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靜《看見》讀後感:看見幾個“看見”

當細細品完一本名著後,大家一定對生活有了新的感悟和看法,不能光會讀哦,寫一篇讀後感吧。那麼我們如何去寫讀後感呢?下面是小編爲大家收集的柴靜《看見》讀後感:看見幾個“看見”,僅供參考,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柴靜《看見》讀後感:看見幾個“看見”

沒有看過“看見”這個節目,先看了《看見》這本書。我這一直固執地認爲文字是最好的情感宣泄,沒有動作、語言、神態,卻如同杜甫的家書,一字抵萬金,字字有我,有世界。柴靜的這本《看見》亦是如此,正如她序言中所寫:“你想如何報道一個國家,就要如何報道自己。”

第三章“雙城的創傷”

被選進書裏的是事件無一例外都是轟動全國的“大事”,許多人在節目的結尾都以爲“哦,原來如此。”但真的是如此麼?也許是節目所得出的結論,還也許是書中再提的“祕密”,更也許是無人知曉。

甘肅雙城一案,衆說紛紜

儘管有關部門聞訊後迅速做出處理:武威市雙城鎮學生接連服毒自殺和靖遠縣靖安中學老師打人事件的相關責任人都受到了相應的處分,但大家仍心有慼慼焉。爲什麼總等事情發生後才幡然驚醒,亡羊補牢呢?

——引自《西部商報》

在雙城鎮中國小發生這樣的連續自殺事件絕不是偶然的,在某種程度上說明雙城鎮中國小校的教育存在一定的問題。同時,也反映了培養中國小生正確面對生活中的困難、挫折和情感糾葛,還需家庭、學校和社會等多方入手,共同努力。樹立正確的人生觀和價值觀,提高孩子的綜合素質,纔能有效遏制類似事件的重演。

——教育專家觀點

一個人究竟有沒有選擇死的權利?其實這是個一直在爭論的問題,並沒有明確的結論。

在法律的範疇內,各國也不同,除了少數國家將自殺規定是一種犯罪行爲,多數國家並沒有這樣的規定。法律的考慮可能是:自殺主要是對自己生命的處分,並不涉及對他人的.傷害。但沒有疑問的是,在道德的範疇內,自殺行爲都是社會不提倡的。

多數時候的自殺其實是一種不負責任的行爲,它對生者的影響是劇烈而持久的,有時是難以彌補的。上述案例中,我們看到有些孩子是因爲對自殺者的崇拜和模仿,走向自殺之路的;自殺者有時也是自私的,其自私就在於無視這種對生者甚至是親人的傷害。

在發生自殺事件之後,還有一個不得不去面對的問題,那就是如何去撫平生者爲此遭受的創傷,不要再爲死者的死對他們進行太多道德上的苛責,應該提供他們一些專業性的幫助如心理諮詢等。對生者的撫慰可能是一個和預防自殺具有同樣重要意義的問題。

——中國政法大學段冬梅

雙城鎮絕大多數國小生對發生在身邊的自殺事件並沒表現出多少惋惜,他們對“死亡”的概念還沒有認識,“死亡”在他們眼中就是心情不好時把農藥喝下去不想後果。我也不知道什麼叫“死亡”,我想死了就是睡着再也醒不來了。

其實誰也不想死,但在學校,那麼多的功課都得學好;在家裏,父母都盼望我們考上大學,跳出“農門”,再不受苦。可他們想過沒有,就算考上了,昂貴的學費他們負擔得起嗎?所以,對於身邊同學的自殺事件我感覺無所謂。

——雙城鎮學生聲音

柴靜在節目裏曾做了一個爲孩子擦眼淚的動作,她在書中提到這個爭議性很大鏡頭——“表演性主持”。其實就我個人而言,我很喜歡這個鏡頭。評價記者的專業性,冷靜是其中很大一個參考值。置之度外以求旁觀者清,這的確是一種最真實還原事實的做法,但記者是人,觀衆是人,新聞亦是人,“有人就有江湖”這句經常在武俠小說裏提到的話,同樣適用於新聞。你用心告訴我,我用心去感受,最大的迷是我們的內心。

柴靜在甘肅呆了九天,帶回來一個不是結局的結局,在書裏,我看到了一個更清晰的無解,早戀,閨蜜,三角戀,聚會,死亡,酗酒的父親……更細密的人性真相緊緊壓裹着。可能有人會覺得“才十二三歲怎麼這樣?”可是正如她說“我們十二三歲亦是如此。”

第六章“沉默在尖叫”

“採訪是什麼?採訪是生命間的往來,認識自己越深,認識他人越深,反之亦然。”

安華刺了丈夫二十七刀,一屋子都是血。小豆用鐵棍把丈夫打死了,一棍子,他擋都沒擋。燕青拿起槍,給了丈夫一槍。

書中有這麼一句話“直到我們採訪時,在中國,一個男人仍然可以打一個女人,用刀砍她的手,用酒瓶子扎他的眼睛,用槍抵住她的後背,強暴她的姐姐,毆打她的孩子,他甚至在衆人面前這樣做,不會遭受到懲罰——只因爲他是她的丈夫。”

法學會有一份報告,各地監獄女性暴力重犯中,殺死丈夫的比例很高,有的地方達到百分之七十以上,每一個數字背後都是人——男人,死了;女人,活着的都是重罪:死緩、死緩、無期、無期、無期……柴靜說,這是她心中放不下的事,也許是每一個看過的人心中放不下的事。家庭,當夜幕降臨,每一盞窗戶影射出不同的身影,人們再次在此團聚,原本應該親密無比,可是爲什麼有一些確實帶給彼此最殘忍的傷害?沒有人知道答案。

看柴靜的《看見》亦是自己的看見,新聞中的人生,自己的人生,不經意間某點重合。我喜歡這個記者,有溫度的旁觀者。我喜歡這本書,有溫度的新聞。這本書一共有二十章,每一章都是一個“溼漉漉”的新聞,不是辯解,不是憤青,只是新聞,夾雜着人性的溫度。

“你想如何報道一個國家,就要如何報道自己。”你如何報道自己,我如何看你。《看見》的幾章略看,爲《看見》鋪墊。

《看見》看見新聞,《看見》看見柴靜,《看見》看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