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煤油燈我思念那時的編纂散文

我的作品在發表後,責編的編者按寫得何等的好啊,我彷彿又回到青少年時見到的編輯。昨天同文琦採風A作協,從萬祕書及主席王宏,作家們熱情接待,送書、暢談,我彷彿回到了在洪山賓館見到的管用和及省裏的大家。

啊!煤油燈我思念那時的編纂散文

我讀中學,是在孝感故里就讀的。那時有一個戲叫《雙教子》,在那時公演,還挺出名,幾乎家喻戶曉。《雙教子》的演出,激動了我,哪裏露天士臺子演出,我就是個熱心小觀衆。

四清工作組一箇中年同志說,孝感出了個管用和,他發表了許多文章,雨壇這一片,沒有人寫東西。聽了他的話,我不服氣,心裏暗暗下定了決心,我一定像管用和那樣,像寫《雙教子》的作者那樣,寫出好作品,爲孝感九中爭光,爲董永故里爭光。

回想我上孝感九中第一天,走在毛陳街上,九中出了個大牆報,新生中唯一有我的文章《上學路上》,我興奮地好喝了蜜一樣,格外香甜,當我報名吳梓谷時,同學們用羨慕的眼光看我時,我臉都激動得發紅了。

每逢學校出黑板報,都有我的文章。三、一班的語文老師周昌鵰,總把我寫的作文作爲範文,在課堂當範文誦讀。創作的熱情,是四清工作組同志一擊,加上九中老師、同學雙激,使我創作的萌芽產生。

文學是我的.生命源泉,潺潺溪水流入江海河湖……

當時,我在讀中學二年級,用上學空餘時間,寫了七、八篇詩歌,投到大刊物,退了稿。雨壇,學校出名了,同學們說,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想得美,想當詩人、作家,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地厚。我加一句,海有多深?我把頭鑽進被子裏,偷偷地哭了……

我脾氣有點倔,不信那個邪,別人能寫出好作品,別人能寫出好戲,我爲什麼不行?

煤油燈,燈盞眼睛發出火花,像是鼓勵我說,少年學生,你一定行!

我點着頭,無聲無泣地說,煤油燈啊,謝你陪我熬夜,我一定把好戲寫成,我一定行!

我用假日空餘之時,在董永故里的土屋裏,約用了30天的黑黑夜夜,在煤油燈下,寫出戲曲《雙送》。戲意是這樣,一個國小生男孩,沒新鞋上學,有一女生的家長幫助做了一雙,送給男生。男生家長很激動,一是送鞋,二是送毛選,故叫《雙送》。我投稿到孝感文藝,不多日,有了迴音,戲曲《雙送》發表了。四姐代表我參加了編輯部座談會,我還在九中上學。各區文化室,宣傳隊排了這個戲《雙送》,四清工作組抓文化典型,各區宣傳隊匯演了戲曲《雙送》,雨壇出名了,我被記者釆訪了,在家鄉有點小名氣。

68年,我帶着戲曲《雙送》,應徵入伍。在一次新的兵連到菜地勞動時,一位宋家大灣的老鄉,談到他們家鄉宣傳隊演《雙送》戲出了名,我說劇本是我寫的。他說我吹牛,我把孝感文藝拿出來,政治處宣傳部門知道了,從連借調到政治處,在宣傳隊搞編劇,後到政治的部某雜誌做編輯。18年從戎生涯,82年我和管用和大詩人就書信來往,他在創作上給予了我誨人不倦的教導和幫助,他是我的老師,也是我的老朋友。

在部隊做編輯,創作員時,我發表詩歌,散文,小說,報告文學,文藝作品多篇,並多次獲獎。

我懷念那時的煤油燈,是它陪我熬夜,第一次作品發表,圓了我青少年文學夢。

我懷念那時的編輯,他們與人做衣裳,是那麼的無私,幫我修改作品,使我走上文學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