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曆十五年讀後感800字

1587年,明萬曆十五年的中國,談不上風雨飄搖,也不能說是病入膏肓,這個外強中乾的大帝國只是患上了慢性病,就如千里之堤上出現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蟻穴。以下是小編爲大家收集到的萬曆十五年讀後感800字,希望對大家有幫助。

萬曆十五年讀後感800字

  萬曆十五年讀後感800字(一)

歷史滄桑,到頭來什麼也剩不下,永生的願望隨同歷史的波濤一起消逝在我們目光盡頭。又是一個長假,終於又拿起了讀了一半的《萬曆十五年》,重新翻開讀到孤單的將軍——戚繼光,讀到首輔張居正,讀到萬曆皇帝。曾有人感嘆道:“歷史竟然可以這麼寫!”是的,在讀本書時,我也有同感,這本書不是單純的描述歷史,而是生動的分析歷史。本書的英文名字叫做1587,“A Year Of No Significance”,直譯到英文就是“1587,無關緊要的一年”,這正是這本書的讀到所在,我想本書說到的末端小結也許正是某些重大的歷史事件的結證。

整本書讀起來很有意思,作者黃仁宇先生由於爲了寫一個論文從此結緣於明史,而他的著作更是讓讀者對歷史長勝了濃厚的興趣。在書中我也看到了一位皇帝的無奈,雖然貴爲一國之君,但是有很多東西去不由他抉擇。旁人可能覺得皇帝是一個十全十美的職務,但是在立儲這件事上它卻無法平自己的意願行事,這體現出了皇帝的苦惱。由此,萬曆皇帝走上了怠政的道路,他是在和文官集團慪氣,但他應該知道,實際上文官集團的力量是一個皇帝難以約束的。我終於知道,一個不好的皇帝往往是由於一些原因。從書中我們不難看出,萬曆少年是一個有爲的君主,他曾經勵精圖治,打算開創一個“萬曆中興”,但由於一件件事的不能決斷,他終於無法忍受。而立儲之事就成了他的一個爆發。他終於在這件事上開始怠政。而一個王朝也由於君主的怠政而漸漸走向沒落的.深淵。

讀到張居正是,我更是感到了世態炎涼,生前的榮華和身後的悲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在清算張居正的行動中,凡是和他有關的人都受到牽連,不是流放邊關就是把官回鄉,其中戚繼光就是其中之一,戚繼光是一個大英雄,但是它也蒙逃脫歷史的慣性發展,它便是犧牲品。戚繼光和張居正一樣是很有作爲的,戚繼光發明的戰法確實令人驚歎,這讓我知道早在明代就有人發明了各兵種協同作戰,並使用火器。弗朗基和大將軍炮,在當時也有一定的應用,但是他們哪裏知道,西方國家已經有了大船,火炮。1587年,這一年正值西歐歷史上西班牙艦隊全部出動徵英的前一年。

  萬曆十五年讀後感800字(二)

如果用一句話來概括我大的感受:那就是被主宰的悲哀的命運,這句話適用於裏面每一個人,包括皇帝、能臣、清官等,他們都試圖去追尋他們心目中理想,但都付諸東流。

萬曆十五年是平淡的十五年,似乎沒有發生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但是,實際上,從這年起,王朝的覆滅已經不可避免了。或者並不應該這麼說,應該說王朝的覆滅已經註定了,而只是從那時起,端倪更明顯罷了。

明朝的統治者並非皇帝,而是文官集團以及書中沒有提及到得宦官集團,這是區別於歷代王朝的一個顯著特點。明朝的創立者朱元璋廢掉丞相,這是一個很明智的做法,而他並沒有爲他無能的子孫想過,也沒有想到在王朝的後期,文官集團會是凌駕於皇帝頭上的正真主宰者。

文官集團有制度上的保障,也有思想上的鞏固。而整個文官集團是以儒家思想爲思想核心,這樣便造成了一個以道德來實現統治目的的國家,缺乏了真正意義上的法律,使大批的人掛羊頭賣牛肉,爲國家的滅亡埋下了一個不定時的炸彈。

在《萬曆十五年》中所描述的許多重大的宮廷鬥爭中,都是爲了一些無關緊要的消失所牽起的軒然大波,比如說首輔的張居正,他在任期間,父親突然去世,這本來只是禮儀上的問題,但偏偏在文官集團的添鹽加醋下成了一場政治鬥爭。

在本書中,作者是以陰陽的思想來闡述的。陽既是光明磊落、不顧生命安危誓死捍衛道德的人;陰既是所謂的貪官、貪財貪權。陰陽之間的不斷衝突,是導致炸彈爆炸的一個重要的原因,但我個人認爲,既是是陽者也有陰,陰着也有陽,在這個物序流轉的世界裏,每一個事物都有存在的理由,那麼誰又能把王朝的覆滅歸罪於哪一方呢?

最後,作者是以這麼一段話結束他的作品的:“1587年,是爲萬曆十五年,丁亥次歲,表面上似乎是四海昇平,無事可記,實際上我們的大明帝國卻已經走到了它發展的盡頭。在這個時候,皇帝的勵精圖治或者宴安耽樂,首輔的獨裁或者調和,高級將領的富於創造或者習於苟安,文官的廉潔奉公或者貪污舞弊,思想家的極端進步或者絕對保守,最後的結果,都是無分善惡,統統不能在事業上取得有意義的發展,有的身敗,有的名裂,還有的人則身敗而兼名裂。”

而從書中,我唯一得到的結論是:儒教誤國。

  萬曆十五年讀後感800字(三)

公元一五八七年沒有彌賽亞的誕辰,沒有先知的教誨,沒有預兆變遷的星斗閃爍滿天。有的,不過是一張張臉罷了,一張張疲憊地奔波於歷史的定格之中的臉。

萬曆註定不是屬於帝王的時代,這張臉譜中註定沒有多少王權的神氣。大明王朝註定只是封建史上的一個瞬息,而萬曆朝大約是閤眼的前奏,畢竟紫禁城中休憩的已不再是一個雄心壯志的統治集團,這點,萬曆之前的嘉靖就感覺到了——萬曆同他一樣早年登極,充滿變革和振興的希望,但這一些希望都隨着自身年齡與矛盾的增長、深化漸漸瓦解。明孝宗(弘治)應當感到悲哀,因爲他的子孫沒能像他那樣扭轉祖宗留下的可怕局面。也正是因爲如此,多事之朝才如同一出又一出的摺子戲,留下那麼多紅紅綠綠的角色。

惟獨有個人不繪臉譜,單看他一眼就覺得有凜然之氣撲面而來。他不是貢生,鄉試出身,也不應是有權對別人吹鬍子瞪眼的那一類,卻絕對有憋着氣唱大紅臉的天賦。他叫海瑞,就是鼎鼎大名的海剛峯。如果出生在當今社會,他一定算是個勤奮的好少年,與此同時,又是無知的憤青。想要爲萎靡的朝政打一劑強心針的他,若不是有打不死的勇氣,怎麼敢傲立於羣臣之中?說他簡樸,卻又囂張,普天之下,凡爲仕者無不懼其威風;說他忠誠,卻又不能扛頂風的旗,固執於毛皮小事之間。一個儒道的修行者,一個齋戒靈魂的素食者,他因爲與塵世相觸而不再是聖賢。這不僅是海瑞的不幸,更是明王朝的不幸。他以一種極端的方式舒展自己的政治才華——以博得帝王的信任。但嘉靖尚道,萬曆重情,他只能做一面沒有人去照的鏡子,被擱置三朝的老臣。

明朝沒有李世民,沒有長孫氏,宮廷中人人戴着面具。讀《明史》我幾乎沒有抓到一個背影,但慶幸《萬曆十五年》讓我勉強看見了一個海剛峯。幾乎孤芳自賞的他,行走於濃妝豔抹的人羣中,很乾淨。他死的時候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鏡碎了,卻沒有人去補。

萬曆十五年,一五八七,明代的又一面鏡子不在了。在一片景仰的聲音中,海瑞那張不戴面具的臉成了永遠的幻影。他的矛盾並不來自內心,而是與外界摩擦的結果。我不想假設他爲那個時代的良心,或許他沒有資格,李贄有,因爲他懺悔過。

海瑞不會回頭,他不知爲何要懺悔,他要做信念,而不是心的殉道者。大明王朝合上眼的前一刻,他或許,是最後的那個憤怒的拳頭。

臉?對,他的臉,不過是一張皮。皮下的,纔是硬骨頭。歷史的臉譜是多端的,但油彩背後的,方是本原。一面能透過它的鏡子,是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