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掌聲爲話題作文

我是個膽小的孩子,在上課時老師讓我舉手發言,也只是舉起手腕。但從一次英語課上,一次掌聲徹底改變了我。

以掌聲爲話題作文

那節課,老師讓把“SPORT”這篇課文翻譯成中文,舉手回答。我一看書,“哇"!這篇課文有27行半,起碼有幾千字。想到這裏,我的心更慌了。環顧四周,今天可邪門了,班裏只有10個人,其他8個人好像故意和我作對,都沒來。我坐在最後一排,刊例看書,這篇課文我在家預習了三遍,在補習班上有看了三遍,中文已非常熟了。“王水源!”老師點了名,他站起來,慢吞吞的說:“這隻貓…·”讀完,王水源頭上滲出了細細的汗珠,臉上卻路出得意的神色。我一驚,這和我預習的簡直是天壤之別嘛!我看了看別人,他們也在“嘩嘩”翻着自己的課本,臉上路出疑惑的神情。老師走上一看,笑了:“他複習的是下一課!”“哈哈……”我們情不自禁笑出來。

又點了幾人,但答案全被否認,只剩我一人了,“刷刷”的目光向我投來,我拼命想捂住臉,可還是被叫起來,我只好用發抖的手把椅子慢慢挪開,“咚!”倒了,我扶起來,又拿起書,“啪”書掉了,好像這雙手因緊張發抖的不聽使喚。我定了定神,清了清嗓子,說“運動是有益健康的…··”十分鐘過去了,我翻譯完畢,老師笑着說:“張天昊同學翻譯得非常準確,大家爲他鼓掌!”同學們拍起手,向我投來讚許的目光。

從此以後,我不再膽小了,上課總是積極回答問題,學習有了明顯的進步,現已成爲班裏的“佼佼者”。

我永遠忘不了,那一次掌聲.

篇二

在羣芳聚集的大觀園中,有一朵又香又紅又棘手的“玫瑰花”。

在黛玉剛進要賈府,賈母命人“請姑娘們出來時”,她的出場便與衆不同:神采奕奕,顧盼秋波。

她言語安靜,舉止儒雅,只因她出身低微——賈政之妾趙姨娘之女――她便是探春。

她沒有元妃顯赫高貴的皇妃的身份,也不像迎春般膽小懦弱;她不像寶釵專會柔言奉上,也不像黛玉言辭銳利;她不像李紈有着“佛爺”般的'心腸,也不像鳳姐潑辣蠻橫。她有她獨樹一幟的形象。

雖然她沒有寶黛的才華橫溢,但也絕非庸俗之輩。

在秋天菊花盛開之時,她興起建海棠詩社。雖然她未能奪冠,她的詩社卻深入衆姐妹之心,也纔有了後來林黛玉的“桃花社”,有了怡紅院菊花復生、黛玉“菊花要入社”的打趣。

在鳳姐病倒不能理事之時,她受託代管家事。她不因爲吳大娘辦事老成就對她所犯的錯誤既往不咎,也不因爲趙姨娘是她親母就爲趙姨娘的兄弟趙國基多給賞銀。

她不畏權貴,不會因爲王善保家的是邢夫人的陪房而對她來亂扯她的衣裳姑息,照揮香掌;她不會因鳳姐的面子就讓人翻她丫頭的東西,“我的丫頭們若是賊,我頭一個便是窩主,她們偷了東西都叫我藏着呢”。正因如此,她的丫頭侍書也纔敢對王善保家的說“你倘肯回老孃家去,倒是我們的造化;只怕你不肯去”。

然而,在那惡濁的環境中,她也無法擺脫命運的束縛,賈政上司求親,她父命難違,最終只得遠嫁海疆。正如她所作的一首詩謎的謎底——風箏。從此之後,她的生活或許會漂泊不定,但晦暗的長夜只能讓她這樣一顆星星更加灼人眼目,讓人難忘。

不說了。說再多的話也只是替古人悲慼,爲今人笑癡。“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歷史已經過去,不會重演;小說中的人物也只是小說中的人物,不可能來到現實。

雖然,玫瑰驕人,只是棘手。我仍要把掌聲送給她——一位大觀園中光輝的女子——探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