綻放的觀後感

影片《綻放》通過一個盲女鋼琴手的“視角”,敘述了她和她所在的 “殘疾人藝術團”中一羣殘疾青少年自強不息的故事。影片從編劇、導演、攝影到表演各個創作環節,都體現了一種少見的簡單質樸風格。它不是一部藝術家們爲觀衆苦心編排、精雕細琢而成的“作”品。而是發生在一座座令人目眩的廣廈、豪宅周圍,發生在無數小康人家和“成功人士”們身邊的真實故事。影片中的演員,大都是生活中人物原型。他們沒受過電影表演的專業訓練,並且身有殘疾,表演自然不夠專業、老到。但正因爲如此,影片才能像現在這樣真切動人,令觀影者不能不一次次爲之感動落淚,爲之感慨、深思。《綻放》是美麗的。它以沉靜、淡雅的風格講述了一個殘疾人演出團的故事。在這個故事中,它將敘事的焦點放在月明(音)的身上,通過她希望憑着自己苦苦練就的一身本領,在社會上找到一個屬於自己的生活空間,卻四處碰壁,最後在方團長、關老師的幫助下終於獲得成功的個人經歷,折射出殘疾人作爲一個弱勢羣體在社會生活中的艱難狀態,讚美了他(她)們在面對困難時自強不息的精神勇氣。同時,這部電影還謳歌了以方團長、關老師等爲代表的對殘疾人充滿關愛併爲他(她)們甘願付出的社會良知。影片雖然是表現殘疾人的生活,但編導者們有意地迴避了那些在生理上令人不快的“真實”,而將電影的影像世界營造得有如夢一般溫馨,使觀衆嗅到蘭花香氣的詩意。

綻放的觀後感

《綻放》除了美麗之外,還讓人觸到了某種更深刻的東西,這東西應該叫做“警醒”。月明苦練鋼琴十多年,彈得行雲流水,其本人的形象宛如丁香般美麗,性格又是那樣的溫存,開朗中透着少女的靦腆。但就是這樣一個人見人愛、人見人憐的姑娘,卻在走入社會的道路上常常碰壁。影片用非常簡練卻使人印象極爲深刻的手法來表現月明在尋找工作中所遇到的困境:考某專業演出團被拒之門外;到賓館當琴師遭受冷遇;當家庭教師又被頑皮的兒童戲弄,走投無路的她只好去按摩院當按摩女,還被同行欺負……若不是方團長及時阻止了月明,這個美麗的音樂天才的人生就可能被葬送!《綻放》中對殘疾人困境的直接表現並不多,但這幾場戲、這簡單的'幾筆就能有如此強烈的效果,它使人的心陣陣刺痛。觀衆不難聯想,“月明尚且如此,其他殘疾人該當如何?”不要小看了這幾場戲,它恰恰是《綻放》這部作品的力量所在,至少它是這部作品的另一個有着非常深刻意義的主題。誠然,從直觀上看,影片的編導沒有描寫殘疾人如何與社會上某些帶有歧視眼光的人直接發生衝突,甚至沒有寫殘疾人與社會的對話。這大概是創作者們爲了保持《綻》片的總體藝術風格及思想追求才理智而高明地捨去了這些描寫。但因爲有明月的這幾場戲,整個殘疾人的艱難狀況就能被映射出來。只要我們稍加留意,就不難看得明白。片中雙目失明的彈琴姑娘,讓人們想起了一位令無數人愛戴的偉大演奏家:著名影片《辛德勒名單》的配樂中有一段小提琴演奏的“小紅點”主題,怨而不怒,如泣如訴,優美動人,不知曾使多少觀衆爲之潸然淚下。它的演奏者依札克-帕爾曼先生就是一位殘疾人。他是當今世界樂壇上唯一一位坐着演奏的獨奏小提琴家。幼年患的小兒麻痹症伴隨了他一生。他不但雙腿不能行走,連站立都很困難。每次登臺,他都要架着雙柺從後臺吃力地走到前臺中央,然後坐下來開始演奏。謝幕時他也要像其他演奏者一樣,在前臺後臺之間來回多次,以答謝觀衆。他架着雙柺吃力地往返,樂隊指揮和隊員無人前去攙扶,逾千觀衆也都是安之無素,從來沒有一個人呼籲他少走一個來回,早些下場休息。試想象一下他是怎樣練就了那樣一身絕藝,成了當代位居頂峯的幾位小提琴家之一,也就不難明白了:面對這樣一個真正的強者,常人們會有對他表示同情、施以憐憫的資格嗎?當然不,人們是隻能肅然起敬、仰之彌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