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徑鏖鋒9觀後感

與其說,這是抱抱圖,不如說這是劍布衣和冰無漪在咬耳朵,說悄悄話。而悄悄話的主題,是關於越織女。冰無漪說越織女他追定了,要劍布衣迴避。可劍布衣卻說,雖然越織女不是他要追求的女子,可是,他卻要對她守護。不知道憂患深給劍布衣的信裏究竟寫了什麼。想來,應該較爲“八卦”。那封信裏,肯定包含越織女較多的個人信息,不然,劍布衣也不會告訴冰無漪,越織女的男朋友是紅流邪少,越織女喜歡的也唯有紅流邪少一人。也許,就連殊十二對越織女的好感,也在那封信中詳細說明也說不定。也是,武林的大小事務中,某個人的愛情故事早已貫穿了好幾部正劇,而兒女情、江湖道義以及江湖恩怨向來是相互傾扎,緊密團結在一起的。於是,知道了越織女的愛情故事,也就等於知道越織女周邊發生了什麼事,其次,連帶着武林裏發生了什麼事,也就理順了。而透過一人知曉當今武林天下事(尤其是知道龠勝明巒、三教這邊的動態),的確是一個好辦法。至少,避免了“提起筆,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的尷尬局面。

田徑鏖鋒9觀後感

只是,本週的越織女比較天然呆,她並不知道劍布衣和冰無漪說悄悄話是在爲她,也不知道冰無漪喜歡她。然而,她不知道這些事情也是對的。因爲劇中的她,是一個長得很漂亮、很善良,很單純,不食人間煙火,對任何人都報以信任、不設防的女子。或許就因爲此,所以總是有人想要保護她。倘若她像黃蓉那樣古靈精怪的,要武功有武功,要頭腦有頭腦,再加上一張美麗精緻的臉孔,估計,這一路走來,那傳說中的“靖哥哥”就沒那麼多。也許,這樣的越織女依舊不乏愛慕之人,可是,那敢於上前的,大概就少了。想想看,同樣都是美人,倘若在河邊走的是寒煙翠或是緋羽怨姬,冰無漪敢這麼勇敢地現身,來逗一逗越織女嗎?

。抱抱圖之二:忌霞殤、鶴舟

本週,貪穢退場了。一直以爲黑衣劍少會來找貪穢報仇的,可是,沒想到殺貪穢的是素還真。貪穢途中開闢另一個戰場,大概他的真正目的是爲了讓素還真落單,把素還真幹掉。可是,千算萬算,錯算了鶴舟,漏算了血剎如來。

本週,鶴舟忽然捲入戰團,打亂了厲族的計劃。忌霞殤(克災孽主)爲了保住貪穢的命,於是飛身而出,直接和貪穢對上,故意讓貪穢打他一掌,從而製造逃走的機會。忌霞殤被震開的時候,正好從位置上阻斷鶴舟攔截貪穢的去路。而忌霞殤,實則掐準了出於朋友之誼和人之常情,鶴舟必然會扶住他。鶴舟那句話“好友,你可真會挑時間受傷”看得出鶴舟對這個忌霞殤是有隱隱的防備的,他並不是完全相信這個眼前之人。也許,他是在不斷地收集證據,或是在反覆試探這個人究竟是不是真正的忌霞殤吧。

可是,鶴舟衝上去接住忌霞殤的場景雖然有愛,也挺萌的。然而,還是覺得鶴舟先生的表現落入了俗套。因爲,鶴舟先生剛出場時,其性格的刻畫給人的印象是鶴舟這個人桀驁不馴,不拘小節,眼光敏銳,嘴巴尖刻,且喜歡不按常理出牌。那麼,在這樣的爭鬥中,倘若鶴舟能夠不按常理出牌,不去接住忌霞殤,而是從忌霞殤身邊繞開,直接衝向貪穢,完了事後再跟忌霞殤解釋他完全是因爲相信好友的能爲,所以纔不接住他。可是,讓貪穢伏誅,則是“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於是乎......估計,這會讓忌霞殤更加生氣吧?倘若,貪穢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死於鶴舟之手,而非是素還真,那麼,估計忌霞殤(克災孽主)會更加抓狂。想想看,自己的苦肉計被對方“放鴿子”,這讓老謀深算的忌霞殤(克災孽主)情何以堪?

然而,不管怎樣,鶴舟接住忌霞殤的圖還是很有愛的,於是,就此截圖,貼在這裏,XDDD。

。抱抱圖之三:殊十二、槐破夢

嚴格說來,這其實不是在抱抱。正劇中,是槐破夢聽聞騶山一被無計先生和古武族帶走,急着要去救棋一,然後被殊十二拉住的場景。只是,由於距離比較近,看上去好像是殊十二靠在槐破夢的背後,看上去挺像在抱抱。

槐破夢好像喜歡上了騶山棋一,在知道棋一被捉的時候,他頭腦一熱,擡起腳就要向棋一的方向衝,被殊十二拉住的時候,還在那裏嘶吼:“你放開我!”這微妙的差別,或許殊十二從中看出了一點苗頭,於是,殊十二問槐破夢爲何之前對軍師(棋一)還有不滿,但現在又要急着去救她。槐破夢的.解釋較爲牽強,看得出殊十二聽後還是對這樣的解釋持保留意見。只是,這兩兄弟最後的吵嘴又扯到誰是大哥,誰是小弟的主題上。

槐破夢揶揄殊十二,說殊十二總是以小弟的心情自居。這是有理由的。因爲殊十二總是在糾結爲何槐破夢不喜歡他,他究竟是哪裏不好,哪裏不對。雖然總是說“爲兄”怎樣怎樣,然而,殊十二的潛意識裏,總是追逐着槐破夢的身影,緊緊地跟在槐破夢身後。這在槐破夢看來,實在不像是兄長應有的心態,卻更像是跟在兄長身後的小弟,拉着兄長的衣角,不停地追問:“哥,你爲什麼討厭我?”“哥,我做錯了什麼?”“哥,爲什麼你偏愛紅流,而不愛我?”“哥,我究竟哪裏不好?你告訴我......”倘若這個時候,槐破夢轉過身,隨口說道:“我哪有,別亂猜。走,哥給你買糖吃。”這個時候,殊十二就相當開心和滿足。殊十二當初進胤天皇朝的時候,那份喜悅之情,不就是這樣的麼?

然而,說到“以小弟的心情自居”,槐破夢其實也有。他還不是不止一次問過騶山棋一,他和殊十二哪個重要,是否要加上一個殊十二,他槐破夢在棋一的心目中才有價值?而他,動不動就問棋一:“槐破夢之命,亞父還會在意嗎?”這和殊十二的“小弟”心態有什麼區別?他們都是渴望得到關心和愛的人,在這一點上,這兩人還真是“大哥不說二哥”。

。抱抱圖之四:殊十二、競豹兒

本週,殊十二和競豹兒在一起喝酒。夕陽西下,競豹兒頗爲感傷。於是,殊十二將右手搭在競豹兒的肩上,以表安慰。競豹兒本週的戲份讓人捏了一把汗,看到他被三教打得嘔血的時候,差點以爲競豹兒回不來了。還好,他的換帖兄弟殊十二很厲害,揹着昏厥的競豹兒順利突圍。

這幅黃昏的風景圖很美,而黃昏,總是容易讓人回想過去。競豹兒惆悵的時候,彷彿一瞬間長大了,有了心事。可是,這樣的成長卻是由親人的死換來的。若能選擇,寧願競豹兒還是一個“橫衝直撞”的小子,而他的豹夫還活着,守在競豹兒的身邊。倘若不曾失去,任性也是一種幸福。而有時候,成長是一種痛,尤其是,當這樣的成長是建立在永失所愛的基礎上。

牽手圖:無計先生、騶山棋一

無計先生沒有死,真是出乎意料,上週還那麼慘烈,這周就活蹦亂跳,談笑風生了。之前,對無計先生沒什麼好感,主要是因爲他當初佈局不讓素還真去救無衣師尹。然而,上週看到他言辭那麼懇切,那麼想挑戰自我,攀登高峯,如今他復活,吾也釋然了。他的執著還是由他親自實現比較好。他說他要和棋一真正地鬥智鬥勇,但願他不要讓衆人失望。

其實,無計和棋一斗,還是比較合適的。這兩個人師出同門,風格相似,也有恩怨的糾結,無論怎麼看,都像一對千年冤家。而這樣的鬥,可以產生無限聯想。讓棋一和素素鬥,總覺得這兩人根本就是風馬牛不相及,被硬生生地湊在一起,交手時玩的是打“太極”,劇情很是“慢熱”,而非激動人心。而棋一和無計之間的爭鬥,則迅速許多,看着也比較痛快。

素素若是要和棋一好好地鬥上一番,除非素素假扮成無計的樣子,那還差不多。用無計的身份來挫敗棋一,這給棋一帶來的打擊,會比素素直接用自己的本尊來和棋一斗要效果明顯。因爲棋一不知道對方是素素,那麼,棋一或許會以先前對無計的瞭解來對付無計,這就容易失敗。而素素,向來是在假扮成別人的樣子的時候,呈現出快、準、狠的一面,將對手打得落花流水、措手不及。

本週,無計先生帶走棋一的時候,他們手牽手的場景,看上去更像是一場出遊。都說《心理學》學得好的人,在和對方握手的時候,能夠立即判斷對方的心境,不知道無計和棋一起牽手時,是不是也同樣測算出對方下一部要走的棋了呢?

。受傷的鬼大叔

本週,鬼大叔心傷了,因爲他在給槐破夢植入七曲蟲毒的時候,被趕回來的殊十二狠狠地一掌震開。鬼大叔頗爲震驚地質問殊十二爲何那麼用勁打他,之後,又頗爲委屈地自言自語,爲何殊十二要放棄他。可是,鬼大叔也不仔細想想,就算殊十二對鬼覺神知有孺慕之情,可是,不代表鬼覺神知可以對他的小弟亂來埃殊十二雖然之前處處聽鬼覺神知的,在鬼覺神知面前好像表現得唯唯諾諾,可是,對於自己喜歡的,自己想要的,殊十二屈服過誰?鬼覺神知給槐破夢植入七曲蟲毒,等於是和殊十二搶心愛的東西,殊十二怎麼肯?雖說殊十二對鬼大叔感恩,且有孺慕之情,可是,槐破夢畢竟是殊十二的自家小弟,而且,還是殊十二的“心頭肉”。孺慕之情.心頭肉,鬼大叔不輸纔怪,被打,也是顯而易見的了。

本週,槐破夢對殊十二的態度好了不少。他對殊十二說:“方纔你們的對話,我都聽見了。”然後,他伸出手,想要撫上殊十二的臉,結果,殊十二一轉身,敏捷地避開了槐破夢。槐破夢撲了個空,差點滾下牀。他小聲地喚:“十二......”那一刻,槐破夢有所觸動,有了小小的感動。

在槐破夢和棋一的對話中,槐破夢十分反對棋一的計策:讓殊十二代替他去三教領“降書”。如果是在過去,槐破夢反對的理由或許是出於嫉妒--怎麼,在你棋一的眼中,我槐破夢就那麼不如殊十二?殊十二能去,我就去不得?然而,這一次他激烈地反對棋一,還是有擔心殊十二的成分在裏面的。他覺得這個計策過於危險,他不想讓殊十二送死。

本週,對於騶山棋一,槐破夢覺得她有點極端和寒冷,她沒有情,生命在她的眼中如同螻蟻。她只在乎結果,也只重視結果。“一將功成萬骨枯”,棋一什麼都可以犧牲,那麼,槐破夢之於騶山棋一,也只不過是一顆不起眼的棋子吧?然而,雖對棋一有所不滿,可槐破夢還是不知不覺喜歡了棋一。於是,當棋一被困的消息傳來,槐破夢再也坐不住了,之前的不滿,也就此一筆勾銷。

。越織女

越織女請劍布衣教她武功的時候,劍布衣要她做飯。大概,劍布衣不知道越織女之前是有個丫環服侍她的,那個丫環名叫喜鵲,雖然早就掛了。越織女不會做飯,雖然可以學,可是,要她在第一次做飯的時候,就剖魚、刮魚鱗,這實在是一件很“兇殘”的事。要知道,對於一個從未下廚的人而言,哪怕是炒一隻雞蛋,都會手抖的。

劍布衣的住處是個遠離塵囂之地,那裏沒有超市,買不到熟食和處理好的雞鴨魚肉,那裏也沒有菜市場,沒有剖魚、殺家禽的服務。就連一條魚,也是劍布衣從河裏釣來的。可是,劍布衣卻偏偏喜歡吃肉,不是素食主義者。越織女要給他做飯,不可能一日三餐都是素菜。就不知道劍布衣能不能接受西點?在某個午後,來一杯卡布奇諾和一塊黑森林蛋糕或是muffin?其實,說到做飯,劍布衣做給越織女吃更合適。而越織女有一雙巧手,又會織衣,就讓越織女給劍布衣補衣服或是給劍布衣織一件帶有魔力的戰甲(就像黑衣劍少之前所穿的那件),豈不更好?

。血剎如來

本週,血剎如來還是沒有恢復正常,感覺他變本加厲了。他就像一隻馬蜂,在樹林裏遊蕩,神經兮兮的,一碰到人,說不到兩句,就唱“便當進行曲”,給人發便當。說是要斬殺厲族,可也沒見到他往有厲族的地方衝。他專門挑人跡罕至的小徑走,那裏能有什麼厲族?倘若不是有人專門要找他,他能碰到誰?不過,由於本週他攔截貪穢,給素素他們製造了殺貪穢的時機,所以,他本週的表現,也算有可取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