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羅胖去跨年隨筆散文

時間對於創業者來說就是生命,是生命之苗成長的累積痕跡。2016過去了,在最後的日子能夠跟着羅胖去跨年,也算是一種時間前瞻。

跟着羅胖去跨年隨筆散文

精心化妝的羅胖在漆黑的夜晚,一下子放出了五隻黑天鵝。這五隻黑天鵝在已經到了的2017裏誰能最先抓住一隻呢?專業的羅胖都不確定,我更不知道了!能談的,也僅僅我這個草根的見識。

信息給世界帶來兩方面的影響,一方面各階層的人,都能夠獲取大量前所未有的信息,甚至機密;另一方面信息夾攜着垃圾鋪天蓋地而來,人們被淹沒在信息浪潮裏,真假難辨。對於信息人來說,最重要的就是不要讓自己的`信息在浪潮裏淹沒,成爲垃圾。要把自己的信息黑天鵝裝扮成漂亮的白雪公主,快速地、耀眼地、光鮮地抵達彼岸,吸引過來早已等待在岸邊的一羣羣受衆。信息價值,只有在知曉價值的人那裏纔有價值。信息資源在爭搶受衆,這一次戰爭會比有硝煙的戰場更加殘酷。

服務,是這個中庸文化下的一塊短板。中國人做事不精細源於中庸,以及模糊文化:隨大流、差不多、看着辦、大約等等就是文化習俗。中國文化的精髓就是順其自然,怎樣去順自然,辯論了千百年也沒有個量化標準。述而不著,言簡意賅,就是文化聖人的最高境界。聖人之言,可以讓後來者註釋了再註釋,以至於版本層出,難辯真意。其實對於服務,個個中國人都說中國服務不好、不行,一說就說了半個世紀。急於求成也好,浮躁也罷,反正國民算的是怎麼省事,怎樣來錢快,就去咋樣做。從來不曾在行動中站在用戶的利益上去深翻細作,精益求精。

智能,這很符合老祖宗的意思。老子說:“民之難治,以其智多”,孔子的最有代表性“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其實智能革命用白話來說,第一種意思也就是讓人不用說出口就能享受到舒適、愜意的服務;第二種就是將人類從生產中解脫出來,全部使用智能機器或智能機器人來替代。人從勞動中解放出來了,那麼社會的結構就會發生根本性變化,勞資糾紛隨之解體;隨着機器人進入人類生活,甚至於婚姻淡化,家庭肢解,倫理土崩。也許文化、娛樂、體育等就此昌盛,也未可知。

認知稅,也就是說誰能最先看到。能最先看到別人看不到的,就像下圍棋一樣佔盡了先手,讓後來者處於被動。做到這一點不僅僅是依靠知識就能夠獲得的,就像古人常說的:先知先覺者智,後知後覺者愚,不知不覺者呆。要想先知先覺,僅有鷹樣的目光、豹的速度、蛇樣的觸覺,還得有狐狸般的智慧,這樣才能像佛祖樣般若。非身動意行在前,方心感腦悟於後。不然,只有向羅胖之類先覺者交上一筆認知稅,步其後塵而蜂起羣追。

共同體,這是最值得當今討論的舊瓶新題。這個共同體是個不穩定態,應該再加上個外延——利益,也就是利益共同體。互聯網拆散了傳統人類的體制,整體的人羣被碎片化,再碎片化,甚至碎片化拼接。不僅界限模糊起來,而且界限的時間點被打碎了。沒有了固定的同盟者,現在是朋友,轉身就是敵人,甚至既是朋友又是敵人,半友半敵。共同體在演變成長尾,頭部在縮小,甚至尾大頭小。

科技的創新,讓經濟捆綁上了不止一個助推器。經濟的騰起,將人從勞役中解放出來,讓人真正成爲人,人的世界纔剛剛拉起大幕。但願黑天鵝能夠將人帶進伊甸園,不再被蛇所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