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爲題目的作文

 她說爲題目的作文

她說爲題目的作文

葉落時節,總感覺有那麼一絲寂寥,應是她自己太敏感吧!樓下是童音稚氣未脫的歡聲,合了閤眼,微笑。

她總感覺自己亦是三個孩子中最不值得愛的那個。小時因家中十幾個表哥,是唯一的女孩兒,算得上是小姨、姑婆、太太……總之是被遠親近鄰萬千寵愛。可即使如此,現在仍是有長輩一見她便回憶當時是多麼早慧,無耐她記性不佳,對於兒時着實是無印象,憑藉照片與長輩的描述,大概模糊的能在腦中勾勒出一個朦朧的輪廓。

即使是如此,回憶幼年間,她仍記不起自己母親何時對於她有過特別的寵溺。

幼兒園大班,母親去了說遠不遠,說近不近的杭城。也許是因爲那之前的日子平淡的毫無波瀾吧,那年竟是她幼年印象最深的一年,而印象深,最大的後果亦是如今一回憶,她的潛意識對於幼年的評價便是孤獨與寂寥,不覺間她總把自己寫的比竇娥還冤,仿若她的幼年真的是場六月飛雪。

一年級,她的母親帶她遠赴杭城,許是已經習慣了吧,久不見母親的她卻沒有想象中的興奮。而現在,是因爲什麼呢,所有同學要麼對於一年級的記憶幾近空白,要麼則是認爲她一年級時如現在一般,考場、作業,算不上應付自如,卻在效率上也算佼佼。而只有她自己清楚的記得,當年的她,學起來因該是相當吃力的`吧,而父母應是期望太高,從而中導致失望也太大。當是她亦是不合羣,也許現在仍是有一些。當是的她甚至一度懷疑長輩口中那個聰穎早慧的女孩到底是誰?

到底是什麼使她蛻變?回想,應該是母親神色中的黯然。她的好勝心一直極強,要相信在年少時,一個人的精力真的可以花費到某一個程度,半個學期,期會考,真的可以說是質的飛躍。

記憶間,她信心滿滿的呈上分數理想的考卷,也未見母親幾分興奮。她亦是黯然,卻也終沒說什麼。

三年級迎來了一對雙胞胎弟弟,當時她看過同學Q在空間的一篇日記,具體內容已經模糊,大概是說她不希望媽媽生弟弟妹妹什麼的。她默默的感到感同身受,自弟弟出生,她總想僞裝成透明卻怎麼也做不到,她的年少,卻是因爲某些元素,枯燥無味。

四五年級,她亦是處於一個早熟的環境,同學間的小遊戲,她自然是向來不屑一顧,總是獨自在本子上寫寫畫畫。那時的她張揚無度,她的母親被她氣哭時總是說三個孩子她最愛的是她之類的話。她表面上不反駁,私底下皆是冷笑,帶有嘲諷意味的冷笑。

她曾經滿懷欣喜的跟父母說想當歌手,父母也曾笑着否決。她不願練琴,只是因爲父母在場,她希望自己面對父母總是最好的一面,而非是在練習時艱難的模樣,她希望在所有人的印象裏,她是白天鵝,不是醜小鴨。儘管,她亦明白,絕知此事要躬行。

她亦是叛逆,打着學習的名號在課本下墊着本子寫小說。不是爲了說明什麼,只不過是心中的故事太多太多。她不知道應該講故事給誰聽。也許有一天找到了,她亦也是開不了口。所以,她把一字一句寫下來,她講故事給自己聽。

而偶然出門,她也必是耳機不離身,但她會把音量開到很低,在日月風間細細感受。不因爲什麼,她總覺得自己心裏渴望的太多,也許有音樂纔可以讓她感同身受,她是孤獨的。

寫這篇文章的她11歲了,她寫小說,寫歌詞,用筆紀錄一切,在世人面前淡漠,想象着有一天同俞伯牙一般遇到自己的鐘子期。

這個愛文字的女孩講故事給自己聽,自己哭自己笑。

這個愛音樂的女孩唱歌給自己聽,在每一個深夜。

這個女孩說:她會告訴所有曾經狠狠否定過她的人。在你們看不到的地方她也會拼命,她也會努力,這樣的她只爲了有一天光明正大的告訴所有人,她會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