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來談談“心”-散文隨筆

“心”這個話題實在太深奧,難以詮釋。在這裏我不敢妄加評論,只是略微談一點看法。

也來談談“心”-散文隨筆

從醫學上講,“心”體形如拳頭般大。有人說,拳頭有多大,心就有多大。姑且不去論醫學上講的“心”,只是談談人感情上的心。

人心本質是善良的,而且寄託着人們對美好事物的祝願。如相愛的男女,互贈的物品大多是“心”形物。說對某人羨慕已久,人們曰之爲“心儀”。諸如:“心想事成”、“心隨人願”、“心心相印”、“心香一瓣”等無不包蘊着對人生美好的憧憬。古人詩中也不乏涉及“心”的詩句,例如:“蠟燭有心還惜別,替人垂淚到天明。”這是“燭心”,何嘗不是了“人心”;“春心莫共花爭發,一寸相思一寸灰。”這是“春心”一片相思之心;“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這是“靈犀之心”;“共看明月應垂淚,一夜鄉心五處同。”這是“鄉心”;“洛陽親友如相問,一片冰心在玉壺。”這是“冰心”光明磊落之心;“三顧頻煩天下計,兩朝開濟老臣心。”這是“臣子之心”,一顆忠君愛國之心;“芳心向春盡,所得是沾衣。”這是“芳心”,惜花之人對花的一片深情之心……凡此種種,在詩人的詩句中,對“心”可謂鍾情之致,可見“心”是一種生命的象徵,一種真情的流露。無論是在古代還是在現代,只要有“心”參加,就能感人,就能打動人。君不見,某些影視作品中,男主人翁爲了取悅心儀的女子,煞費苦心,用千萬朵花,拼成“心”形,然後手捧玫瑰,單腳跪地,向對方求婚,如此浪漫情調,即使鐵石心腸的女子,也會芳心大悅,可見“心”形物之魅力,美哉,“心”!妙哉,“心”!

凡事都有兩面性,我們在談“心”之美時,之妙時,且來看看盜版之“心”。你看,那稍加了一個字,就搖身一變而成爲新型產品的.“心”,粉墨登場了。於是乎,“毒心”、“黑心”、“狼心”、“蛇心”等蜂擁而入,打入了國際市場。爲了維護自己的知識產權,“心”把他們告上了道德法庭。在強大輿論壓力下,他們終於承認了自己的罪行,這才還了“心”一個公道。如果說這類心,尚能用肉眼分辨之,那麼還有另一種“心”卻詭祕得很,他外表看起來很紅潤,其實,裏面暗藏了一顆禍心,或者說是一顆黑心,這就是“假心”。這種心是人造的,仿真效果很好,很逼真,看起來與真的相差無幾,當你身受其害時,你才大呼上當受騙,原來是假心假意,但悔之晚矣,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談到“心”,不得不談到“靈”,“心”與“靈”可謂肝膽相照,彼此磊落。“心”與“靈”的組合,讓那些欲借“心”謀事之人,只能是望“心”興嘆,因爲他們的組合是無敵的,百毒不侵,是經過公證處公正的“褒義詞”,沒有人說“壞心靈”、“心靈很壞”,只有人說“壞心”、“壞心眼”,所以“心”與“靈”雙劍合璧,天下無敵。

有時“心”也夠冤的。怪之怪倉頡這個人造字時考慮不周全,說“對你有心”,被那些居心叵測之人說成“對你有性”,言辭之間,色心昭然若揭,你欲辯之,他卻說發音不準,令你啼笑皆非,你甚至懷疑是不是你多心了,要麼就是自己耳背,可憐了你的耳朵,受到無端猜疑,蒙受了不白之冤,嗚呼,哀哉!

哦,忘了,還有一顆“閒心”,就像我,在這裏喋喋不休,大放厥詞,還美其名曰“談一點看法”,莫不是也別有用心?但願您千萬別這麼想,我只不過是比別人多了一份“閒情”,再說我的這份“閒心”並不傷害別人,充其量只是浪費自己的一點光陰。“我心素已閒,清川澹如此。”王維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