爨寶子碑的書寫特點書法筆法特徵

爨寶子碑全稱爲《晉故振威將軍建寧太守爨府君墓碑》,碑質爲沙石。下面是本站小編給大家整理的爨寶子碑的書寫特點簡介,希望能幫到大家!

爨寶子碑的書寫特點書法筆法特徵
  爨寶子碑的書寫特點

此碑字中點的形態頗多,但多寫爲三角形,顯得凝重峻利。用鋼筆臨寫時不必刻意摹寫似毛筆效果,意到便可,然應注意其大小向背之變化。

此碑字中的橫畫,不似東漢八分書橫的俯仰多變,而多硬拙平直,有隸書遺韻但不作典型之“蠶頭燕尾”狀。如P 7的“春”等有平行排疊橫畫類的字多以角出角落,而顯得翩翩起舞,富有裝飾美。臨寫時應注意發力的峻爽,不作刻意的逆鋒,在筆的行進過程中保持中鋒效果。

此碑字凡取懸針筆勢的豎畫末端常帶緩彎,甚至有個別字如P8的“令”字的末點也做如此處理。P9的“王將”字中“ ”之垂露豎也寫成慢彎,強勁稚拙,充分顯示了邊陲少數民族的剛毅、不易屈服的心理特徵。但臨寫時不應過分追摹,那樣會顯得造作花哨。

撇捺

此碑字中撇捺畫多取上翹狀處理,盡現崢嶸風骨,有些字的捺已似成熟期楷書的筆勢。如P17的“人”字。

轉折

此碑字凡橫折處皆成直角,而凡有“口”字的地方或扁方或長方、正方,因字結體需要靈活處理,這樣顯得其四角周密,而有密不透風的堅實空間造型感。該碑“口”字之四角垂直與唐朝歐柳楷寫“口”字時的上寬下窄狀迥異。

小爨之可貴且難得處,在於其樸厚嚴謹,含蓄古逸。整篇臨寫時要注意度的把握,不要僅學其表面的雄強粗獷而寫得狂怪邪險,失去了純正高古的氣息與品格。而應以蘊藉之筆,意在隸楷之間。對於字中的精彩的重點的筆畫應如獅子搏象全力以赴,不要有含糊刻板之病,力求做到精神煥然。

我的這件臨作,用的是普通Ⅰ形王者書法筆,主要是以凝練的線條追求一種清峻之氣,而不刻意地描頭畫腳,由於打上界格加強現代裝飾性而淡化了大小對比稍顯規整。臨習時力避“刻、板、滯、結、僵”諸病,力求“醇、雅、靈”之境界。

交通:到達曲靖後,步行至第一中學院內即可。

  爨寶子碑的藝術特色

藝術價值

此碑具有較高的書法藝術價值,康有爲曾在《廣藝舟雙楫》中評其爲“寶子碑端樸,若古佛之容”,又云“樸厚古茂,奇態百出,與魏碑之《靈廟》、《鞠彥雲》皆在隸楷之間,可以考見變體源流”。它與書刻於公元456年的北魏《嵩高廟碑》風格接近。其立碑之時距書聖王羲之死時僅30年,卻與世傳右軍法帖書風之清雅俊逸大爲迥異。

它朴茂古厚,大巧若拙,率真硬朗,氣度高華,氣魄雄強,奇姿盡現。究其淵源,因屬隸變時期的作品,體勢情趣、情態均在隸楷之間。寓飄然於挺勁,雜靈動於木訥。

由於其脫胎於漢隸筆法,故而波磔猶存,相較於《張黑女》《元懷墓誌》等成熟的魏碑,它則更顯得“原生態”。此碑字用筆方峻,起收果斷,似昆刀切玉;字的造型奇特自由,似天馬行空,神祕莫測,令人產生豐富聯想。

藝術本真

康有爲的尊碑思想源於碑學本身所蘊含的藝術本真和人性原樸,而這恰是自唐以來漸失靈性的帖學所缺乏的.

南朝禁碑,雲南卻有碑,這恰巧填補了南朝無碑的空白; 爨寶子碑的署款爲太亨四年,而查歷史年表,晉朝卻沒有太亨年號!雲南地處邊疆,書法石刻甚少,文化基礎薄弱的地方冒出了文化尖子. 爨寶子碑謎一樣的.

內地相比,雲南是"南蠻"之地,引弓抱鞍之民,受內地文化薰陶較少,所以爨寶子碑沒有南朝書法講究法度又瀟灑嫵媚的書卷氣,更多的是任性爲之的霸悍雄強的南蠻之氣.

碑的精髓

綜上, 爨寶子碑不是名家所書,也不講究什麼筆法,具有的是刀味,石味,民間味,野蠻味,和南朝正統的名人書家嚴守法度,筆意結構,書卷氣形成強烈對比.學爨寶子碑就是要從這些"不法","不名","不筆","不漢"中去體味一種別的什麼東西,這種”別的什麼”纔是爨寶子碑的精髓.

雲大精神

雲南大學的精神“會澤百家、至公天下”八個大字即用爨寶子碑字體仿寫,美觀大方,文化厚重,獨樹一幟。

  爨寶子碑的結字特點

因字異形

碑中的字以長方、正方爲主。一般來說,上下結構的字成長方塊,左右結構的字形成正方塊,而這種四角飽滿的塊狀即是構成其風格內斂深沉的重要原因。

字形欹側

P13“滄”字右面“倉”字勢向右傾斜,右下方的.“口”字也不作端正狀,似玩雜技般驚險,但因字的兩撇舒展地向左伸去,欲挽回險勢,“倉”的點也有左向之意,而“氵”如稱砣穩穩壓住整個字勢,復歸於平正。

P15的“崩”字,上方穩若磬石,下方傾斜有躍躍欲飛動之勢,但因有一支點,整體安然。P1的“墓”字上方有泰山壓頂之勢(類似於《張遷碑》的“幕”字),下方的“土”似千斤頂力撐險局。P11的“馨”字取疏可走馬、密不透風之強烈對比。上下結構而處理成左右結構,“聲”與“香”二者拉回在高空活動的“殳”字,驚險!

字的意態

此碑在方整統一的基礎上不乏同字異構的變意處理。如P3 的“長”與P6的“長”之變化,P4的“道”與P14的“道”之變化等。同樣偏旁的處理也有變化,如碑中的“滄”“潛”“海”等字,既講究點畫的呼應關係,又照顧了點的用筆輕重、大小、造型變化,頗耐玩味。

大小錯落

由於書體的靜態限制,一般來說,隸書結體易大小通篇勻稱,至唐楷更趨統一,發展到明清之“館閣體”則字如算子,呆滯僵板,了無生氣。自乾嘉後樸學大盛,有識之士振臂高呼提倡碑學,此風百年來長盛不衰,從而使簡書墓誌等“民間書風”爲當代書法創作注入了新鮮的血液。此碑即字之結構大小錯落,極其大膽,常有出人意料之安排。如P1 的“軍、爨、晉”三字寫得大,其餘皆小,互作反襯。而P13特大的“遵”字,在周圍小字的映襯下,如衆星拱月,使該字形成“字眼”,似重音調節着平靜行進中的節奏,觀之似可聯想到清王鐸在其行草書創作中大膽運用漲墨法,都有異曲同工之妙。另外P13長的“庶”字,扁的“同”字,各呈其態,正如古人論書雲:“參差若老翁攜幼孫行”,古意盎然,使靜態書體呈現出節奏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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