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火車風景隨筆

描寫火車風景隨筆1

一覺醒來,火車走過了十堰,乘警長過來喊自己去餐車吃早飯。自己這次出差因爲任務挺重,質量和要求也較高,所以自己想到應該用攝像的方式記錄調查的內容,這樣回來所獲的資料纔好使用,於是臨行前自己從偵查系借了臺攝像機。早飯的時候,乘警長幫忙把裝機器的箱子放到廣播室了,這樣就免得自己路上重點看護器材的負擔。出門帶器材,因爲貴重,所以體力受累,而且放心不下,但是工作用起來還是很方便的。這個問題就看你怎麼取捨了。

描寫火車風景隨筆

此刻是8:50,火車還在飛馳,應該說是在大山裏穿梭,隧道很多。一面是山,另一面是河,看來這是在山裏修鐵路最好的設計線路了。

正月十五剛過,年算是過完了,但是春運還沒有結束,應該說是算是步入春天了。車窗外雖然還不是滿眼桃紅柳綠的大面積春色,但是山野裏星羅分佈的油菜花卻是這個時節最亮麗的色塊兒,裝扮着早春的大山。大自然是大畫家。河的左面是鐵路,火車在飛馳,河的對岸是公路,汽車在行。

9:01,火車剛過一個橋,然後進了隧道,看樣子好像火車要遠離河水了,不知道我猜的對不對,也許還回轉回去,轉到河的旁邊,真的說不準。在平原的時候,見不到山水,不夠風景。可是,到了大山裏面,你纔會發覺平地難求了。房子都蓋在山間,不是別墅,像是別墅。

照片都是用手機透過車窗玻璃拍攝的,看看車窗外,風景除了金黃的油菜花,還間或多了些青綠的麥田。透過車窗,可以感受到春的信息。

9:35火車好像出了山區,景色平緩了許多。沒有多久,火車到了安康站。火車停在安康站,我給蔡老師發了個短信,“我在安康站停的火車上”,他假期回安康照顧住院的老父親。他回了個“沒用,我離車站很遠。要下車,想辦法接你。”我回了個“我出差,油菜花還好看。”

雖然是匆匆走過,也會有風景飛入眼簾。

9:55左右,火車開出了安康站,很快就穿隧道,看來安康也是被包圍在大山裏的城市。不過安康周圍的地形很起伏,怎麼叫我感覺有幾分像歐洲一般。(儘管歐洲我更沒有去過,呵呵。)

不過,我說這話的感覺也僅限在火車剛開出安康站那短短的幾分鐘之內,再往前走就是大山和隧道了。我也就只能在隧道里的火車上記下這樣的文字,那感覺真像在黑夜裏寫東西。

火車一出隧道,我就擡頭放眼車窗外,只是沒有看上幾眼,火車又進入了隧道。我也就只好把頭低下,在列車的茶桌上記下幾筆。

有鐵路在身邊,我就感覺親切……

我突然發現,坐在火車上邊走邊寫東西,真的很適合我。我是感覺那麼自然、舒服,很進入狀態。我把拍照手機放在手頭,車窗外有可拍攝的,我就抓拍幾張。這種感覺好極了。

我以前坐火車沒有這樣同時又寫又拍過,看來還是修行不到家啊!不過在火車上,火車把你帶進大自然,又帶出大自然,過程其中就是歷程和風景……

人在火車上就是一種旅行了,來來往往的都是客(旅客、遊客、遊子)。旅行是一個過程,是從一站到下一站的時空轉換。身在火車上的人,用時間在等待距離的拉長或縮短,也在自己的人生軌跡上畫着長短粗細不一的線條。心情也許就是影調,期盼和失望可能就是冷暖不同的色調。色調總在眼前,更永在心底……

描寫火車風景隨筆2

薩洛楊的小說裏,有一個寂寞的野孩子,每逢火車越野而過,總是興奮地在後面追趕。

20多年前,也有那麼一個寂寞的野孩子,在夜半的笛音裏,悠然神傷。

家在夾河的一個小村,距離龍海線不過10分鐘的路程。夜深人靜時,火車奔跑的聲音清晰可辯。常常想,這麼晚了,爲甚麼只有火車還不睡呢?7歲那年,父親去棗園送葦蓆,順便帶我去看火車。雄偉修長的車身、軒昂的車頭、鏗鏘的車輪――這懾人的氣派令一個鄉下的少年瞪大了雙眼。車在小站停靠,有人下車,有人上車。我在以後很長的歲月裏,總是反覆的問父親,火車上得人都是從那裏來,又都是往那裏去――讀完了國小讀國中,讀完了國中讀高中,都是在夾河的一個小鎮上。我不知道我啥時候也能走出夾河,去坐一坐火車,隨便帶我到遠方的某個地方。那個地方越遠越好,是塞北,是江南,是大漠,是草原――只要,和夾河的風物不一樣。

17歲那年高中畢業,我南下打工,終於坐了一次火車。車在京廣線上飛奔,雞公山、黃鶴樓、洞庭波、衡陽雁,無盡的風光爲我展開,滿眼的驚奇滿心的快意,全部知以後異鄉日子的艱難。在漂泊的歲月裏我苦苦掙扎,在流浪的歲月裏我默默期盼,我期盼着新一次的起程和歸航,因爲只有在起程和歸航時才能坐上長長的火車。火車只停靠兩個地方――故鄉和異鄉,這都是一個男人魂牽夢縈的地方。所以,每每到了春運時,報子電視都紛紛感嘆民工擠車的艱難,爲民工灑一掬同情淚。而我,卻對民工既敬佩又羨慕,敬佩他們背井離鄉闖天下的勇氣,羨麼他們坐火車的快樂

余光中先生說,坐火車是最浪漫的旅行方式。我的理解是,人在紅塵中呆的久了,雞毛蒜皮縈於心,喜怒哀樂纏於懷,坐在火車上,兩頭都不塔現實,什麼都可以想,又什麼都可以不想,對人而言,的確是一件樂而忘憂的事。但世上哪有不醒的夢,世上更沒有永無終點的火車,你我皆凡人,坐火車,就象是夢一場。

在我生活的小城裏,窗外就是隴海線。夜半的笛音,常使我想起土耳其詩人塔朗吉的那首詩:去什麼地方呢?這麼晚了?美麗的火車,孤獨的火車,悽苦是你汽笛的聲音,令人記起了許多事情。爲什麼我不該揮舞手巾呢?乘客多少都跟我有親。去吧,但願你一路平安。橋都堅固,隧道都光明。

描寫火車風景隨筆3

所有的交通工具中,最愛乘坐的是火車。

這不僅僅是因爲,火車有着一種19世紀時古典浪漫主義的美麗,也不僅僅是因爲,它那長長的形狀和蜿蜒而行的姿態給人無盡的遐想,更因爲它還有着許許多多詩般的意境。

在“咔咔”的有節奏的聲響中,火車似乎永遠傳閱着一種說不出的鄉愁和感動,永遠悸動着生命對於遠方和未來的憧憬,它載着我們寵辱偕忘的心境,也載着一種淡淡的快樂和憂傷,在窗外變幻無窮的風景中,駛向遙無即望的空間。這時,我們恍若隔世,恍若駛離了那個塵土喧囂的世界。

其實,在挎上揹包的那一剎那,我們就已感覺到了激盪在胸中的那股豪情,就已感覺到火車帶給我們的令人震撼的美麗了。我們默默地坐着,看一張張陌生的臉,看一片片異鄉的土地;看不同的天相異的樹,聽四面八方不同的口音,然後,在冬季的風裏,在搖籃般的火車裏,閉上眼,打個瞌睡,感受溫馨和浪漫,感受生命的律動。

火車可以給我們的生命以寬闊的自由和廣闊的空間,只要用心去感受,我們可以同時拓寬生活的廣度和豐富生命的內涵。我們可以想遙遠遙遠的過去和未來,可以跟素不相識的人海闊天空地閒扯,當然,也可以獨自靜坐,默默誦讀塔朗吉那首美得令人心碎的小詩:

去什麼地方呢?這麼晚了,美麗的火車孤獨的火車?悽苦是你汽笛的聲音令人記起了許多事情,爲什麼我不該揮舞手巾呢?乘客多少都跟我有親。去吧,但願你一路平安,橋都堅固,隧道都光明。

描寫火車風景隨筆4

以前一直覺得坐火車是一件辛苦的事情,雜亂的車廂,亂哄哄的人羣,渾濁窒息的空氣,都讓人難以忍受。而且,畢竟是舟車勞頓,也會令人心生疲憊。不過,第一次傍晚歸家,總是有些喜悅,晴天又使人心情不由變好,所以竟也不覺得坐火車有往日那麼不堪。沒有了急躁的心,慢慢的賞着窗外的景。也第一次覺得坐火車是一件很好玩的事,終於知道爲什麼有那麼多人熱衷旅行了!在靠近目的地的漫漫長途中,我們經過的或者迥異或者相似的山川河流,看過了美景,也目睹了荒蕪。

在入夜火車經過城市的時候,可以看到繁華的`街燈,可以看到各種飯店餐廳璀璨的霓虹,也可以看到如同星星般繁多的萬家燈火。靠的近的,甚至可以看到房子裏街道上的人和擺設佈置。當然,當我們以爲在觀察別人的時候,或許別人也在看我們,誰知道呢?就像卞之琳詩裏說的,你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卻在窗旁看你呢。想象一下,我們在火車軌道邊的小樓上,看着呼嘯而過的火車,看着一節又一節的車廂,車廂裏形形色色站着或坐着的人,這些人也不過是過客,而非歸人啊,或許,這纔是所謂一面之緣吧。

而在火車上看風景,最大的魅力就在於,你永遠是一個旁觀者。無論繁華或是荒蕪,這一切,都不屬於你。在世界之外,看着塵世的一切,不喜不悲,就像這紛繁的世間只有你一個人,煢煢孑立,卻又並非無依無靠。怎麼講呢,用一個並不是這麼恰當的比喻,就像上帝俯瞰世間芸芸衆生,他們怎樣生活,是喜是悲一點兒也引不起上帝的情緒。

都說生活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但是,若是忽然有一天,有一刻,雖然在人生之內,卻又在生活之外,就像一個人的一場旅行,在喧鬧之後,總會有那麼一刻,看着這個陌生的城市,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羣,車如流水馬如龍,會不會突然有一種至心的孤獨?或者說,旁觀着別人的生活,周圍一切的喜怒哀樂都不屬於自己,會不會心生歸意?或許會吧。那就回去吧,但是,在迴歸的列車上,看着這個有過幾天記憶的城市,有些萍水相逢的景,忽然又會有不捨的吧。難道,人生終歸是要有遺憾的麼?

或許這樣說,有些悲觀了,但是我相信,應該沒有人願意永遠只做一個過客的呀!畢竟永遠只在旅途,再美麗生動的景色,也不過是回憶的沙漏,在不經間就忘記了,流逝了。

所以說旅行,只不過是生活的一場盛大的逃離,偶爾是增添生活的情調。想要永遠的在火車上看風景,不過是奢望吧,因爲,美麗的夢多了,遲早也會厭倦的。

描寫火車風景隨筆5

來來回回都是坐同一趟車,只是,有的景只在來時見,譬如中衛小城車站外的龍江大酒店,去時再過此處已是入夜時分,依稀的桔色燈光無法照亮這幾個大字,只能憑藉模糊的記憶來想象,蒼莽夜色中五個金碧輝煌的大字如何支撐黃土高原一夜的荒涼,閃過腦海的也只有五條隨火車飛快逝去的金線了……

幾年前,火車沒有提速的時候,也是同一列車,去時在寬廣的內蒙古大草原上看見了“伊利”兩個大字,接着便是“風吹草低見牛羊”的美景,感覺似乎又回到了青澀的高中時代,教語文的周老頭穿着舊式的藍布棉襖搖頭晃腦地給我們朗讀這首詞……恍惚中列車已經開出好遠了,於是回來的路上滿心期待着這一齣戲再次上演。無奈列車幾經提速順便修改了行駛時間,再走過這兒又是一眼望不到邊的黑暗,什麼也看不見,更無從分辨那些廠房了,心中便有了悻悻些許不快,很像孩子時沒能找到丟失的玻璃球的心情。

就像生命裏的人,相識相知到分開,都發生在同一個地方,只是如今已是物是人非了。再回頭看過去的時候,兩個人的樣子不見了,只剩下我煢煢孑立,形影相弔。

愛情和我開了一個玩笑,從起點回到終點,轉了一個圈,什麼都沒有改變,唯一增加的只有更深的心痛和傷口。其間經歷的那些過往,正如那些金線,僅僅表明存在但卻不再清晰,所有的都從頭來過。名字相同的兩個龍江大酒店,在中衛和哈爾濱卻是截然不同的兩個風景;同樣一個人,在兩個城市竟也變了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