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曉行南谷經荒村譯文及賞析

秋曉行南谷經荒村譯文及賞析1

杪秋霜露重,晨起行幽谷。

秋曉行南谷經荒村譯文及賞析

黃葉覆溪橋,荒村唯古木。

寒花疏寂歷,幽泉微斷續。

機心久已忘,何事驚麋鹿。

秋曉行南谷經荒村譯文及註釋

譯文

秋末大地鋪滿濃霜寒露,清晨起來行經幽深山谷。

片片黃葉覆蓋溪上小橋,荒涼村落只見一片古樹。

天寒山花疏落寂寞,深澗泉水若斷若續。

我久已忘卻技巧心計,爲何仍然驚動了麋鹿?

註釋

1、南谷:在永州郊外。

2、杪(miǎo)秋:晚秋。杪,樹梢。引申爲盡頭,多指年、月或季節的末尾。

3、幽谷:幽深的山谷。

4、覆:遮蓋。

5、唯:只有。

6、寒花:即秋花,寒秋的山花。

7、疏:稀疏。

8、寂歷:孤寂,這裏指花不繁茂。歷,單個。

9、幽泉:深山中流出的泉水。

10、微:指泉水很小。

11、機心:機巧之心,奸詐之心。《列子·黃帝》:“海上之人有好漚鳥者,每旦之海上,從漚鳥遊。漚鳥之至者,百住而不止。其父日: ‘吾聞漚鳥,皆從汝遊,汝取來吾玩之。’明旦之海上,漚鳥舞而不下也。”漚鳥之所以不下,是因爲其父有機心。

12、何事:爲何。

13、麋鹿:又名四不像,一種珍奇動物。

秋曉行南谷經荒村賞析

首聯寫詩人在晚秋時節,冒着早晨的霜露,走在幽深的山谷之中,字裏行間流瀉出一種跋涉之苦。其實,詩人現實的生活道路也是如此。首句的“杪秋”本已點明季節,但作者卻仍嫌不足,在句尾又以“霜露重重”加重筆墨,進一步渲染了秋之已深。次句的“幽”字,則是強調了詩人所行山谷遠離市井,幽深僻靜。

接着,具體寫經荒村所見。厚厚的黃葉覆蓋着小溪上的橋面,荒村唯有古樹處處可見,寒天的野花,稀疏零落,大地更顯得空曠。山谷深處的泉水聲微流緩,水聲時斷時續,更襯出大地的寂靜。幾句詩,寫盡了南谷秋色和荒村的荒僻景象,給人以衰敗、寥落之感。

詩人處境險惡,眼前如此蕭疏荒寂的景色,很自然地觸動了他的身世之感。作者在《始得西山宴遊記》中曾這樣說道:“自餘爲僇人,居是州,恆惴慄。”他也想驅除胸中的.鬱悶。可是,今天南谷之行卻沒有使他得到“心凝形釋,與萬化冥合”的輕鬆,反而更加重了他的孤獨落漠之感。詩最後寫的“機心久已忘,何事晾麋鹿”,表面上的超脫放達之態,實際上卻反映了欲遣愁緒而不能,從而愁上加愁的心境罷了。

全詩緊扣題目,以標題中的“荒”字籠蓋全篇,使詩人筆下的畫面,塗上了一層慘淡之色,霜露、幽谷、黃葉、溪橋、古木、寒花和幽泉,無一不在它的籠罩之下,因而有力地突出了荒村的特點;而這個特點,又處處不離“杪秋”這個季節,使景物都具有濃厚的時令特色。

詩人筆下的景色寫得真實、自然,同時又處處滲透着詩人的主觀情憬。詩人特有的心境與眼前寥落衰敗的景象相互交融,達到了情景交融的藝術境界。

秋曉行南谷經荒村譯文及賞析2

“黃葉覆溪橋,荒村唯古木。”這兩句寫秋日溪橋與荒村的荒涼景象——黃葉覆蓋了溪水上的小橋,荒僻的村莊只有古老的樹木。一個“覆”字,說明這裏樹木之多,以致落葉能覆蓋溪橋。一個“唯”字,分量很重,表明荒村之荒,除古木之外,餘無所見。觸目所見,呈現一派荒蕪的景象。句句有景,景中含情。

出自柳宗元《秋曉行南谷經荒村》

杪秋霜露重,晨起行幽谷。

黃葉覆溪橋,荒村唯古木。

寒花疏寂歷,幽泉微斷續。

機心久已忘,何事驚麋鹿?

①黃葉:秋天的落葉。

②荒村:荒僻的村莊。

唯:只有。

寒花:即秋花,寒秋的山花。

疏:稀疏。

寂歷:孤寂,這裏指花不繁茂。歷,單個。

幽泉:深山中流出的泉水。

微:指泉水很小。

參考譯文

秋末大地鋪滿濃霜寒露,

清晨起來行經幽深山谷。

片片黃葉覆蓋溪上小橋,

荒涼村落只見一片古樹。

天寒山花疏落寂寞,

深澗泉水若斷若續。

我久已忘卻技巧心計,

爲何仍然驚動了麋鹿?

賞析

《秋曉行南谷經荒村》是唐代文學家柳宗元創作的五言律詩。貞元二十一年(805),柳宗元因參加王叔文革新集團被貶爲永州司馬,開始了痛苦的謫居生活。由標題可知,詩是寫作者在一個秋日的早晨赴南谷路經荒村的所見,並且以人的行蹤爲線索逐步展開。

詩的首聯點明題旨,渲染氣氛,奠定此詩荒寂的整體格調。頷、頸兩聯寫景,對仗工整,且富有變化,如頷聯“黃葉覆溪橋,荒村唯古木”,如果將“黃葉”“古木”“溪橋”“荒村”在位置上進行調換,恰與頸聯中的“寒花”“幽泉”“寂歷”“斷續”一一對應。另外,此詩在煉字上頗爲精審,“黃” “古” “寒”“幽”諸字,既是景物的實際特徵,又體現出作者的心理特徵。

首聯寫詩人在晚秋時節,冒着早晨的霜露,走在幽深的山谷之中,字裏行間流瀉出一種跋涉之苦。其實,詩人現實的生活道路也是如此。首句的“杪秋”本已點明季節,但作者卻仍嫌不足,在句尾又以“霜露重重”加重筆墨,進一步渲染了秋之已深。次句的“幽”字,則是強調了詩人所行山谷遠離市井,幽深僻靜。

接着,具體寫經荒村所見。厚厚的黃葉覆蓋着小溪上的橋面,荒村唯有古樹處處可見,寒天的野花,稀疏零落,大地更顯得空曠。山谷深處的泉水聲微流緩,水聲時斷時續,更襯出大地的寂靜。幾句詩,寫盡了南谷秋色和荒村的荒僻景象,給人以衰敗、寥落之感。

詩人處境險惡,眼前如此蕭疏荒寂的景色,很自然地觸動了他的身世之感。作者在《始得西山宴遊記》中曾這樣說道:“自餘爲僇人,居是州,恆惴慄。”他也想驅除胸中的鬱悶。可是,今天南谷之行卻沒有使他得到“心凝形釋,與萬化冥合”的輕鬆,反而更加重了他的孤獨落漠之感。詩最後寫的“機心久已忘,何事晾麋鹿”,表面上的超脫放達之態,實際上卻反映了欲遣愁緒而不能,從而愁上加愁的心境罷了。

全詩緊扣題目,以標題中的“荒”字籠蓋全篇,使詩人筆下的畫面,塗上了一層慘淡之色,霜露、幽谷、黃葉、溪橋、古木、寒花和幽泉,無一不在它的籠罩之下,因而有力地突出了荒村的特點;而這個特點,又處處不離“杪秋”這個季節,使景物都具有濃厚的時令特色。

詩人筆下的景色寫得真實、自然,同時又處處滲透着詩人的主觀情憬。詩人特有的心境與眼前寥落衰敗的景象相互交融,達到了情景交融的藝術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