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國的孩子經典散文

風揚起了你的黑髮,你不經心地甩過鬢頰。笑可以天然地飄灑。心是一地草野,唯一的家鄉是我從不能朝仰的遠方,夜晚泥土的氣息,純然原始的粗獷,冷地熱着的眼神消長。你握有誓言般的夢想,即不能停止流浪流浪。回聲中有人呼喊有人悼念,有人不言不語地明白。你是南國來的孩子,有着不能縛的性子。身上披覆了預言而渾然不知,奔跑着忘我的快樂悲傷都放肆。陽光也不願阻止,你是南國來的孩子。人要愛人要恨的樣子。血裏流竄着遠在古老的故事,手心刻劃上帝的仁慈。與未知相似,與未知相似夜晚你含泥土的氣息。純然原始的粗獷,冷地熱着的眼神消長。你握有誓言般的夢想,即不能停止流浪,流浪。我是南國來的孩子,有着不能縛的性子。身上披覆了預言而渾然不知,奔跑着忘我的快樂悲傷都放肆。陽光也不願阻止,我是南國來的孩子。

南國的孩子經典散文

慢悠悠的聽完了張懸所有的歌曲,餘音滲透進了快乾涸的荒地,如同很久未逢甘露的心靈,重生的小草悠揚又婉轉的不肯休憩。老實說也不算多迷戀她,而堅持聽下去的理由完全是源於“南國的孩子”,如此輕柔的音樂聲中又有那麼多的正能量。一把簡單純粹的木吉他,彷彿要唱盡這世間的純淨和美好。不管多麼不可一世的人兒走近都會被這乾淨純潔的歌喉所打動吧。那是屬於原住民的質樸,那是屬於臺北的南方。用句調侃的廣告語來形容就是“純天然,無污染"就像生活,就像倒影裏參差斑駁的人生。所有的美妙都始於一顆初心,而所謂初心正是“南國的孩子”般的一層不染吧,沒有任何雜質。可是人是奇怪的東西,走着走着總會忘記做某些事情的最初的理由,因此又會感慨情隨事遷,而後感慨系之。長在大陸南國的我想來是少了份內心的寧靜,浮華重重,一點一點背離又浮躁。呆在北方的幾個月多少次欣喜雪花紛紛的夜。看見一位朋友曾在說說裏這樣寫到“還是最喜歡成都的'雪,因爲它少,短暫的美好,所以讓人左盼右盼”。

是的,我怎麼忘記了?南國的雪正因爲罕見才顯得彌足珍貴,更加值得興奮。而我應該高興,在北方的他們習以爲常的時候我還能有那麼的感觸,快樂的像個小孩。只是與那羣可愛的人兒在雪地裏踏過幾遭便給它附上了不能匹配的浪漫和情調。年輕多好,總有那麼多的激情和精力來把最好的年華放縱。筆落此處,想起這樣評論我文字的他們。有人提起我的文字就很快樂,不停鼓勵着我創作。還會對我說“快,寫首詩”。當然有人說我的文字很矯情,也有人說“文藝青年感慨多”,還有人說“一天無病呻吟的”。有人稱讚;有人欣賞;有人共鳴有人不喜歡,有人不看好,有人不懂。如此種種,其實並不那麼重要。是的,我是南國的孩子,有着不能束縛的性子。繼續奔跑着,然後忘我的快樂悲傷都放肆。我愛南國,愛南國的自己。而繼續流浪着找尋海洋,玩我的文字遊戲,而當時只是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