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那樹·那條路作文

無論是在學校還是在社會中,大家都經常看到作文的身影吧,作文根據寫作時限的不同可以分爲限時作文和非限時作文。那麼,怎麼去寫作文呢?下面是小編爲大家收集的那人·那樹·那條路作文,歡迎閱讀與收藏。

那人·那樹·那條路作文

那人·那樹·那條路作文1

我小時候生活在農村。青磚紅瓦,綠水長流,黃鳥飛掠。那裏有樸實的生活,樸實的人。

那時候啊,每得閒暇,爺爺就牽着我到處走走。最遠去的地方是村外約500米左右的一家糖果屋。那糖果屋啊,銅色的木板爲牆作地。店門口旁掛着一盞舊燈,天黑時發射暖暖的黃光。店內零嘴精巧細緻,親切自然,我最愛的是軟軟弱弱的麥扎糖。“呯哧”一聲,滿口糖香。

那糖果屋的位置甚是巧妙,在石子路的盡頭,掩映在參差不齊的桂樹林中。高大的桂樹有一層樓高,矮小的只比那時的我高上些許。

冬日,光禿禿的桂樹站得筆直。那凹凸不平,若有疤痕交錯的樹皮暴露在空氣中。皺皺的樹皮就像爺爺皺起的眉心。春夏之際,枝條悄然抽芽,展葉。橢圓的葉子墨綠油光而茂盛,欣欣向榮,歡喜之意竟似是爺爺揚起的笑。金秋時節,開花了。一簇一簇小小的黃花團在一塊兒,被綠葉包裹,向外傾吐着花蕊與芬芳。每在此咬着麥扎糖時,口裏好似也夾着桂花香,心中甜蜜至極。

爺爺曾名軍人,歲月在他身上刻下了足印。但爺爺的'背仍是挺拔。只有拉着我去糖果屋時,纔會躬下背,用他粗糙的大手裹着我的小手一路前行。爺爺邁進石字路時,昏黃的燈光彷彿柔化了他剛毅的臉龐。當爺爺歸來時,那盛開着金黃色的花叢也似乎也有爺爺慈祥的笑。

爺爺走得極早。早得還未等我長開記憶。20xx年夏,我也離開了這個村子。

小時候,覺得世界就是家到村外的糖果屋的距離。現在啊,才知道世界如此之大。大到,有些人一轉身,就是一輩子。

如今,爺爺的容顏早已淹沒在幼年的記憶中。只餘片段湊連成童年的一幀電影。

桂樹仍在,桂花仍開。金黃的花,仍傾吐着花蕾與芬芳。

小路也依然,浸滿花香,滿地碎光。

只是花還開,斯人已去不再來。

那人·那樹·那條路作文2

有陽光的日子真好。

——題記

天空一碧如洗,燦爛的陽光正從密密鬆鬆的縫隙間射下來,形成一束束粗粗細細的光柱,在這條路上投下了點點白斑。被灑水車沖刷過的這柏,在陽光下顯得格外耀眼。我同往常一樣,順這條路去圖書館。

蟬鳴伴着路上叮叮噹噹的響聲。不對,這分明是鐵塊與沙礫之間摩擦的聲音。我尋聲望去,只見一個柱着柺杖的身影闖入了我的視線。那人右腳打着石膏,走起路來一跳一跳地。耳朵裏還塞着藍牙耳機,似乎是某一曲輕快的歌令她笑意盈盈。

那人右腳上的白紗布在陽光的照耀下是那麼刺眼,卻讓人挪不開眼睛。我的視線追隨着她,在她的身後慢慢地走着。

苔蘚軟軟地鋪在交錯雜亂的松樹下,在這水窪裏顯得格外黯淡。那人正從這樹下走過,鐵柺與沙礫摩擦聲越來越小。

“哐當——啊——”那人摔倒了。柺杖的底端染上了深綠色的苔蘚,白色的紗布也被地上的積水染成了黑灰色,那人的褲子也被積水打溼,顏色比原本深了幾分。

我趕緊快步跟上去,向她伸出了手,準備扶她起來。她把手伸了過來,似乎也需要我的幫助。可誰知她卻把我的手推開了,說:“嘿,你可別小瞧我,我可以自己站起來呢!”說完,她衝我眨眨眼,笑着露出兩顆大白牙。

只見那人扶着那身邊那顆松樹,攀着樹幹,奮力地往上站起。剛要站穩的她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苔蘚,整個人又栽倒在地上。粗糙的柏油路將她的膝蓋磨破了,紅色的血液迅速地染紅她的褲子。她低頭看了眼傷口,嘴抿了起來。我再次朝她出手,她看到了我的手,卻沒理會,我只好把僵在半空的手放下。她在左腳用力往上蹬,左手扶着樹幹,右手扶着柺杖,往上一跳。終於,她站了起來。她面對着我,說:“看吧!我自己可以的!謝謝你啦!”我朝她點了點頭。

那一刻,我想她就像一縷陽光折射出閃亮的光打在了我的身上。是那路,那樹下的那人,用言行教會了我什麼叫“靠自己”。(轉自微信公衆號:涵城語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