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親密的朋友寫人作文(3篇)

在日常學習、工作和生活中,許多人都寫過作文吧,作文是人們把記憶中所存儲的有關知識、經驗和思想用書面形式表達出來的記敘方式。相信許多人會覺得作文很難寫吧,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我最親密的朋友寫人作文,僅供參考,大家一起來看看吧。

我最親密的朋友寫人作文(3篇)

我最親密的朋友寫人作文1

朋友是什麼?朋友是一杯白開水,雖然很淡,但越喝越甜;朋友是一個火爐,在你最寒冷的時候,給你溫暖;朋友是一部手機,在你最傷心的時候,給你發來最溫馨的話語。

每個人都有自己最親密的朋友:同學、家人、自己的小玩意兒……我最親密的朋友是與我最有緣的一個人——趙思蕾。

思蕾她有一雙寶石般大大的眼睛,小小的鼻子,和一張不怎麼特別愛說話的嘴巴,她的聲音細細的,像一隻小鳥在歡快地叫喚,她在我們班是一個文靜的小女孩。不過有時候也會有些小淘氣,但這在我們班不算什麼。她的學習也十分優秀,經常受到老師的讚賞,她既和我在同一所幼兒園同一個班級,現在又和我在同一所學校同一個班級讀書!難道這不算緣分嗎?

爲什麼我說她是我最親密的朋友呢?難道就是因爲有緣分嗎?不,你錯了。不僅僅是有緣分,更是因爲我們密不可分。每當我生氣或者傷心的時候,她像我的天使一般,第一個出現在我的身邊,安慰我,關心我;當我開心時,她又第一個出現在我的眼前,和我一起分享這份快樂;每當我沒有帶課間餐時,她總是樂意與我分享她的課間餐,她雖然文靜,但是學習成績也不落後,我有些題目不會時,她總是像大姐姐一樣認真地指導我,耐心的教我題目,直到我完全領會爲止,她才露出笑臉。

在幼兒園時,她非常文靜,總是乖乖的呆在自己的座位上,要麼,乖乖的玩自己的遊戲,老師們十分喜歡她,現在,她開始活潑起來了,學習成績更是妙不可言,國小老師們更加喜歡她了。

這就是我最親密的朋友,可愛安靜的趙思蕾。

我最親密的朋友寫人作文2

她,眉清目秀,鼻樑上架着一副眼鏡,一對漂亮的小酒窩鑲嵌在臉上,笑起來可甜了!她就是我最要好、最親密的朋友——夏曼殊。

夏曼殊品學兼優,樂於助人。一次,我正在做練習題,突然,一道題把我難住了,我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於是,我便轉過身去問她:“夏曼殊,能把你的習題答案借我抄一下嗎?”她搖了搖頭對我說:“不借,堅決不借!不懂裝懂,永遠飯桶。來,你哪題不會,我講解給你聽。”“第三題我不會。”我小聲地說。“哦,這道題應該先算出……然後再……”她像一位小老師,耐心地把題目講解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我完全弄懂爲止。

雖然平時我們共同學習,共渡難關,但也會有鬧彆扭的時候。

三年級上學期的一天,我發現我的抽屜裏有很多垃圾。我懷疑是她乾的,目的是爲了好好戲弄一下我。於是,等她一跨進教室,我就質問她:“你我爲什麼把垃圾扔到我的抽屜裏?”她一下子呆住了,睜大眼睛:“什麼?我沒有這麼做呀!”“你還不承認?!”我頓時火冒三丈,一把奪走了她桌上的橡皮。她也很生氣,把我桌上的尺子扔進了垃圾桶。幸好有同學阻止,才免遭一場“暴風雨”的發生。只是我們之後誰都不理誰了。後來我才知道我冤枉了她,原來是課後託管同學的“傑作”。我便找到她,正想向她道歉。只見她拿出一把新尺子遞給我,說:“肖彤,對不起,那天我不該把你的尺子扔掉,這把是我新買的,給你吧!”我也把橡皮還給了她,我們又和好如初了。

從此以後,我們之間的友誼更加深厚了,希望我們之間的友誼能一直持續下去。

我最親密的朋友寫人作文3

那雪白的皮毛,紅紅的眼睛,像像紅寶石一樣在那夜裏發出光芒。她是我的好夥伴,我最親密的朋友,它的名字就白雪,它是一隻可愛的小白兔,那時媽媽抱它來我們家時我不知有多高興。我有什麼話都對它說,雖然它不會說話,可是我已經很滿足了。我從來不把自己的心裏話講給媽媽聽,可是我卻全部告訴了白雪,一隻不會說話的小白兔,一隻連思考都不會的小兔子。它成了我唯一的傾訴者。

天灰濛濛的,外面下起了毛毛細雨,雨天的時候心情是最壞的,總是滿肚子的氣。比如,我媽媽的脾氣也跟着天氣的變化而變化,不知什麼原因,可能是爲弟弟的事罵了我一頓,她說我沒有看好弟弟只知道玩,連摔了跤也不知道,罵的我一肚子的委屈,我便打傘走到我和我叔叔一起建的兔窩。寬闊的“小屋”裏可以容下很多兔子,白雪就住在這裏。我站在兔窩旁用急切的目光尋找着白雪,想對白雪傾訴我的委屈,奇蹟般的是白雪居然出現在我的視線中,用它那寶石般的眼睛看着我,長長的耳朵也立刻豎了起來,一副“我在認真聽”的`樣子。

我把我一肚子的委屈,一肚子的苦水傾訴給了白雪聽,它簡直是一個熱心的聽衆。傾訴完我的心裏自然也舒服了許多,我看見白雪坐在那兒,寶石般的雙眼在光的照射下變得更美了,我不由自主的伸過手去摸白雪那白白的,軟軟的毛,它蹲在那兒,用寶石般的眼睛望着我,好像希望在我的臉上看到微笑。一顆顆雨珠落在了我的身上,頭髮上,眼睫毛上。雖然還在下雨,可是我覺得心情像雨後的彩虹。果然有白雪在身邊可真好。每個星期我回到家的時候都要去看白雪,不知不覺這成了我的習慣。一至星期伍德快樂與不快樂都要講給白雪聽,白雪也很樂意聽我傾訴。

不管是什麼時候我都會去看白雪。如果是黑夜,我也會打着手電筒去,在茫茫的黑夜中手電筒的光照亮了黑暗。白雪它成了我生命與記憶中的一位白色精靈。要是說我的記憶是一首歌的話,那麼白雪會成爲這首歌中最美好的一個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