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魂》讀後感

當品味完一本著作後,相信大家都有很多值得分享的東西,需要寫一篇讀後感好好地作記錄了。怎樣寫讀後感才能避免寫成“流水賬”呢?下面是小編整理的《叫魂》讀後感 ,僅供參考,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叫魂》讀後感

《叫魂》讀後感 1

在老師的要求下讀了《叫魂》這本書,抱着完成作業的態度打開了這本書,但當我深入閱讀之後才體會到這本書的魅力也驚歎於作者的智慧。在有限的時間只閱讀了部分章節,並不能夠完全理解《叫魂》真正的內涵。下面我想談談我對於這本書的感悟。

首先作者以一種講故事的方式介紹“叫魂”的案例及其興起的背景、淵源、及民衆對其的態度。讓人不禁思考,在後代我們稱之爲“盛世”的時代也會發生看似荒唐實則必然的事。“叫魂”看似在衝擊着清朝的官僚體制,實則又在維護清朝的統治。剪人髮辮即被視爲“叫魂”,而衆所周知,髮辮不僅是清代人的髮型,更代表了滿族人對漢族人的統治。

“叫魂”最先興起於經濟發展較快的地區,這是很多人詫異的地方。經濟發展快理應思想解放的較快,爲何又是這封建迷信的源地呢?密集的商業網絡、活躍的交易市場、生氣勃勃的經濟都是人們評價“盛世”的指標,但在這背後所帶來的問題更加難以忽視,快速的人口增長、巨大的貧富差距、迅速上漲的物價都帶來了大量的人口流動。正是這些流動人口的到來才使得“叫魂”如此風靡。落後的政治文化跟隨不上快速發展的經濟,“叫魂”一定程度上又展現了政治文化的相對獨立性。

而“叫魂”又有着一定的進步意義,它使得政府官員聽從普通民衆的意見,使得普通民衆獲得了一定程度上的自主權利。當然這只是違背其目的的一個附屬利益。

正如書尾所說:“沒有什麼什麼能夠佇立其間,以阻擋這種瘋狂。”。“叫魂”不僅是一種文化現象,更是統治者鞏固其統治的一種政治手段,是官員維護自身利益的真實寫照。

“叫魂”不僅是在描述過去,更是對當今現時的警醒,我們要不斷反思及改進我們的社會及制度體系,避免歷史的重演。

《叫魂》讀後感 2

同學看過之後覺得很好看,推薦的。我從7.22號晚上開始看,看到8.13號晚上,這個跨度,可以看出來,我並沒有覺得很好看。

可能是我的只是儲備不夠,所以不太能夠深入理解。

故事是這樣的:浙江德清縣的水門(是啥我也不知道)和橋樑塌了,得修。於是來了倆工程隊——海寧的工程隊以及仁和縣的石匠吳東明——競標(1768年就已經有競標了,神奇),最後吳東明中標了。海寧工程隊輸就輸了嘛,也沒啥,但是這個事兒卻被一個寺廟的和尚給利用了!

浙江德清城外有2座廟——觀音殿和慈相寺,觀音殿很火爆,慈相寺很冷清。爲了爭香火,慈相寺的和尚編了個謠言,說競標失敗的海寧石匠在去觀音殿的路上做了法,路過的人會出事兒。現在看就是無稽之談,但是那個年代嘛,民間普遍相信匠人有施法害人的魔力(爲啥?我也不知道,民間傳說本就奇奇怪怪)。有人找吳東明,要把寫有自己仇家名字的紙條打進橋樁裏,據說這樣紙條上的人會遭報應。吳東明怕麻煩,報官了。然後就引出了一堆事兒。

謠傳剪別人一點兒頭髮,被減去頭髮的人就會身體不適,漸漸死去。雖然荒誕,但是老百姓都信。遇見個外鄉人,很容易激動,圍起來一頓打,或者報個官,屈打成招啥的。反正就這樣,從江南,漸漸蔓延到全國,皇帝很重視,要查,要清剿。搞到最後,發現只是一場鬧劇,被有心之人利用,沒有一個真正的犯人,有的只是屈打成招。

爲什麼會有這樣的事兒呢?我看得不太仔細,也說不清楚(這纔是最重要的啊)。大概是有人可以從中獲利,所以這件事纔會持續發酵,事態嚴重吧。書中有一個觀點,我覺得很新穎:

我們一直都覺得文革是場災難,但是有人卻覺得那是一個黃金時代,底層人民突然有了權力,我看你不順眼,我就可以污衊你,你會受到懲罰,還說不清楚。

《叫魂》讀後感 3

《叫魂》這本書還是自己在上研究生的時候馬鋒老師推薦的,當時在圖書館借了也就看了一半,由於各種原因一直沒有看完,但是當時的一些感受還是歷歷在目。記得剛開始看的時候看到民衆對剪髮辮者的各種行徑,完全是失去理智的暴民形象,官員欺上瞞下,或者好大喜功,或者碌碌無爲,揭露清代的官場百態。而乾隆皇帝弘曆在這次叫魂案中的表現也是大跌眼鏡。一直認爲這是一本好書,但是本身還是偏學術一點,學術性的書籍對於我來說還是過於枯燥,工作之後便又買了一本,這本書是今年春節期間買的,一直沒有看,或者說一直沒有把心靜下來,它就一直靜靜地躺在宿舍裏,最後便把它帶到辦公室了,剛開始也是看了幾頁就看不下去了,今天終於把它看完了。說一說自己的一些感受吧,這本書的一個特點是前面是在論述事實,因爲是關於一些鬼神之類的.事例,讀起來也比較感興趣;到了中間部分則是對對叫魂案中所牽扯的各方勢力的解讀,這一步是最枯燥的,後面的內容則是作者對整個叫魂案件的總結,個人認爲是整本書的精華,可能讀到這裏你才能夠明白在當時的情境下不同階層對同一事件的不同反映:弘曆對叫魂案的過度關心,對官員的表揚或批評都透露出一絲過激的意味,到最後不過是統治者感到自己的統治權利受到威脅之後的所採取的措施罷了。而當時以文官爲代表的知識階層在這次事件中充當的不過是君主試圖進行權術控制的傀儡。個人認爲作者所提到的,在此事件中猶如烏合之衆的民衆,表現出來的種種過激行爲是由陌生人引起的,因靈魂丟失而造成的死亡恐懼,從另一方面也可以反映出民衆 對當時社會制度的懷疑,以及當時環境的不安全感,但這是淺層次的分析,更深層次的則是作者所說的普通民衆對擁有權利的慾望,在當時社會中,僧人和乞丐是比普通民衆更低級的人羣,自然也就成爲普通民衆欺辱和運用權利的對象。

暫時先寫這麼多,多讀點數沒有壞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