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琴家觀後感

在我還沒有學會上網之前,我有個嗜好,就是喜歡看電影,買很多的正版影碟回家看,也喜歡收藏這些東西,今天有以爲朋友來到我家,看到了影碟,就在機器放了《鋼琴家》這部影片,我第一次看的時候就感觸很深,這次又再次感觸了影片代給我的震撼,一時心潮彭湃,隨記錄了下來,大家不要閒我墨跡!呵呵!

鋼琴家觀後感

《鋼琴家》是根據波蘭鋼琴家瓦拉迪斯羅·斯標曼(Wladyslaw Szpilman)的自傳體小說改編的。猶太裔鋼琴家史標曼正在波蘭電臺彈奏鋼琴,德國-軍隊的炮火打斷了他的節奏。德軍侵佔了波蘭,波蘭猶太人的浩劫從此開始。史標曼不得不變賣鋼琴,以保全家六口人活命。他們戴上標誌着猶太人的臂章,搬到德軍劃定的猶太人居住區。在那裏,史標曼目睹着猶太人忍飢挨餓,遭受各種屈辱和死亡。但最終他們和所有猶太人一樣,沒有逃出被悶罐車送往集中營的命運。就在上車的人羣裏,史標曼被充當猶太警-察的鄰居,拉了出來,但從此他與家人生死兩隔。

史標曼離開家人後,在猶太勞工隊裏做苦力,並暗中幫助波蘭地下抵抗組織傳遞武器。這個曾經衣着光鮮與藝術接觸的史標曼豈是做苦力的人?一次他不小心肩上背的'磚掉在了地上,他跪着求着才從德國兵的槍托下活了過來。求生的本能讓他知道必須離開這裏,趁外出買食物的當口,他聯繫到了一位曾經的朋友。在他們的幫助下,他輾轉藏匿到了德軍醫院對面的一幢樓裏,靠着朋友偷偷送來的食物存活着。雖然房間裏有一架鋼琴,可他的手指只能在空中幻想着彈奏,他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在房間的窗口,他看到了窗外進行的殊死戰鬥。當德軍大勢已去的時候,他所處的大樓也遭到了全面的轟炸,史標曼不得不東躲西-藏,甚至撲倒在地,佯裝死在遍街的屍體中。爲了躲避搜查,他躲藏在封閉狹小的閣樓中,而爲了活着,他又惶恐而孤獨地遊走在一片廢墟的城市中,尋找着可能殘存的食物。當他發現一個罐頭的時候,正試圖打開,一位德國-軍官出現在他面前。當遲疑至而驚心動魄的肖邦《第一號敘事曲》,從他的手指間流出來的時候,音樂打動了這位德軍,並得到了他的幫助和保護,一直捱到了波蘭的解放。

《佳片有約》介紹《鋼琴家》曾一舉奪得2002年戛納國際電影節最高榮譽——金棕櫚大獎,2003年度奧斯卡最佳導演、最佳男主角、最佳編劇等大獎。得獎從一個方面說明了該電影的魅力,但與我無關,我只知道,電影所呈現的不動聲色的殘酷使我多日後依然心中無奈又悲涼,好象有什麼讓我一直牽掛着。

《鋼琴家》只是隱忍地甚至是剋制地還原了一個人、一個藝術家在二戰時期的真實生活,在二戰這個寬廣的社會背景中,我們看到的鋼琴師只是一個爲活着而活着的人。它讓我想到,史標曼首先是個人,他需要活着,其次纔是個鋼琴師,是個藝術家。如果僅僅認識到戰爭讓一切藝術走開,好象還不到位。人與戰爭之間的唯一聯繫便是活命,至於他是個音樂家毫無關聯。史標曼從主動求生轉變到動物本能般地活着,這中間只有卑微。也許,當一個人被罩在死亡的恐懼下而逃亡時,尊嚴變成了一個奢侈的字眼,活着纔是第一要素。而藝術更是毫無用處的奢侈品了,可望卻不可即。所以,史標曼面對着鋼琴,只能讓手在空中動動,而不敢在琴上彈奏出聲音來。可是藝術有時就是這樣呈現出不可思議來,或者在某個點上起着扭轉的作用。當德國-軍官把史標曼帶到鋼琴邊示意讓他彈奏時,史標曼短暫的戰兢與生澀後,精神頓時迴歸自由,手指在琴鍵上敲擊、跳躍,音樂在流淌奔泄,這個枯槁如鬼魂的鋼琴家被他的音樂重新煥發了光彩,他如此動情投入,琴聲訴說着他自抑的苦難和悲鳴。彷彿是音樂喚起了丟失的人性,德國-軍官被音樂打動,繼續讓他在相對安全的閣樓裏生存着,並給予衣食相助。

電影反映的是人類歷史上空前悲慘的二戰,但在鏡頭前我們並沒有看到多少血腥的場面,導演平靜而低調地讓我們看到了那個被納粹扔下樓去的年邁的殘疾人,那個卡在高牆的狹縫中餓死的孩子,那個被無端打死的猶太姑娘,那些趴地上等待手-槍一一擊斃的人們,……死亡接着死亡,面對着沒有控訴與詛咒的屏幕,衝擊與震撼、悲憤與絕望是那麼深那麼深地抓住了鏡頭外的我。

要說二戰中人類的殘暴和殺戮,二戰期間造訪中國的詩人奧登的詩句說得好:“目前生命誠屬邪-惡的地方/南京/達豪(納粹集中營)。”我們中國何曾不是白骨累累、滿目瘡痍?說到那場我沒親眼見識過的抗日戰爭,總覺得象是挖了我心中的一個傷痛。紀念抗戰六十週年的圖片展覽,我特意去參觀的。在聽講解員細細講述的過程中,我的眼睛幾次溼潤,日本帝國主義的兇殘絕對更讓人髮指。也許民族的傷痛在我心中已血凝結痂,一旦撕開,依然血跡斑斑,觸目驚心。

史標曼躲在房間裏躲在閣樓裏,看着窗外的屠殺,死亡,抵抗,戰鬥。恍惚間我也躲在某個閣樓裏,窗外發生的一切便是那段歷史。人類到底能否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