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水藏海讀後感

滴水藏海讀後感

1.暑假裏,我讀了一本故事書,書名叫做《滴水藏海》。這本書的內容和它的名字一樣,是由300多個故事組合編輯成的。書中的每個小故事都講述了一個深刻的道理。可以讓讀者們在閱讀故事中,體會其中深刻的含意。

我最喜歡這本書中的兩個故事,一個是《壞脾氣》;另一個是《生命的價值》。《壞脾氣》講述的是一個男孩,他很好發脾氣。一次,他的父親對他說:“你今後每發一次脾氣,就在後院的牆上釘上一顆釘子。”男孩便照父親說的做了。一段時間後,男孩發現不發脾氣比釘釘子容易得多,於是就不發脾氣了。這時,他的父親對他說:“你少發一次脾氣就把牆上的釘子拔下一顆。”很快,牆上的釘子被男孩拔完了,他的父親便把他帶到牆前面,對他說:“你發過的脾氣就像釘釘子一樣,所留下的洞再也補不回來了。”這個故事告訴我,每對別人發一次脾氣,就會在別人的心上釘上一顆釘子,事後無論再說多少對不起,都很難消去別人內心的陰影。

《生命的價值》講述了一個生長在孤兒院的男孩,他常問院長:“像我這樣一個沒人要的小孩,活着有什麼意思呢?”每次院長只是笑一笑,什麼也不說。一次,院長把一塊石頭交給男孩,讓他把石頭拿到市場上擺賣,但是無論別人出多少價錢都不要賣。男孩捧着石頭坐在市場的一角,陸續有人來問他的石頭的價錢,而且出價越來越高。第二天,院長又讓這個男孩把石頭拿到黃金市場上去擺賣;這天的人比頭一天出價高十倍;第三天,院長讓男孩把石頭拿到寶石市場上去賣,當天的人出價比第二天高了十倍!男孩聽院長的話,誰出高價錢也不賣;石頭的高價傳開了,最後成了稀世珍寶。男孩高興地捧着石頭回到孤兒院,問院長爲什麼。院長告訴他:“因爲你珍惜它,它就貴重,你就像這塊石頭一樣,只有珍視自己,生命就變得有價值了。”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只要看重自己,珍視自己,生命就有價值。

我讀了《滴水藏海》中的這兩個故事以後,懂得了兩個做人的道理。一個是愛發脾氣,不僅沒有用處,還會在別人心中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另一個是要學會珍惜生命。首先要懂得自愛,只有自己懂得珍愛自己的人,纔會得到別人的尊重與珍愛。

2.

寒山石先生幾天前寄來他的《滴水藏海》文集稿件,要我寫點評論。看到他旁徵博引,爲那麼短小的微型詩竟寫出了那麼宏大的篇幅來,可見他對這一詩型的鐘情與用心。感佩之餘,本該好好爲他寫寫評論,但近來實在太忙,而且他的書已在排版中,時間不允許我做詳盡深入的閱讀與探討。我想與其寫些浮泛的評論及讚語,不如說說我對微型詩的一點看法吧。

聽到微型詩這個名詞是最近幾年的事,還聽說重慶有一個專門出版微型詩的刊物。但身在海外,而且我一向不喜歡寫固定類型的詩,所以也沒太去注意接觸,直到最近偶然在一個叫“澳洲長風論壇”的網站上看到了“微型詩”的欄目,一時好玩,便進去張貼了一首多年前寫的題目叫《楓葉》的短詩:

從一大-片綠裡

現身說法

這——才——是——

紅——

不料卻聽到有人在大叫:“違規了!”趕緊跑去看規則,原來是不許超過三行。幸好有一位見義勇爲的.詩友跑過來替我解圍,把我的詩改動了一下,變成:

從一大-片綠裡

現身說法

這——才——是—— 紅——

說:“這樣就不違規了,行嗎?” 後來我又陸續去貼了幾首,其中的《磚》:

疊羅漢

看牆外面

是什麼

與《鐘錶店》:

什麼時候了?

還各走

還有《雞》:

聞鬧鐘起舞

一隻早起的雞

在雞欄裡

算是保持了它們的原來面目(雖然我不太敢確定,行數包不包括空行),而另一首叫《喜》的詩:

氣泡

追吻

氣泡

百事可樂

卻不得不“委曲求全”地改成了:

氣泡 追吻 氣泡

百事可樂

失掉了不少立體的動感。我舉這些例主要是想說明,我覺得用行數來界定微型詩(或任何詩)不是個好辦法。許多年前臺灣詩人向陽熱衷於寫作並提倡“十行詩”,我便提過這樣的問題:“如果九行便能表達詩思,是否要湊成十行?反之,如果非十一行不可,是否要削足適履去遷就?”對於我,詩是藝術,多餘或不足都是缺陷,都會損害到藝術的完整。我們只要看看那些爲了不違反行數的限制而把詩行拖得像纏腳布那樣長的所謂微型詩便明白了。在這方面,我想我較同意白靈提出的小詩規格與行數無關而與字數有關,並以100字(當然這數目可商榷)爲限的建議。用字數來界定還有一個好處,是不必爲散文微型詩或微型散文詩另起爐竈。

現代詩的一個特徵是形式與內容的緊密結合。寒山石先生在書中探討詩的形式時,對詩句排列的方式以及斷句的運用便有相當精闢的見解,像下面這首《雲》:

流浪的

何處是歸巢

把“鳥”單列一行,不但突出了“鳥”的存在,更顯出了它的孤獨無依。而下面這首《綠葉》裏的“墮落”,更讓讀者如身臨其境,眼看葉子冉冉飄墜的情景:

起飛 就是

許多人也許讀過我的一首叫《鳥籠》的詩:

打開

鳥籠的

讓鳥飛

把自由

還給

老詩人紀弦先生曾針對這首詩說過下面這段有關詩句排列的話:

我認為,此詩之排列法,其本身就是“詩的”而非“散文的”。如果把它排列成﹕

打開鳥籠的門,

讓鳥飛走,

把自由還給

鳥,籠。

也不是不可以。但如此一來,就“詩味”全失了。一定要把“鳥”和“籠”二字分開來,各佔一行,這纔是“詩”。這纔是新詩!這纔是現代詩!(紀弦:讀非馬的《鳥籠》)

我常說現代詩是演出的詩。詩人提供的是一座舞臺,一個場景,讓讀者的想像隨著詩中的人物及事件去發展,去飛翔。警句或名詞的詮釋不是詩,修飾語及形容詞一大堆也很難成其爲詩,因爲它們只是些軟弱無力令人鬱悶的氣團,無法承載讀者的想象力,更不要說鼓動了。

我最近為了編一本選集,檢視了自己所有的詩作,竟發現越是短小的詩,越能激盪我自己的心靈。這其中的道理,我猜是由於文字空間的減少,相對地增加了想像的空間,因而增加了詩的多種可能性。我因此相信,短之又短、小之又小的微型詩,它的前途是不可限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