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夏天-優美散文

那年夏天-優美散文1

一月前,踏上這原本並不熟悉的路途,如今,望着車窗外遠去的一切,平靜抑制不住激動,因為就要離開淡如水,美如幻的相城,而此刻時光彷彿穿梭於過往之間,給予恬靜的空間,任人流連。

那年夏天-優美散文

對待新的態度往往傷透腦筋,生怕舊的觀念深駐內心。而遠離家鄉,向另一城市出發,不免心情複雜,總有點放心不下,也許只有這般,才更驅使自己揭開那層薄紗,讓神祕不再使人充滿想象。

初入相城,還是盛夏,時至夜晚,斑駁樹影,蟬鳴不絕,清新自然。縱然小橋流水也勾勒不出此刻的別緻風光。因而,堅定了來時的決心,毫不誇張,將有一個月,我將與之為友,交融相伴。

都市的美景繁華象煙火閃亮瞬息,湮滅永恆;相城的山水樓宇如摩崖遍經浮沉,鐫刻底藴。我知道,曾有的歷程,其實遠不震撼心靈,現今的行跡,真正是在尋味人生。昨天的夢會在何處醒來,沒有人告訴,今宵的良辰能不能繼續,唯心裏自知。

你永遠不會明白相城的夜有多與眾不同,除非你親自體驗,寥寥數語姑且形容一二。這裏的夜,星光不很燦爛,大家不會行走匆匆,或駐足侃談,或輕歌曼舞,難得的是你不會眉頭緊鎖,因為早已沉浸,忘了煩惱。如果你願意,不妨叫個木炭火鍋,就算最後一身味道,也定其樂無窮。

當我又一次路過來時的風景,不再重疊相似的情形。其實生活中,總有一個時令貯藏了一個季節的感動。在萬籟俱靜時,我會情不自禁細細品嚐這年盛夏的芬芳。

那年夏天-優美散文2

或許

沒有人會記得

那場被愛情埋藏的夏天

或許

沒有人會記得

那場從開始便註定結局的戀情

十八歲那年

隱忍的疼痛在突突蹦跳

蹦跳出撕心的傷

蹦跳出裂肺的淚

盛夏的.蒼穹中下起了迷離的沙

一滴一滴在眼睛裏融化

融化成一種無法表達的潰爛的悲傷

融化成一種無法彌補的寂寞

十八歲的那年夏天

沿途遍野我的眼淚的碎片

遙遠已經一光年

我終於甦醒在夢魘裏崩潰的邊緣

我終於知道

這場只屬於青春的戰役

我還是徹徹底底地輸給了命運

輸給了你

微雨的校園裏

如今濤聲依舊

操場上

觀台邊

還有那放飛了的紙飛機

你眼裏的憂傷與迷惘總是跌落在我的心裏

沉默卻張揚

讓我寧願沉睡在永遠的夏天裏

有你的夏天裏

頭頂的樹葉光斑

耳邊盛開的梔子花

我卻永遠都讀不懂你的眼神

因為

你總是與我背道而馳

讓我的心臟為了你而崩潰上無數次

夏天又在匆匆來到

不給我們任何喘氣的機會

那年夏天-優美散文3

(一)

那年的夏天,好像特別早,也好像特別長,卻又好像特別短,我和同寢室的高雅被分到紅隊,我記得共十橫隊,每隊十個人,像我們身高160cm左右的正好站在正中間那一隊,由於地理位置好,可以把我們的教官看他個360度無死角,我們教官姓楊,180cm的個子,寬寬的肩膀,一雙如鷹一般鋭利的眼睛,高鼻樑,特陽光,特帥氣,看起來特冷峻,反正特別有味道,至於什麼味道,我還真説不清,反正他的眼睛就那麼一掃,我感覺我們的小心臟,哇(寫着寫着我感覺我的小心臟開始加速了跳動),莫名地停下打字的手,發了一會呆,一晃竟然三年過去了,時光是一把刀,可以把人生削尖,也可以切圓,也可以切得體無完膚……

(二)

石尚:我們四個女生一個宿舍,我和一個叫石尚的東北大眼女孩上下鋪,我倆在一個隊,還在同一小排,其實我屬於慢熱型,剛開始我們都不怎麼説話,每天軍訓完我回到宿舍洗完臉就是趕緊戴上眼鏡,然後翻出郭敬明的書斜躺着讀到睡着,幾乎不怎麼説話,偶爾聽到上鋪的石尚發出囈語,有時她還會在夢裏格格地笑出聲音來,蠻逗得。記得那天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熟睡的石尚忽然從上鋪滾落,滾落的過程中她的一條胳膊打在我鼻樑上,生疼生疼的,本想發怒,看着她穿着睡衣坐在地上,一隻手撫摸着屁股,大概是真的摔痛了,可她眼睛還沒怎麼睜開,貌似還在夢中,看着又可愛又可憐,又氣又逗,我將她搖醒,她無辜地看着我,我幽怨地望着她,終於忍俊不禁,她撲哧地笑了,青春是多麼奇妙的東西,我一把拉起她:“你睡下邊吧,石尚!我睡覺很穩,睡姿幾乎保持一個姿勢,不會砸到你的。”那晚我換成了上鋪,她睡在我下鋪,那一夜,她唱了半夜的歌——《睡在我上鋪的兄弟》。

(三)

金盞和劉亞:睡在我們對面的是藍隊金盞和劉亞,金盞是一個典型的南方女孩,説話發嗲,特矯情,皮膚雪白,很嬌氣。劉亞呢,特別單純,也特別漂亮,屬於柳眉杏眼的那種柔情美,每天回到宿舍,劉亞第一件事就是去廚房幫工半個小時,然後帶回來一根黃瓜,貼在臉上做面膜,是呀,我們如花的年齡,卻穿着無法表達青春色彩的迷彩服,白天還要在陽光下訓練八個小時,遇見個小陰天,我們會大喊阿彌陀佛嘍!,劉亞很深信她自己的黃瓜美白法,每天堅持着,還感染了金盞也跟着做,她們的教官姓劉,長得黑黑的,面部輪廓很剛毅,鼻樑像刀刻的一樣,整個面部有稜有角,一看就是特爺們的那種男人,不是很帥,但絕對最有味道,不過比起我們楊教官要差一點點嘍,每晚我們四個都在比,比我們教官誰更帥,誰的教官更陽光,更有味道,嘿嘿!

(四)

黑眼圈:那天我們訓練走正步,説句實在話,我們這一小隊的女孩個子一樣高,體重也都差不多,看起來很協調,走起來自然也好看,我們小隊還成了典範,在幾百號人面前走了好幾遍,心裏特驕傲來着。回到宿舍,我和石尚對白天的訓練還意猶未盡,説我們小隊走得最好,正步走得真好看,還説楊教官看我們小隊的目光跟別的小隊都不一樣,是不是因為我們隊的姑娘最漂亮呀?説着説着我倆有點忘乎所以,石尚還唱起了歌,許是歌聲激起劉亞的憤怒(肯定還有別的,比如我們自誇)。劉亞説:你那破嗓子唱個什麼勁?我從鼻孔裏哼的都比你唱的好聽!石尚就説你哼啊!哼啊!哼啊!什麼動物最愛哼啊?豬唄!也許是夏天容易上火,倆人説着説着就惱了,剛開始我和金盞還以為她倆鬧着玩,後來越來越兇才感覺到不對勁,我倆就一起勸,石尚屬於麥火脾氣,説上來就上來了(我經常説自己放到古代肯定不是孟姜女就是杜十娘,我覺得她在古代不是穆桂英就是花木蘭),倆二十歲的姑娘竟然扭打起來了,我慌了,金盞也慌了,我倆一人拽着一個,誰知道石尚力氣蠻大的,掙脱我和劉亞又廝打到一塊了,劉亞的鼻子都出血了,我使勁拽住石尚,劉亞瘋了似地撲了上來,我本能地擋住了石尚,忽然感覺自己眼冒金星,我捂着眼睛,我們四個都慌了,這種情況如果讓領導知道了,我們會被開除的,再説了我們都是二十歲的姑娘了,傳出去好説也不好聽呀,她們三個都眼巴巴地看着我,金盞拿來小鏡子我照了一下就扔了,我的右眼成黑的了,劉亞鼻子破了洗洗還好説,那我的眼睛得幾天恢復呀?這明天怎麼軍訓呀?

(五)

化粧的:第二天,我把帽子壓得很低很低,可是還是招來很多目光,原來大家以為我塗抹了眼影,還都奇怪我為什麼只化了一隻眼粧,我無法解釋,也不能解釋,很鬱悶,很委屈,教官講的什麼我都沒聽進去,動作做得也不規範,石尚的手指輕輕地碰了我一下,我慢慢抬頭,楊教官的一雙眼睛盯得我毛骨悚然,我趕緊抵下了頭,好一會兒,我只聽見那楊教官説:軍人要有軍人的樣子,哪怕你做一天的軍人!軍人是不可以化粧的,尤其是在訓練的時候,愛化粧的女兵站出來!!!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可我怎麼解釋呢?又怎能解釋呢?我又羞又恨,可我想起我們四個的前途,我站了出來,在眾目睽睽之下!我心裏對楊教官充滿了恨,是他讓驕傲的我受到了如此的侮辱!

(六)

傳聞:第二天第三天我當然只化了一隻眼粧,我只能説自己是不小心碰到了眼睛,時間長了什麼傳聞都有,當然也沒人真正調查,畢竟我們是軍訓的醫學院學生,大家都傳聞我和石尚暗戀劉教官,為劉教官我倆大打出手,我被石尚打傷了眼睛,這種事情是無法解釋的,我和石尚一起吃飯,一起洗衣服,總是形影不離,有説有笑,流言也自破,有一天楊教官找我談話,他竟然笑着説,小崔我聽別人説你暗戀我?我也笑了,我告訴了他化粧事件的真相,他笑了,表示了理解,還説我夠義氣,是個好姑娘。

後來打靶的時候我也矯情了一次,我大喊大叫閉着眼睛打了個十環,令教官和同學們對我刮目相看,那個夏天我終身難忘,真的,一個很有青春味道的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