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粹理性批判讀後感

認真讀完一本名著後,大家心中一定是萌生了不少心得,是時候靜下心來好好寫寫讀後感了。可是讀後感怎麼寫才合適呢?以下是小編幫大家整理的純粹理性批判讀後感,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純粹理性批判讀後感

康德哲學是在近代大學的學術壞境中建立起來的一種專業性極強的思辨體系,其中最爲重要的著作之一《純粹理性批判》,最突出地體現了這種學究氣的一部作品。許多試圖讀懂康德體系的人都半途而廢。不得不承認,康德思想尤其是其思想中的精華:形而上學思想確實晦澀難懂枯燥乏味。

但是我們不能對此置之不理或不屑一顧,也不必視爲畏途,望而卻步。只要我們真正掌握了唯物辯證法這一銳利的思想武器,通過我們鍥而不捨的鑽研,我們必定能進入康德哲學富麗堂皇的大廈,觀賞到一個又一個激動人心,啓發心智的思想藝術品。

正如馬克思所說:“在科學上面是沒有平坦的大路可走的,只有那在崎嶇小路的攀登上不畏勞苦的人,纔有希望達到光輝的頂點。”第一遍讀完《純粹理性批判》,確實覺得雲裏霧裏,不知所措。更何況寫讀後感了。遂又耐着性子讀了第二遍。頓時覺得柳暗花明又一村。不能說是大徹大悟。但至少這部經典的教育名著讓我欲罷不能了。我只能說若是還有充裕的時間我一定讀第三遍第四遍。根據我所能理解的純粹理性批判,我將她分爲四個部分。分別是背景,結構,思路(內容)及評價。以下我將一一闡述。

《純粹理性批判》是一部劃時代的作品,他所提出和討論的問題從本質上看是全新的。從其歷史背景來看,大致可以分爲三個階段:

首先,也是最重要的一個的歷史條件,就是文藝復興以來資產階級新文化,新思想運動。它帶來了法國啓蒙運動以及隨之而來的德國啓蒙運動。而《純粹理性批判》就是這些思想運動的參天大樹上結出的一個碩果,反映了新興資產階級,首先是德國新興資產階級反對封建制度及其意識形態的叛逆精神。例如康德在這部著作的序言裏,就以法國啓蒙學派的大無畏精神宣佈:“我們的時代是真正的批判時代。”

其次,以牛頓和伽利略爲代表的自然科學的產生爲其提供了理論基奠。我們都知道,康德從青年時代道奇哲學思想成熟和創立時期,一直都處於自然科學的強大引力之下。

最後便是以盧梭爲首的人文科學的誕生,爲《純粹理性批判》的誕生提供了可能性。在康德看來盧梭是唯一一個可以和牛頓相提並論的人,他們是各種領域——自然領域和人文領域的巨人。

關於這本書的結構,我是按照目錄來分的。整本書雖然層次明顯,但若刻意把他們分散確實有點差強人意了。康德則依據《純粹理性批判》在其整個體系中的'地位以及它所要解決的任務和問題,將它劃分爲兩個部分,即先驗要素和先驗方法論。而先驗要素論又分爲先驗感性論和先驗邏輯。其次,先驗邏輯由先驗分析論和先驗辯證論構成。最後,先驗分析論又分爲概念分析論和原理分析論。

另外,從《純粹理性批判》的這種結構來看,康德對人的認識能力的考察似乎是一種靜態的解剖和分析。故這部經典名著我想更適合稱它爲:理性的解剖學。但是,《純粹理性批判》並不只是發現和判明瞭認識能力的結構,而主要致力於判明由諸認識能力的結構所制約着的諸認識能力的功能,判明它們各自在知識總體和相互關心中的地位,功效和作用。

康德的《純粹理性批判》貫徹始終的根本指導思想,或者一條思維主線,就是通過對理性本身,即人類先天認識能力的批判考察,確定有哪些先天的,即具有普通性和必然性的要求,以及這些要求的來源、功能、條件、範圍和界限,從而確定它能認識什麼和不能認識什麼。在這基礎上,對形而上學的命運和前途作出最終的判決和規定。由此可見,康德的《純粹理性批判》的思想性質,雖然屬於一般形而上學,但是,本身並不就是形而上學,而是形而上學的入門式導論。

《純粹理性批判》的思路大致圍繞三點來解釋,是什麼,爲什麼,怎麼辦。《純粹理性批判》第一版序的開頭就寫道,人類理性在哲學或形而上學這種知識裏“有一種特殊的命運:它被一些它所不能迴避的問題糾纏着;因爲這些問題是理性的本性向理性自身提出的,但它也不能回答這些問題,因爲它們超出了人類理性的所有能力。”人類理性的本性總是要究根究底,要一直追問到水落石出,不容再問,不可再追。因此它要求建立起形而上學,去探求一切存在物的最後根據,以建立起絕對完整的知識體系。

那,什麼是純粹理性批判呢。對此,康德寫道:“我所謂批判,並不是批評各種書籍和學說,而是着眼於理想有可能不依賴任何經驗去追求的一切知識,來批判一般理性能力,因而是判定一般形而上學是否可能,並確定其源泉,範圍和界限——所有這些都是從原理出發的。”從這句話中我們不難看出,康德指明瞭批判的對象,對理性進行批判的出發點,批判所涉及的範圍以及批判所要達到的根本目的。顯而易見,康德的純粹理性批判實質上是理想的自我批判,即康德所說的理性的一切事業中最困難的事業——自我認識。

最後,怎麼辦。對此,康德提出,哲學應模仿自然科學走上科學之路。綜上所述,康德的“批判”的主要作用是消極的,它警告人們不要把理論的理性運用到經驗以外的本體界去,亦即排除了理性的誤用;但這種對認識範圍加以限制的消極作用馬上就表現出它也有積極的一面,因爲它恰好留出了一個餘地,將它交付給了實踐的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