背後有一個非常深的哲學背景,就是理學。理學現在常常變成哲學裏面我們講的一種很教條的東西了,人們對於宋明理學好像不太有好感,可是我覺得北宋的理學其實是一個生命之學,周敦頤、張載,他們在談生命之學,談生命中的寬容,談在拿掉所有外在的權力、財富之後,人怎麼樣才能像一個人,這些問題是他們關心的。

爲什麼我喜歡北宋的知識分子?因爲我覺得他們最像人了。這個說法有點奇怪,知識分子當然都是人。我的意思是說,歷史上的知識分子很難做自己,反而一直在文化裏被扭曲着,尤其是在政權當中,他們被扭曲以後回不來。而北宋的知識分子可以回來做自己,而這種自我的釋放使得宋朝在文化的創造力上產生了一種我們叫做“平淡天真”的東西。

宋朝的美學最喜歡講的詞叫“平淡天真”,就是不要做作,也不要刻意,率性爲之。去臺北故宮看到《寒食帖》,你會覺得北宋人寫字絕對不像唐朝人那樣規規矩矩地寫楷書,他們可以隨意,寫錯字就點一點,再改一改就好了,沒有人規定一個偉大的書法裏不能有錯字。所以,《寒食帖》裏錯字可以存在,他覺得錯了爲什麼一定要再寫一次呢,生命裏面的錯誤讓別人看到會這麼難堪嗎?這個字寫錯了,就把它圈掉,在旁邊補上一個字,這些在書法中都出現了,所以黃庭堅、蘇東坡的書法裏充滿了塗改的部分,書法的美學因此從一個官方的很正式的規格轉變成爲真性情的流露。

也就是說,所謂的藝術是可以看到你的真性情,你的真性情裏面是什麼就是什麼,不要去掩蓋它。

名人們的“非常道”

蕭伯納曾說,他的論敵有時僅僅因爲他是素食主義者便感到自卑。蕭伯納把吃肉稱做“咀嚼動物的屍體”,把打獵叫做“殘殺的興奮”。有一回他因腳踝扭傷躺在牀上,醫生要他吃肉,他回答說:“寧可去死,也不願讓肚子成爲動物的墳墓。”

希特勒年輕時常常捱餓。曾經有連續5天的時間,他都靠牛奶、麪包和黃油度日。有時候,他一生氣便高聲怒喊:“真是牛馬不如的生活!”希特勒一星期要去戲院或歌劇院幾次,所需費用都是靠省吃儉用得來的。

葉利欽貪杯,他的工作人員只得給他喝兌水的伏特加酒。如果他問起爲什麼酒的味道特別淡,工作人員就會回答說:“是啊,這酒是柔和了點。”有一次,葉利欽衝進廚房,說要進行檢查,結果找到兩瓶原裝的伏特加酒。葉利欽氣得要命,當場倒了滿滿一杯,一仰脖子,全部下肚。過後,他下令解僱了廚房裏所有的工作人員,原因是:他不喜歡別人騙他。

戈爾巴喬夫上臺後頒佈禁酒令,從此伏特加酒從宴會桌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清一色的礦泉水,俄羅斯人戲稱他爲“礦泉水書記”。當時一個笑話廣爲流傳——廠長和女祕書偷情,突然有人敲門,廠長慌忙穿上褲子,女祕書阻止說:“別急着穿衣服,不然人家還以爲我們關着門在喝酒呢。”

尼克松引用過莎士比亞的話:“有人生來偉大,有人變得偉大,有人的偉大是強加的。”他認爲,丘吉爾的一生給人們提供了上述三種類型。丘吉爾不像那些爲權力而謀求權力,或是爲了擁有權力以便自行其是的領袖人物,他謀求權力是因爲他真正意識到自己能夠比別人更好地運用它,他相信自己是他那個時代唯一有能力、有資格和有勇氣去處理某些重大危機的人。尼克松說:“他是對的。”

巴頓將軍平日裏治軍嚴明,有人說他粗俗得像個密蘇里州“趕騾漢”,巴頓的回答是:“不粗俗不野蠻就沒法指揮軍隊!”“戰爭就是殺人的活兒,斯斯文文的人玩不起!”“美國兵缺乏狂熱,只有一遍又一遍地罵他們是狗孃養的才能激發他們的鬥志。”巴頓的兇悍勇猛使他得到了一個享譽世界的綽號——血膽將軍,就連他5歲的小孫子在晚禱時也說:“願上帝保佑這個血膽老頭。”

1922年8月2日,電話的發明者貝爾在生命的最後時刻,仍口述他研究的成果,讓妻子記錄下來。由於他的語速很快,他的'妻子無法跟上,便請求他說慢一點,不要着急,但他馬上反駁說:“必須要快,我們已經完成的工作實在太少,而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很多。”他的遺體被安葬在布列塔尼角島的一座山的山頂上,他的墓穴直接鑿造在山頂的岩石裏。在他下葬的那一天,全北美大陸的電話都停止使用一分鐘以示哀悼。

1948年1月30日,甘地在信徒們的陪同下,參加一次祈禱會。當他步入會場時,早已隱藏在人羣中的納圖拉姆走到甘地面前,一面彎腰向甘地問好,一面迅速地掏出手槍,抵住甘地枯瘦赤裸的胸膛連放三槍,殷紅的鮮血染紅了他潔白的纏身土布。甘地捂着傷口,發出最後的聲音:“請寬恕這個可憐的人。”

道,可道,非常道。這些名人們的“非常道”,我們用平淡的語氣贅述,總是道不出其中的奧祕和滋味。

“你算老幾”很有科學道理

美國媒體稱,美國總統中一半多都是老大,包括奧巴馬。凱特王妃也是家裏的老大,被指自信十足。麥當娜是“中間孩子”,很獨立,是典型的中間孩子的性格。

英國媒體報道,研究人員認爲,在兄弟姐妹中的排行也會影響人生之路。“排行學”的研究有了越來越多的證據。

老大:較成功,易肥胖

有了弟弟妹妹會讓人血壓升高!美國馬薩諸塞州布蘭德斯大學科學家吳增(音)認爲,這不僅因爲他們會纏着你,還因爲弟妹的到來會讓你感到有壓力,因爲父母的關注會減少。英國媒體日前披露了不少“排行學”的研究成果,提供了一個不一樣的觀察視角。

挪威研究人員發現,第一胎出生的人通常比弟妹們更聰明,比老二的IQ要高3個點。照顧弟妹們能促進智力提升,雖然不是直接的提升,但是有正面的影響。斯坦福大學心理學家們發現,外科醫生和持有MBA學位的人中,是老大的比例很高。

當然,老大並非都是利好。科學家相信,由於老大在母體內會承受過多的雌性激素,患某些癌症的風險會大一些。斯德哥爾摩的一項實驗發現,大哥比其他孩子更容易患睾丸癌。但出生後增肥的速度很快。

老小:更幽默,易受傷

在耶路撒冷醫院做的調查發現,排行靠後的孩子受傷的可能性高50%。老小更喜歡冒險。運動時,更喜歡選擇橄欖球或冰球,而不是網球。

有了老小之後,父母的精力更分散了,往往會忽略一些細節問題,比如忘了給孩子打疫苗。倫敦對學生的調查發現,三四個孩子的家庭裏,老小接種疫苗的機會會比老大少一半。每添一個小的,接種的機會就會遞減20%。

薩洛維說,在個性測試中,老大更“認真”,而老小更“愉快”,喜歡“與人相處”。他們幽默感更強,也更會引人發笑。

中間孩子:會持家,易抑鬱

研究表明,排行處於中間的孩子患牙周病的概率小5%,因爲在小時候,他們的免疫系統“很忙”,要應對哥哥姐姐帶回家的病菌,免疫力反而更強了。排行中間的孩子也是理財的好手,今年年初美國金融公司的調查發現,65%的中間孩子稱每個月都會存錢;而且大的、小的都很可能向中間的孩子借錢。

《中間孩子的神祕力量》一書的作者凱瑟琳·薩曼說,排行中間的孩子經常是成功的企業家。他們的排行教會他們,等待父母垂顧的時候,耐心是有好處的,這培養了他們的毅力。

排行中間日子不容易。好事都被老大們攬了,小的犯錯也不會受懲罰。威斯康星大學的研究發現,父母花在中間孩子身上的時間要少10%,錢也相對少。這意味着這些孩子自信度小;賓州大學的研究發現,他們抑鬱的比例也高。

獨生子女:更容易滿足快樂,更容易變成胖子

人們通常認爲獨生子女很孤獨,性格內向。俄亥俄州州立大學心理學家們稱,獨生子女在幼兒園裏不容易交朋友。不過,埃塞克斯大學的一項研究表明,獨生子女更容易快樂。他們較少遭遇暴力,自己的東西也不會被偷走,也少受到責罵。

“他們通常也會高一點。”倫敦大學學院行爲心理學家大衛·勞森說,“其他條件一樣,有兄弟姐妹的孩子,成長速度明顯受影響,而獨生子女則不存在這種情況。”

鄉下人喝杯甜酒吧

1933年初春,住在蘇州的張兆和接到一封沈從文的信,信中寫道:“讓我這個鄉下人喝杯甜酒吧!”婉轉地提出請二姐張允和爲他向父母提親。結果非常順利,父母同意了他們的婚事。張允和坐着人力車到閶門外的電報局,給沈從文拍了一封電報,上面只有一個字:“允”。既表示婚事允了,又署了名,可謂精當。張兆和有點不放心,怕沈從文看不明白。她又一個人悄悄地再到電報局,遞上她用白話文寫的電報稿:“鄉下人喝杯甜酒吧兆”。當時的電報規定要用文言,且按字數收費,報務員看了她的電報稿,要她改寫,張兆和漲紅了臉,解釋了半天,說這是喜事電報,報務員才勉強收下。張兆和的白話電報里居然有個“吧”字,這在當時真算是別開生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