鞦韆上的童年的作文

  篇一:鞦韆上的童年

鞦韆上的童年的作文

鞦韆在清風的吹拂下緩緩蕩起,繩子與鐵鏈碰撞出的摩挲聲伴着兒時的童謠,悠揚地飄入耳畔。從小到大,早早晚晚,望着三三兩兩的人羣,輪迴的四季,陪伴着童年的我漸漸長大。

我家樓下的公園裏便懸着一架鞦韆,在風中左顧右盼,像是在等待某人的到來。我們四五個黃毛小子總爭先恐後地衝過去爭搶着那唯一的鞦韆。坐上去了便不肯下來,像是得了冠軍般得意揚揚的。而我便是其中笑得最燦爛的“佼佼者”。母親說我當時最小,大傢伙才讓着我的。我卻彆着頭,嘟着嘴反駁道:“明明是我厲害嘛!”

漸漸地,孩子們都長大了。童年的小夥伴們都散了。這是一場說走就走的離別,只剩下孤獨的我落單在兒時的鞦韆上。鞦韆上的我癡癡地望着遠方,小腳輕快嫺熟地踏打地面,讓身子在風中緩緩漾起。如今只剩下鞦韆願意陪伴我,無聲中泛起絲絲縷縷的回憶。

終於有一天,我也要長大了。那一個模糊的黃昏,我含淚坐在鞦韆上。鐵鏈上已坐出許多黃褐色的鐵鏽,那條繩索也愈漸鏽跡斑斑。我不捨那凹凸的地面,不捨榕樹上鳥兒的歌鳴。這些都是陪伴着我長大的回憶啊!原來小夥伴們拋下的不是我,是鞦韆。原來我也會像小夥伴們那樣無情地、一聲不吭地離開。淚水漸漸模糊了視線,只剩下黑夜籠罩天空。願童年的歡歌笑語永駐於回憶中,陪伴着我前行。

在遠方,我問着天空,在天的另一角落,一支懸掛在樹幹上的鞦韆,你還好嗎?

多年之後,當我無意間經過公園,又是一羣調皮可愛的孩子們圍着鞦韆轉悠。笑聲與嘻哈聲逗得鞦韆前俯後仰。我也不禁笑了。原來,陪伴並不專屬於我一人享有。即使鞦韆送走了一批孩子,卻會迎來另一批孩子的陪伴。即使已有些年月,卻會被無邪的笑聲翻新。那陪伴,是專屬於孩子們的童年,是永恆不變的美。

等孩子們都散了,我緩緩走到鞦韆前,徐徐的清風吹拂着它。伴着笑聲淋漓,載着無數回憶,陪伴着我的童年逐漸長大!

  篇二:鞦韆上的童年

童年是什麼?有人說它是酷暑中的一陣涼風:讓人快樂,卻又短暫。也有人說它是繁星:數也數不清。而我說它是一支歌——《童年》。每當聽到這熟悉的旋律,就會想起那次在姥姥家盪鞦韆的事。

五歲的時候,我回到了姥姥家,姥姥家後院有一片樹林,我時常和姐姐去林子裏玩。說是林子,其實也不過是一個小土坡,土坡上種了些白楊樹和槐樹,白楊樹像一排排正在站崗的軍人,而槐樹就是一個個含羞的姑娘了。有一次,我在下坡的時候摔倒了,把膝蓋摔的是“血肉模糊”,好不容易回了家,姥爺馬上給我洗傷口,還叮囑我:不能再去林子裏玩了,要不傷口會雪上加霜的。可是,我畢竟是男孩子,天生好動,哪能整天坐在牀上?我天天叫着姥爺抱我出去玩,但他不同意,最後,姥爺被我說的心軟了,於是就抱着我去了林子裏,他在兩棵槐樹間做了一個鞦韆,然後把我放上去自己玩,我一邊蕩着一邊閉上眼睛,模糊的感覺:自己變成了一隻小鳥,在藍天白雲下自由自在的飛翔。從此,我迷戀上了鞦韆,每天一早就讓姥爺抱我去盪鞦韆,傷好以後,我的迷度還是不差,不管別處有什麼好東西,都放在玩完鞦韆後。

那是一個“烏雲滿天”的早上,我和往常一樣,拿了個包子邊吃邊就去盪鞦韆了,才玩了一會,天上就下起了小雨,可我呢?還在鞦韆上“夢遊”裏!突然,我一使勁,鞦韆來了個“閃電飛龍”,我嗖的一下飛進了泥坑……

我哭着回到了家,姥爺很奇怪,當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給他聽的時候,他卻哈哈大笑,馬上給我洗衣服去了……

這就是我的童年,一個迷於鞦韆的呆呆的我。可是,時間不等那!轉眼已經過去了好多年,但盪鞦韆的事,我依然清晰地記着,那個的快樂時光。朋友們,你是否也還記得你那快樂的`童年?

  篇三:蕩在鞦韆上的童年

蕩在鞦韆上的童年我的童年在鞦韆上蕩過。

每逢假期就喜歡住在奶奶家,那兒好玩的事特別多。不必說春暖花開時遊戲花叢聽鳥語聞花香,也不必說在水暖風輕時泛舟湖畔捉小魚釣小蝦,單是坐在鞦韆上任微風拂面陽光溢暖,就有無限情趣。

“最是一年春好處”,輕輕地晃着鞦韆,哼着熟悉的曲子,那是童年裏最動聽的旋律。蕩着蕩着,心情比春光更多幾分明朗;蕩着蕩着,心湖比春水更多幾分明淨,陽光灑在臉上暖暖的。

鞦韆上的童年滿載着希望。

“晴空一鶴排雲上”,坐在鞦韆上,我竟突發奇想的要和鳥兒比高,將鞦韆越蕩越高。我的笑聲引來了一個女孩,那個女孩想和我比誰鞦韆蕩得更高,我並不認識她,但她笑得更親切,我便點了點頭。兩架鞦韆被我們蕩成了兩個平角,兩個女孩對視一笑。她向我拋來一塊糖果,我接過,含在口中,甜蜜了心房。孩子的友誼就是這麼簡單。

鞦韆上的友誼寫滿了童真。

這個秋天似乎比以往長些,難道是因爲有朋友做伴的緣故?不管怎樣,鞦韆還在蕩着,這次我抱着我妹妹。又是那個女孩漫步走來,她唱着:“池塘邊的榕樹上,知了在聲聲地叫着夏天……”我應和着:“操場邊的鞦韆上,只有蝴蝶兒停在上面……”“盼望着假期,盼望着明天,盼望着長大的童年;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盼望長大的童年……”我們一起高歌。她坐在我身側的鞦韆上,我們對視一眼,默契地唱着蕩着。

那個女孩曾經說過:“我不敢想象,如果沒有你的陪同,在鞦韆盪到最高處的時候,沒有我們同時響起歡笑,我該有多孤單。”我笑了笑說:“即使有一天盪鞦韆的時候我們不在一起,盪鞦韆的時候也一定要笑。”那個女孩有些奇怪地看着我。我仰起頭,沐浴着陽光說:“因爲蕩在鞦韆上的不只是我們兩個人,還有我們的童年,我們的友誼。”

女孩在我九歲後便再也沒有出現在奶奶家附近的鞦韆上。九歲後我也曾無數次坐在鞦韆上,不過我沒有傷感,不只是因爲曾經的約定,也因爲我們兩個人所有的回憶都是歡樂的。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但我相信我們總還會見面,我更相信當我們再見面時會是最好的精神面貌,最好的狀態。

並不驚豔,並不炫目,但總能迎着陽光會心微笑,這便是我蕩在鞦韆上的童年與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