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在其中國中作文

此刻的他們,明眸皓齒,淺唱低吟,即便是笑着這一世的喧譁,也埋不了心間早已鮮血淋漓的殤。

殤在其中國中作文

透過層層寒煙,我栽下一尺華麗,三寸憂傷,織成那年夜未央。

只記當時的一句“若得阿嬌,願以金屋貯之”成就一段煙緣。駐足於這長門宮外,我只嘆世事無常。不怨劉徹,一代帝王,心中註定不能只容阿嬌一人。他的抱負,他的壯志,他的`江山。若換得深明大義的女子尚可,偏阿嬌單純、執着,她眼睜睜看着劉徹與衛子夫共枕纏綿,怎能不與之一爭。可是,她忘了自己身處皇宮,憑着一點嫉妒心怎能勝過心機深重的衛子夫?到頭來,輸了皇后之位,輸了心頭之人,就算成就了“金屋藏嬌”的美名又如何?此時的阿嬌只能面對這孤寂的冷宮,獨自啜飲這淒涼孤老的殤。她要的不過是和劉徹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罷了。

易安與趙明誠的初遇是“倚門四首,卻把青梅嗅”,婚後是“琴瑟和諧”的恩愛幸福。然而世事難料,“花自飄零水自流”,國都淪陷的悲傷還未平復,趙明誠的病故,又成了她深深的殤。有人說她守不了貞節,改嫁張汝舟。我想,易安只是在尋找一個依靠。多年的漂泊不定,天涯孤獨,一個弱女子又如何承受呢?直到那《芭蕉》:“點滴霖霖,愁損北人,不慣起來聽”。嚐遍了人世的離合悲歡,心灰意冷的易安與居心不良的張汝舟最終離婚。從此看庭前花開花落,詞中飽含多少的淒涼悲苦。“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這不是愁,是殤。歲月侵蝕了易安的絕代風華,也沖刷了這顆沉鬱蒼老的心。

鳳釵鉤沉,往事如風。陸游與唐婉的結合無疑是天作地合。無奈陸游母親逼迫,兩人最終分道揚鑣。再婚後的生活雖也算得上幸福美滿。可故人再見,一曲《釵頭鳳》又揭開心底的殤。幾年世事滄桑,人情薄涼如冰。命運沉浮,兩人都已刻上斑駁的影子,再見又如何?只會凸顯歲月的荒唐。“也信美人終作土,不堪幽夢太匆匆”,惟有夜深人靜,看那明月天涯,回想花前月下,慢慢癒合這殤。

這殤,這人,這情,蔓延滲骨,天地無所不動容。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