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的碎片讀後感

1.今天我和姐姐去書店買書,我買了一本《記憶碎片》,我看見這本書的時候我被它的名字所迷祝

記憶的碎片讀後感

回家後我開始讀了,我在讀的時候還不忘了解它有些詞的意思(注;因爲這本書有很多地方用的是以前的語言。)我花了3天時間看完了它,這三天我的心都是揪着的,因爲這本書寫得十分感人,看了之後我想哭。因爲它寫了1945年的時候的事,我發現1945年的人過得十分艱苦,要逃跑還要探敵情。十分苦。它講了:1945年的時候有一個“木棉島”,那裏的人們十分苦一邊注意敵情一邊要找回自己家的主人,確保主人的安全……

這本書的主角是一名11~12歲的小孩……他的爺爺以前是一個叫“血魂組”裏的人……以前呢也曾經被敵人抓起來過差點就被腰斬了……

看了之後我十分同情那時候的一些被腰斬的人們……我也十分的珍惜現在的世界……我以前以爲自己生活的世界十分苦,但是看了這本書後我開始改變想法了,不再認爲我們現在的這個世界十分苦了。我反倒認爲現在我活的世界十分的快樂和平,沒有以前的戰爭了,也沒有以前的恐懼了……

請大家多多珍惜現在的世界吧……不要等失去才珍惜!

2.有些觀衆覺得諾蘭有故弄玄虛的嫌疑,這種看法情有可原。大概電影一開始,結構上拼貼依據的規律就能被找到,彩色的片段,黑色的片段,這對記憶力是個考驗,但是對推理就未必是了。故事相對簡單,人物的登場沒有更多似是而非的地方,排除了情緒的干擾,當我們更多從利益動因入手分析其他人圍繞一個思維上的殘疾人展開的角力之後,情節是很容易理清楚的。這就反而給人一種不如其他電影有深度的印象,因爲作爲故事的主角,其實並沒有被其他人賦以“人”的地位,撒謊簡單直露隨口就來,其他角色並不抱有人際上的任何需要,情感之類更勿須提及,所有言說像是互相拆解的口令,只需要短期的效力,以萊納德的思維爲角鬥常從這個取徑出發,再結合諾蘭貫徹始終的讓人疲憊的非故事的僵硬的剪輯方式,產生失望是會有一些的。

但是我想就影片特異的形式,以及由這個形式包裝着的短期記憶不能這個噱頭再做一些深入。進行這種分析要對必要問題進行示警,導演可能想表達的意圖與導演最後讓不同的觀衆感受到的內容也許有很大不同,我不是要在裏面找出誰對誰錯,找出確定性的證據來拔高導演,從而否定影片的實際觀影感受,導演想說什麼和導演最後說成什麼肯定是兩回事。

主角一直拼命的找筆,意指突出對每個人而言語言的重要性,這是影片中具有象徵意義的關鍵情節。在第一次經歷時空的時候,人所感到的`時空爲一種天然的自然本性的合理性所支配,這種合理性將人類包含期間,我們豐富的直感成爲記憶的工具,這種時候面對的真實,暫且稱之爲失憶前真實吧,是絕對可靠的。在往後的時空中這種直感,會被人本身的邏輯所擷取,直感背後的自然合理變得支離破碎,人的合理性,人基於現在的動因建立起來的合理性開始佔據上峯。最明顯的例子就是語言記憶,成就記憶開始凌駕於所有真切的直感記憶之上,我們的真實體驗塵封在過去,而邏輯逐漸成爲驗證自身確定性的唯一方式。從這個角度來說,每個人都是短期失憶者,並且是長期記憶的編造者,誰又能清晰地回憶起即便是昨天的每一個細節呢?這種細節不是都被包裹在星期,健康,工作等等社會結構中了麼,不是都成了此在被強制了的自我確證的荒謬邏輯中了嗎?每個人一大清早起牀之後整理一日思緒,與萊納德逐一檢視紋在身上,貼在整個房間裏的文字並無區別。

作爲現在的經驗,一剎那就被自我擷取了,使我們不斷地失憶於自然母體,記憶於自我的個體,所有的體驗成了個人化的造型幻象。而作爲長遠標誌的過去,都遭遇現在動因的強有力畸變。在這個情境之下,最不可靠的就是人本身,以及他人的言說,依賴於這種言說構建起來的生活必然是虛幻的,用以遮蔽背後他人與自我的動因的,這不正是本片着力要說明的嗎?

萊納德遭遇的自己和他人都十分冷酷,文明的溫情全被揭去,一切言說都不值得信賴,觀衆始終處於對照片背後所記述文字的確定性的焦慮之中。彷彿這種確定被揭露之後,故事就能找到根基,主角的罪行就可以被饒恕,結果到最後,一切顯露出來,復仇的目標成了幻影,求真的衝動被強大的個人化動因埋葬,真實成了錯綜的碎片並被最後遺忘。

探究影片的價值訴求,或可以歸納於表達價值確定性消失的焦慮中,表達虛無可以有更多富有情節張力的方式,諾蘭偏偏選擇用剪輯上的大刀闊斧,用影片的形式去駕馭內容,一方面是出於對自己講複雜故事能力的自信,另一方面或也有超出故事,尋找更多敞開對話方式的野心。假如真是這樣,單純將故事的時間線還原,將影片作爲解謎對象,並不能真正點出影片的用心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