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文隨筆記憶中的冬天

恰似那一朵湛藍天空中的雲彩,我的記憶總是在那無盡的天空中難以離去,儘管黑夜的到來,我依然在天際用無盡的霓虹點綴這日落黃昏的最後一點絢麗,我只是不想離去在朦朧的月夜等待着日出,等待着我對你的眷戀。

雜文隨筆記憶中的冬天

時間過得真的是很快,人的一生就像這一年中的四季一樣,似乎現在的我是已經差不多快完結了屬於我的春天,在這個寧靜且略帶喧囂的角落等待着夏天的來臨,可事實上這已是凜冽的寒冬。有點冷卻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缺少了一些什麼。

漸漸的我從彌亂中發覺少去的那一點滴的缺少是記憶中那一抹思念,那一抹淡淡的,卻無法將他遺棄。

那份思念只屬於我,那份思念萌發在那趣味的童真裏,那份思念伴隨着我走過了多少泥濘的春秋,陪同着我共賞了多少柔美的夕陽,朝夕一處叫我怎麼將它拭去,陡然發覺,他已成爲我生命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也是每個人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假使你沒有回憶,我只能把憐惜的眼神投向你,是的——憐惜。

在這裏冬天在寒冷的大街上,你似乎隨處可見行人瑟縮着身體步履不似夏日那般蹣跚而變得越加的矯健,臉龐好似佈滿濃霧一般。那不是在無盡的大街上徘徊,他們的目的是儘快逃離去向各自不一,有急促向家、有飛馳往外,也沒多少人有那樣的閒趣在這樣一個陰霾壓抑的空間裏逗留,或許除外那些採風加寫生的作家、更或者是迫於生計而不得不停滯在漫無目的的空地,蜷縮着,雙手互搓來淡化這冷冬的寒意。也許會有一些百般無事的人來以此聊以慰藉。

記憶中的冬日不是這樣的,記憶中的冬天行人裹得嚴實的頭巾,穿得厚厚的棉衣在凌亂的吵雜中嘻哈有笑,那擦鞋的、那賣菜的、那織揹簍的、那帶着孩子的、那叼着草煙的、那放羊的、那擔着柴的、還有那農田中佝僂着的,他們的笑、他們的語、他們總是在凌風中淡然而對,恰似忘卻了濃濃的寒意。特別是那一羣羣的小孩子,儘管再冷,球場上、大街上、農地裏、也有在母親的懷抱裏,更有在混雜的羊羣邊上不時亦有他們的身影。隨意呼之,哪怕是一陌生人他們總是露出潔白的牙齒,莞爾一笑,臉上還帶着依稀可見的泥土。

在這裏冬天的風裏夾雜着細細的雨滴,那雨斷而又續的在漫天繚繞的濃霧中斜打着上下班中或外出過往的行人,雨總是連續幾天的下,直系而下,瞬間沒入泥土不得尋覓其蹤跡。人們總不能盼來期望已久的晴天,那驕陽好似捉迷藏一般的戲弄着成羣結隊的人兒,然、時而亦可在朦朧的天際顯現它那半暖半寒的笑容,可不知道爲什麼它總是躲在迷霧的身後,半遮半掩,顯得有點少女般羞澀,害怕別人去揭開那層輕紗綢帳。

記憶中的冬日不是這樣的,記憶中的冬天雨下得很少,有也只是初冬時節或雪前預兆,但真是屈指可數,偶爾有之。雪倒是下得很勤,但也持續不了多久,有時一連幾天,夜裏躺在牀上清晰可聞雪花簌簌而下的聲音、那聲音如此的曼妙恰似一曲閒曲,白天依稀可見葉片一般的雪花在空中、在山野、在樹梢、在田野、在那一堆早已枯萎了的玉米杆上,雪之大無法言喻。

從上直下從山頂到谷底,漫山遍野雪白一片,只有那四季常綠的杉樹還筆直的挺立着給漫無目的的白平添了一點色彩。在那脫落了樹葉只有枝丫的樹間毫不猶豫的畫出了一個大大的`V字,那稚嫩的竹枝似乎不能承受它的分量,儼然佝僂着恰似一負重的行者,又如同一張拉得滿滿的弓,弓背上的白雪好似裹的白白的棉布一般,又似一種藝術花雕附和着竹枝的嫩綠如此相得益彰。

門前的枇杷樹好像已經堅持不了了,竟然發出吱嘎聲響已然斷卻,靜靜的躺在厚厚的雪地裏。雪越下越大,幾個白晝之後,盡把整個山脈包裹着,厚厚的雪地然綿綿的,一腳踩上去如同棉花一般,再用力,腳便滿滿的陷了下去,直至腳踝、小腿、最後差點就淹沒了膝蓋,小路上一排一排的腳印好似被什麼人用鋤頭挖掘出來的溝壑一般,兩旁高高的懸崖,中間是深深的峽谷,旁的地帶偶爾也會出現一排一排的梅花印,那是獵人帶着他們的獵犬在這大雪之際進得山裏尋覓他們所想獵取的獵物。

那獵犬不似這兒穿着人們做的稀奇古怪的服裝,疏得整齊的毛髮,依偎在主人的懷抱裏。獵犬都凌亂着呢,但卻不失那天然的可愛,它們只想獵取最好的獵物來獲得主人的好感,偶爾也會撒撒嬌。

記憶中的太多太多我都無法用言語來表達我對他的依念,我們都生活在一個如此現實的社會中,可能說得不對,不是這個社會有多麼的現實而是這個社會的人鑄就了這樣的一種風氣,在這樣的一個生活環境中我們不能做到評價別人或者完善自己,那麼我們只能從回憶中來找尋,找尋我們所經歷的所難以忘懷的快樂,當你回頭時纔會發現,不論你現在多麼的充實,假使在你的生活裏面沒有了回憶,那將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所以請讓我們把回憶好好的珍藏在自己的心裏,偶爾用只屬於自己的鑰匙打開來欣賞、來回憶、來安撫我們那一絲澎湃的心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