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的隨筆

在北京的隨筆1

在北京吃烤鴨,吃的不僅是烤鴨,還是文化。

在北京的隨筆

——題記

到北京去吃烤鴨是我的一個願望,這次來到北京我自然不能放過吃烤鴨的機會。剛到北京的那個中午,媽媽就帶着我直奔位於王府井大街的烤鴨店去吃烤鴨。

到了王府井大街,我就急着問媽媽:“什麼時候到,我快熱死了!”“快了,前面就是全聚德烤鴨店。”我順着媽媽的目光看了過去,一座高大漂亮的門樓上鑲着一塊金字招牌,上面寫着“德聚全”。“這不是‘德聚全’嗎?”我有點疑惑。“古代都是從右往左寫字的,這是老店,當然是復古式的。”媽媽邊笑邊說。

說着說着我們走進了烤鴨店,這烤鴨店很大。當服務員把我們引到3樓用餐大廳時,我驚呆了。好大的廳裏坐滿了食客。我想要是1、2樓不坐滿,我們能到三樓吃嗎?人一定特別多。

在我們用餐的桌子上有兩個小器具,裏面盛有酒精。估計是燒火的,但又不知道是用來熱什麼的。我們點了一隻烤鴨,烤鴨不一會兒就推過來了。烤鴨師傅三下兩下就把烤鴨的皮(帶皮下脂肪)切出來,服務員把這些皮端上來,說這是開胃小菜。一咬才發現,這肥皮不但肥而不膩,還很爽口。

“唰唰唰”,不一會兒,原本完整的烤鴨在師傅的手下只剩骨頭了。當肉被端上來時,服務員把那個小器具點燃,然後把兩盤鴨肉放到上面,原來是用這個來保溫烤鴨的。至於剩下的鴨骨,服務員問我們是打包還是煲湯。我們沒有喝湯的習慣,於是就決定打包。

當荷葉餅上放了幾塊烤鴨,加上甜麪醬再被捲起來時,我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咬一口回味無窮,北京烤鴨真不愧是人間美味!不知不覺,這隻烤鴨就被我一掃而光。

媽媽告訴我,全聚德王府井店只是全聚德的一個分店,總店在前門。不過,終於吃到了正宗的烤鴨。真是既飽了眼福,又飽了口服。北京的全聚德不下20家,這對吃貨來說是個福音。

由於烤鴨在不冷藏的環境下只能保存2天,所以只能等回去那天再買給家人吃。

在北京的隨筆2

二十五歲開始,時間突然有了加速度,很多想好的事情都來不及做。而在二十四歲時,我還覺得時光晃晃悠悠,什麼事都可以容我一一道來。那時候我待在一個小城裏教書,運河從城市穿過,我向一羣和我年紀相當的學生講授美學和寫作,下了課一個人躲在宿舍裏悶頭寫小說。我希望有一天能到外面看看,出走的念頭大風一樣鼓舞着,讓我對將來充滿莫名其妙的希望。希望裏可能有什麼,不知道,也不必知道,只一個抽象的信念就足以讓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渾身生出使不完的勁兒。二十四歲這一年我來到北京,生活跟過去形成一個尖銳的轉折,我把行李箱放在這個叫北京的城市上,想,一切從現在開始。

我沒來過北京,對北京也沒什麼概念,想象裏的北京和“我愛北京天安門”聯繫在一起,與所有的中國人一樣,歌曲、影視和媒體在我們內心裏成功地建構了一個金光閃閃的宏大的專有名詞;還和道聽途說中的首都聯繫在一起,我老家的很多年輕人都在北京混飯吃,我們稱之爲“跑北京的”,他們率先發了財,他們帶回來無數真僞難辨的遙遠的細節,在這些細節裏,金光閃閃的顏色時常要暗下來,或者比金光閃閃更耀眼。

此外就是北大、清華等高校,這是所有經過大學聯考的人暗藏心中的聖地,而我考的是北大中文系的研究生,這朝聖般的旅程;當然,更爲重要的理由在這裏:它能讓我出來看看。我憋壞了,迫不及待要到世界上看看。

沒看過北京,沒在它的某條街道上喝過一杯水,這個城市對我依然是抽象的。但我覺得我們是親人,我們會一點點熟悉起來的。

所以考研成績下來之後,我第一次來北京,緊張得幾近煎熬。不是爲面試和教授們的發問緊張,而是擔心被淘汰,因爲在此前近二十年的考試中,我很少有哪次能夠提前勝券在握。考不取,意味着通往世界的一扇巨門對我關閉,而我當時通往世界的機會似乎極爲稀少。那些天好像正趕上沙塵暴,風大,我穿得不多,積攢的一點信心和體溫很快被吹沒了。塵沙滿天,很多人把頭臉裹在紗巾裏穿過馬路,像一羣奇怪的阿拉伯人。我在北大的校園裏轉了很多圈,尤其是未名湖邊,旮旮旯裏我都踩了一遍,心情相當悲壯,要是考不上,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來第二趟。踩一腳少一腳。美麗的湖光和塔影,宏大莊嚴的學府氣派,那些視北大生活爲平常的自由的北大學生,簡直沒天理。但他們的確很刺激人,我咬牙切齒地想,要是能來念書,這未名湖我每天都來轉轉,來日方長,做什麼事我都來得及。

這第一次,我對北京的印象並不好。樓很高,灰頭土臉的;馬路乾白迂闊,車堵得嗓子眼疼;公交車繞的彎子過多,來去的站牌不對稱,我把車坐錯了好幾次;天安門沒有想象中的高大。需要一場大雨,把這個城市的灰塵洗掉,我想象中的北京的繁華應當是鮮亮的。但我喜歡北大和未名湖。

九月份進了北大。一直到畢業,環湖漫步不超過十次,其中大部分還是陪朋友參觀。可見,即便時間允許你隨心所欲,你還是有很多事情幹不成。當然,在這裏我要說的不是什麼能幹成什麼幹不成,我要說的是時間突然在我二十五歲之後有了加速度的事。

二00二年秋天,報完到我住進萬泉河邊的萬柳北大研究生公寓。那裏有幾千號研究生,我的窗戶面對西山。我一直感覺不清它的準確方向,但窗戶裏既然嵌着連綿的西山,那一定是朝西了,夏天下午的陽光照進來,地板烤得彷彿隨時會燃燒。冬天很好,我樂意坐在陽光底下看書、寫東西。我對0二年的.印象、乃至整個萬柳生活的印象,總避不開那把廉價的電腦椅子。從硅谷買的,六十塊錢,我深陷其中過了三年。看書,寫論文和小說,上網,看電影,發呆,椅子裏的生活佔據了時間的絕大部分。剛來北京,除了看書上課寫作我無所事事,對寫作似乎有長遠的規劃,我想時間足夠寬裕和漫長,一切都來得及。我不逼着自己幹活,除非爲了在某個時間前必須幹完什麼事,我纔會加班加點。萬柳距離北大十里路,沒課我不去學校,生活主要在宿舍區展開。

到了第二年,我二十五歲,有一天發現自己竟然忙起來了。看書上課寫作之外,有了很多朋友和外面的生活,而且,我需要零散地賺點錢來買書和補貼生活。除了北大,出了萬柳我還需要去其他地方,要去的地方越來越多;從這件事跑到那件事上,由這個人見到那個人;然後是我有意識地想認識一下北京,我要去看看;所有的事情加起來,不用掐指,時間不夠了。列好的讀書計劃開始拖延,從圖書館借來的書經常因爲逾期要交罰款。經常要把時間切割成很多碎片,每一片單獨命名,相應地決定坐車還是騎車,看這本書還是那本書,寫這篇東西還是那篇東西。也許是因爲跟世界的聯繫開始多了,認識的朋友也多了,剛來北京我只認識老師和同學,現在相互囑託的事情也多了,想法時刻在變,閱讀的胃口也在變,成了雜食動物,各種書籍多得必須堆到牀上去。

這樣的生活一直延續到現在,沒有止步的跡象。工作之後的生活遠比待在學校裏複雜,下了班我常感到疲憊。大概我生就是見不得繁亂的人,大概我所認爲的繁複在別人不過等閒,但對我,頭緒多我會不知所措,我一直絕望地羨慕一心可以二用、三用乃至很多用的人,我不行,我把通往世界的那扇門打開,豈料外面風大,魚貫而入,吹亂了我的生活。手錶的指針轉速和我身體裏的指針轉速步調不同,我的計劃有點跟不上,很多事情還沒有做完,一個聲音就告訴你:時間到。另一個聲音又響起:時間開始了。

朋友們說,這是通病。在北京都得小跑着生活,慢了就要受指針的罪,那傢伙比刀鋒利,攔腰撞上咔嚓一下人就廢了。他們的比喻真切生動,可我希望時間慢下來,生活簡單些,讓我從容地做好每一件想做的事。我開始懷念過去工作過的小城,慢悠悠的運河水流的節奏,我騎着單車在水邊巷子裏穿梭,幾百年的老房子靜立兩旁,沒有人催你;而不是現在這樣,你要趕在紅燈之前衝過路口,你要跟上大部隊的節奏,慢了背後就喇叭齊鳴。你需要一天一天計算着過,精確到小時和分鐘,還要提防那些突發事件,它們會把你空白的時間填滿,把你制定的計劃推翻。

也正是在這個意義上,我不得不讓自己的想法逐漸務實,不是什麼事情都能來得及做,也不是什麼事情都值得去做。這,不好也好,好也不好。二十五歲以後的北京生活,我被迫一隻眼睛看路,一隻眼睛看手錶。

在北京的隨筆3

我並不出生在北京。

生在江南,秀雨如絲,輕輕細細;小橋流水,精精巧巧;灰檐吊腳,竹搭小房……一切都是小巧而精緻的,恍若未及笄的嬌女含羞的一笑。

但我長在北京。

北方風情彷彿粗獷的漢子吆喝兩三碗烈酒時的爽氣,而北京,細品起來卻又有些不同。再和生我的江南比較一番,有一字確實突出——厚。

小時在南方也曾新奇北方美食,首屈一指便是涼麪。可那南方的涼麪——拳頭大小一碗,幾根麪條,還要加上鮮綠的蔥花香菜,當中還點綴一顆又香又甜的花生米,這小小的,便是一份。長在北京,終有機會嘗上兩口醇正涼麪——天哪!大大鐵盆裝上一團,黃瓜絲、豆筋、麻醬……哪樣放下去都是“大刀闊斧”,氣象不凡。我於這小小的吃食之中,便彷彿看見兩分北京的“厚”——厚實。

長在北京,衣食之外,自然而然便落眼到“人”上。北京精神裏“厚德”一詞,卻真是深有體會。“哎!姑娘兒。”操着一口京片子的大媽高亮的嗓門令我駐足回首。那是個矮矮胖胖的中年女人,臉上笑得和善,眼睛也眯成小縫。她指指地面:“看那是不是你掉得東西!”“呀!”我驚叫一聲快速拾起。“當心些!”她拍拍我的肩,又悠悠地走了。我突然想起母親多次在飯桌上炫耀的,在老家勇追三條街從小偷手上搶回錢包的“英勇”事蹟,不禁感慨:皇城根下到底不凡,人也要多幾分氣度:厚德、實誠。長在北京,體味到的人情,也是厚的。

但其實最應提及的厚卻遠不止如此。走在紫禁城的青石階上,擡頭便可看到太和殿逆光時巍峨的剪影——這裏有幾個王朝的厚重的歷史更迭。走在曲曲折折的南鑼鼓巷,兩側不論是飄香的小吃店還是賣老工藝品的鋪子,都折射出厚重的傳統文化內涵。深遠而又悠久的歷史賦予這座城氣度與力量,長在北京,我和每一個人都沐浴着這份歷史厚重的榮光,也同時肩負着將厚道、厚德、厚重傳承下去的責任。

長在北京,我彷彿感到肩上也厚重了幾分。

我知道,那是北京的明天。

在北京的隨筆4

今天一大早,爸爸就把我們叫醒,坐地鐵到前門,飛奔跑向天安門廣場,急急忙忙地去看升旗。

在廣場,我看到了人民英雄紀念碑,看到了廣場已經站滿了人,我讓爸爸揹着我看,媽媽在那磨叨非要讓我騎着爸爸脖子看。騎在老爸的脖子上,果然看到了一切。等了半個小時,升旗手終於出來了。他們走着莊嚴的步伐,他們在國歌聲中終於把國旗升上去了。我們清濱國小每個星期一也都升旗,但區別太大了。看完升旗,我們照了很多照片,有毛主席紀念堂的,有人民英雄紀念碑的,有人民大會堂的,有天安門的,有國家博物館的,哦,還有前門、大前門的,真是太多了。

我們還去了奧體中心,看到了鳥巢、水立方。鳥巢是田徑體育館,但是現在什麼都看不見,是一個冰雪遊樂場,鳥巢像一個很大的鳥窩,外面就像是用樹枝做的,裏面很壯觀,一共有五層,與我們的操場相比,我們的操場就像一隻“小螞蟻”,鳥巢就像一個“大蟑螂”。水立方是一個很大的游泳館,外形就像水裏的很多泡泡,進去一看,竟然是塑料的。這是游泳比賽的場地,游泳比賽賽道與我在哈爾濱比賽的沒啥區別。裏面還有一個很大的嬉水遊樂園,那纔好呢,我真希望能去玩一會,下次我要帶游泳衣去水立方玩嬉水。裏面還有最好玩的吃奶的魚,其實那是假的,那奶其實是魚食。我在水立方特許店裏購買了鳥巢、水立方投影筆,買了送給游泳隊友的水立方紀念明信片。我媽要我爸送她禮物,我爸不送,把我媽氣的咕嚕咕嚕叫,我想等我長大我給媽媽禮物吧!我們在水立方吃了美味的真功夫快餐,好好吃好好吃呵!我爸還說領我們坐小火車呢,但是沒錢了,不坐了,氣死我了。

到北京,一定要去北海的願望實現了。我們去了北海公園,看了白塔和天鵝、鴛鴦。白塔和我上美術課學的一模一樣,只可惜沒進去。我們還鑽了古洞,可嚇人了……

在北京的隨筆5

在祖國的首都北京天安門廣場,廣場的北面聳立着一根銀光閃閃的旗杆,旗杆的頂端飄揚着一面嶄新的五星紅旗。

我打算去觀看一下升旗儀式,早上四點鐘就起牀了,把正在呼呼大睡的弟弟叫醒了,和弟弟刷了牙洗了臉,拿上錄像機,做好準備出發了。在路上我看到有十分多的人去看升旗,像一窩子的蜜蜂共採一朵花的蜜一樣,我們用最快的速度來到了天安門廣場。

我們找好了位置,一會兒周圍人山人海。我想怎麼會有那麼多人來看升旗啊?突然有人喊道:“出旗了快看。”我向天安門哪兒看去,他們最前面的解放軍戰士手舉着一面嶄新的五星紅旗,帶着隊伍雄赳赳、氣昂昂的走着正步上了金水橋走過長安街,進了開安門廣場。這時前面三人上了升旗臺,後面的分成兩隊站在兩邊,站好了兩邊的軍人“咔噠”一聲把槍放下,時間一分一秒地逼近,倒計時:10、9、8、7、6、5、4、3、2、1,宏亮的國歌響起來了,嶄新的紅旗升起來了,此時軍人在行軍禮,人們在行注目禮,在四周開車的司機也紛紛下車行注目禮。漸漸升起的五星紅旗代表着中國,代表着祖國全方位地向上發展,代表着全國十三億人民。

中國幾百年來受盡了國外列強的傷害與折磨已傷痕累累了,但是我們中國人不認輸,有十分多的人用自己的能力與智慧對外國人證明我們不是“東亞病夫”例如:在生活中我所聽到的,在電視裏所看到的,比如:李小龍,他用自己的智慧與能力戰勝了那些瞧不起中國人的傢伙,改寫中國人“東亞病夫”的歷史,他將中國功夫傳遍了全世界,在世界級武術比賽中他獲得冠軍時對全世界高籲:我是中國人。”

新中國成立後,我國更是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成就。我一定要加倍學習,做一個像李小龍一樣將中國的文明發揚光大,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中國人不是“東亞病夫”讓他們知道中國是強大的,她永遠站在世界的頂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