炊煙爲題目的作文

炊 煙

炊煙爲題目的作文

四川是個傳統文化積澱很深的地方,因爲深處內陸腹地且交通相對閉塞,農耕氣息非常濃厚。兒時的七十年代,生活在山區的鄉村裏,一日三餐全靠柴禾生火烹煮,房前屋後炊煙裊裊,不足爲奇。

在人們漸漸忘卻炊煙的今天,偶爾路過風景如畫卻地處偏遠的大山深處時,孤陋的農家小屋飄起的炊煙又把我的記憶帶回到三十年前。

國中畢業的那一年,盛夏的酷暑時節,父親帶着我下鄉搞社調,來到距離縣城80公里的農村老家。老家位於雲貴川三省交界的高原腹地,老家的草屋坐落在大青山腳下的南廣河邊,崇山疊嶂中,祖輩們從湖廣填四川時偏安於此,須臾三百年。小住一夜的第二天,從清晨天剛亮時離開山腳下的大草房,沿着大山樑一路跋涉,午後最炎熱的時候才走到山腰深處的苗家老寨。老支書把家裏自己釀造的包穀酒端出來,就着剛從玉米地裏採摘的一盆鮮嫩的玉米包,在房前青石板鋪就的敞壩中架起柴火,一邊烤玉米,一邊敘說着村裏今年的收成和土地承包以來山民們勤耕細作看到的希望。我拿起只能拍攝12張黑白相片的海鷗牌相機,拍下了老支書佈滿皺紋、滿是滄桑的笑臉。也在心中默默地記下了炊煙繚繞的青山綠水。那是八十年代初雲貴高原大山深處的真實寫照!

那天下午和晚上,村支書的大兒子小馬哥和他家那條大黃狗一直陪着好奇的我瘋跑在山野林間,採食野果,陶醉其中:八月瓜、山杏、青莿菓……

夜幕降臨時,難耐蚊蟲叮咬,我指揮着小馬哥先用硫磺燃燒來燻烤屋子,又用“6.6”粉加鋸末來悶煙,指望着除掉蚊蟲,卻幾乎沒有效果。折騰到後半夜,纔在睏乏中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早上臨走時我才知道,比我大三歲的小馬哥去過的離家最遠的地方居然只是大山腳下20公里外的公社所在地------ 洛亥小鎮,因爲即便去小鎮也要走上整整一天的山路。

那個年代,無論在大山深處還是公路旁邊,零星的草屋或隔河相望的瓦房總是繚繞着縷縷炊煙。雞犬聲中的炊煙,寧靜祥和,人們在炊煙裏生生息息。隨處可見的炊煙清新純樸,卻飄蕩着無奈和清苦。

遠去的炊煙,飄走了清貧。

相隨的思緒,不知還能留下幾許純樸?

生命如夏花,開得再燦爛,也會有枯落的時候

生命如夏花,開得再燦爛,也會有枯落的時候…所以,在有限的生命裏,一定要對自己好一點,絕不能讓自己受委屈。

刺蝟——努力地把自己包裹

我有一顆脆弱的心

和一個孤獨的靈魂

內心渴望擁抱

靈魂拒絕人羣

我是一隻孤獨的刺蝟

明知會刺傷別人刺傷自己

卻依舊渴望溫暖

最終,

只能默默選擇孤單

忍着心痛拔掉所有的刺

去觸碰溫暖

卻忘了我的身邊

只有刺蝟

只能傷痕累累的流淚

獨自的離開,不在回首

不再渴望擁抱的力量

刺蝟註定只能給自己溫暖

明白了,記住了

給不了別人

也不能奢望

作者夢焉的文集

大寒

大寒,一年之中最冷的日子,頭天夜裏紛紛揚揚的雪花終於給這個節氣添上了一件浪漫的外衣。一夜的咳嗽將自己折騰了一宿。清晨醒來望着窗外白茫茫的一片,想着人行天橋的路好走嗎?

下雪的日子,公交車越發地擠了。但是比起私家車來,我更喜歡公交車的熱鬧,喜歡她的準點、喜歡她的人氣、喜歡她的平和、喜歡她的入味,有時甚至喜歡她擁擠的溫暖(當然是寒冬臘月),坐在車裏或站在窗口,思緒飄搖,望着外面移動的風景,獨享一份自由。

風景多了,入心的反倒少了,窗外留給我的還有什麼呢?唯獨一幕今生難忘:多年前一個寒冷的清晨,七點鐘的光景,依然是這趟車,清冷的街上除了公交車,多是騎車上學的孩子,駛入大鐘樓附近,突然一個驚人的畫面跳入眼界,一輛三輪正拉着滿滿一車還冒着熱氣的豆腐、豆果飛馳在自行車道上,車伕是一位年輕的母親,母親的一隻手扶着車把,另一隻手還緊緊抱着一個嬰兒!母親的臉上分明寫着一種堅強與獨立,因爲迎着風,年輕的'母親眉頭是皺着的,但神情是堅毅的!與周圍的景色相比,她是那樣的與衆不同,我的心頃刻間被她緊緊地拽住,什麼是母親,什麼是女人,這就是最好的生活寫照!孩子是幸福的,擁有這樣堅強、勤勞的母親;母親也是幸福的,她又擁有了一份美好的希望。事隔多年,相信這對母女的生活是美滿的。

辦公室窗外的風景是美麗的,因爲臨着環城馬路,往日裏綠意蔥蔥,一場雪已將所有的樹枝披上了素裝,聖潔而又高貴,獨自臨窗而站,什麼都不想,只是默默地望一會兒,景還是景,我還是我。

下午,剛退下來的老局長來到辦公室,說起他今晨剛完成的一篇隨筆,娓娓道來,細膩而又豐富,多思的人總是這樣,生活不會落寞,可又總是多思、多緒……

大寒的日子,一場瑞雪——造物主的神來妙筆,希望給我們帶來的是美好回憶與未來!

再回首,人生只若初見

人生如若初見,相遇間懷念

清澈的光擦亮你臉依稀你身影在山邊

人生如若初見,攜手……

卻像首次告白只想被你愛

人生如若初見,分手……

天空沉默的黑霓虹稍顯憔悴

人生如若初見……

人生如若初見,再見亦多餘……

一場雨。抹去飄搖山澗的那道雲霧,轉首,用你早已遠去的笑顏,抹去你眼中的那一抹從不曾遠離的憂鬱。風雨搖曳,只是太美,我悄然走進那場記憶裏的飛雪,褪去我單薄的衣袂,遮擋住你迷倒萬千的風情。清澈的光擦亮你臉依稀你身影在山,你的笑顏依舊,相思的月華矇住你的輪廓在天涯,你的風采依舊。我冒昧地握住你長髮的清香,掬起你琉璃心的溫潤,俯身拾撿亙古不變的誓言,天女散花般地旋轉成一隻只玲瓏剔透的精靈,鑲嵌在我曾經魂牽夢繞的天空,任憑時光如何輕飄地像雲、像風。就這麼固執地讓一切飄灑,坐在精靈的翅膀上,關上時光之門,關上記憶之門,坐化成一尊玲瓏袖珍的雕塑。微微舉過胸前的和掌,默默祈禱,千帆過盡,你就坐在下一艘的蘭舟船頭。下世,等待在下世的渡口……

還記得嗎?時雨紛飛時節,綿綿的絮雨讓你我的思緒漫天飛揚。不等我明白什麼,你便用近似古色古香的字體刻下了讓天地動容的詩句:在我人生綻放的那一刻我遇見了誰?是你,挽着幸福的搖籃,在天國的教堂前。等待你,玲瓏的女兒心,等待你,綿綿的女兒情。是你讓我化作一杯珍藏了千年的女兒紅,醉了風,醉了草,也醉了我一世的記憶。

我撫平我的記憶,我嘗試着去忘記過去,可回憶就像洶涌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寒蟬悽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

人生如若初相見,我依然會坐在輪迴渡口……

再回首 人生只若初相見

再攜手……

卻像首次告白只想被你愛……

作者CK醉蝶的文集

與酒有關

有一天,男友終於把憋了二十多年的一句話“我愛你”說了出來,女友就問他爲什麼現在纔敢說出這樣的話,男友回答:“你知道武松爲什麼敢打死老虎嗎?”女友說不知道,男友告訴她是因爲武松喝了酒後纔敢打死老虎的。他之所以在今天把憋在心裏二十多年的話說了出來,是因爲他在今天是他有史以來喝多了的一次。看來酒後吐真言以及喝酒壯膽無處不在。總之,酒可以改變許多東西。

一個人,一杯酒,一個世界。看你如何去飲用?

一個醉漢,他遇酒永遠只會是一飲而盡,所以他就只能成爲了醉漢。武松則用酒壯了膽打死了老虎,他成爲了千古傳奇的英雄。男友也把酒用在了愛情上,一樣成功地敢動了對方。或許他那真言來得有些晚,是遲來了的愛,但那還是真情,還是愛的。愛既然還在,那就可以繼續。 或許在他們感情即將冷淡的時候,男友突然說出了這樣一句古老的愛情宣言,他們的愛情又像溫火一樣重燃了。而且相信他們的愛情還會更加火星四射,祝福他們更加幸福美滿。

哦,酒依然可以改變愛情!

一個人和酒很沒有關係,開始身體對酒就很不適,所以他很少飲酒。在部隊的時候,戰友叫他喝酒,他都多次拒絕了。戰友則會說,一個男人不喝酒的,上了戰場怎能敢殺敵呢。他則說,那就到那一天真的來臨再喝也不遲了。他手一推,嘴一笑而了之。出來社會後,在他的家鄉,如果一個人不怎麼會喝酒,喝了酒不會講酒話的人,無論你身在哪裏,都是很混不消的。會讓別人感覺你是一個不怎麼熱情的人,是一個不善於交友的人,甚至有的人乾脆認爲你是個失敗的人。很多喜歡用酒來交友的人自然離你而去。

酒是一種飲料,酒也是一種文化。酒是感情的紐帶,酒在人與人之間傳遞着溫情。酒在一時可以使一個人精神振奮,但飲酒多了,會使一個人更加地萎靡下去。在當今社會,有許多人因酒中毒,也有許多人因酒而有酒精肝或其他更嚴重的病。大多人是想借酒來表達某種感情,但搞多了,或是搞不好,那將會摧殘到自己。我們飲酒應該謹慎,不能把酒看做是籠絡感情的東西,搞不好它還會更加麻醉我們的感情。更不能把酒看做是人成功與否的墊腳石。聽說有的人並不怎麼會工作,但他會喝酒,還會酒後“吐真言”。所以他一樣可以高升,一樣可以飛黃騰達,甚至比別人跑得快過得好。

西方人飲酒大多喜歡優雅而端莊,講究品位。而我們飲酒大多人則喜歡乾脆利落地一飲而盡,講的是豪爽。在這樣的一個地方,如果你喝酒躡手躡腳的,會讓別人感覺你真的很娘娘腔,不像一個男人。大多人則會講,我喜歡喝酒像北方的男人一樣豪爽,那才爽快,那才霸氣,那才叫男人。他們和這樣的人喝酒,纔會讓他們爽快,讓他們活得自在,纔會過得不壓抑吧。

在此時,似乎有煙有酒的路可以有很多走,沒有菸酒的人,或許他要一個人孤行了,好像會像酒氣煙霧一樣銷聲匿跡於人羣之中。在官場或是社會的其他地方,有的人則會被認爲不會喝酒就是不會做人,沒有了酒就沒有了共同語言。其實,大多與酒之交的人,其言其行也罷,大多都是虛假、庸俗之類的。在這樣的一個地方,可以給出這樣的對聯:好煙好酒路好走,沒煙沒酒自己走。

與酒有關,不是酒的重要,重要的是感情。感情深重的,一點點足矣。虛假的感情,喝到死重的只是酒。酒多了,你會發現你會因此而改變。好與壞,你去衡量,你會明知。

齊 奇

5月17日

作者齊奇的文集

喪鐘爲誰而鳴

我知道天是藍的草仍在綠

我知道硝煙還在繼續但耳邊只餘靜寂

我知道我愛的人恰是愛我的人

我知道我在離她而去

我知道我只是戰爭的千萬億分之一

我知道我的軀體仍枕着草地

我知道我年輕的頭顱在戰馬上悲慼

我知道此刻勝利的敵方心裏亦泛着涼意

我知道我會被草草安葬

身上會開出花朵頭顱卻不朝着家的方向

那是勝利者的勳章

我知道會有一批又一批同我一樣的人靈魂無處安放

飄着飄着聽戰地鐘聲響起

我知道期盼的光明是血染的天際

我知道我會被一些人提起又忘記

我走了

我知道

且仍在知道着

——喪鐘爲誰而鳴

作者柳墨的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