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讀後感3篇

  《活着》讀後感(1)

這輩子想起來就這樣過來了,過得平平常常,我爹指望我光宗耀祖他算是看錯人了,我啊就這樣的命。年輕的時候靠祖上留下的錢風光了一陣子到頭來命都差點丟了。做人還是平常點好,爭這個爭那個,爭來爭去賠了自己的命。像我這樣說起來是越混越沒出息可壽命長,我認識的人一個挨着一個死去我還活着。”

《活着》讀後感3篇

——餘華《活着》

《活着》是一篇讀來讓人感到沉重的小說,那種翻開書頁的不忍,那種合上書本後的隱隱不快,我很想知道一個人需要怎樣的信念和意志力,才能支撐他在遭遇到一連串的打擊後還能頑強的活下去。家道中落的悲哀,失去雙親的痛楚,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打擊,終於的落單與那頭老牛,孤苦伶仃的日子裏,回首曾經,他需要多大的勇氣。“以笑的方式哭,在死亡的伴隨下活着。”福貴是生者的讚譽或是悲哀,之於他我更多的是同情卻又不得不爲他的淡然而心生絲絲敬意——他用平靜的面容掩飾着他內心的波濤洶涌。他用他的一生告訴我:平淡是福,活着真好。

是呀活着真好,更何況是活在幸福當中。一直以來我都是個平凡的女孩,平凡的家世,平凡的樣貌,平凡的日子波瀾不驚,也曾幻想過不平凡,也曾希望自己的日子能過的轟轟烈烈,然而父母告訴我,平凡點好,平凡了就會淡然,就會寵辱不驚學會獨立學會堅強;老師說平凡好,平凡了就能一心一意的讀書,平凡了才能在一派浮躁中沉澱、成長;朋友亦說,平凡好平凡了就能每天都開心得沒心沒肺。平凡好嗎?我對着鏡子問那滿鏡的平凡,鏡子裏的朦朧玻璃後的水銀說,平凡好,平凡自己成就了別人是一種幸福。

於是某天,在那窄窄的閣樓,我在散發微微黴氣的書架上尋覓的時候,那本薄薄的小書兀自闖入我的鏡片,泛黃的書頁,向我傾訴着它的不簡單,那個叫做餘華的人,用一種近乎冰冷的筆調娓娓敘說一些其實正常卻也不正常的故事,福貴於是闖進了我的生活,情緒在那娓娓敘說的過程中起了漣漪,《活着》就是這樣,用一種滲透的表現手法完成的一次對生命意義的哲學追問。縱使餘華不是一個擅於煽情的作家,然而與平常之處的發掘,那漫不經心的筆觸卻直擊讀者的心靈。

人之處總是單純得像杯白開水,那時候的自己不知道什麼是平凡什麼是轟烈,那時的自己做任何事情都沒有強烈的目的,也許是一時的好奇也許是一時的氛圍讓自己有了瞬時的衝動。於是,那個時候的自己總與“半途而廢”相伴,也總會爲了搭幾塊積木而拒絕吃飯——這一切,全看興趣的大小。在現在看來小時候的行爲是那麼的脆弱,因爲背後支撐這一行爲的唯有興趣,全沒有什麼“崇高的信仰”抑或“理想”。然而那個時候的自己也從不會迷茫不會對自己的生命感慨萬千,於是,那時的生命也是最有韌性的——活着,僅僅是爲了活着。

很多時候,遠離親人遠離朋友的日子裏,感覺幸福一下子遠行,孤獨與寂寞,傷心與難過,許許多多的想法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襲來,有過快樂的憂傷,也有憂傷的絕望,揚起的'嘴角,是那麼的倔強,沒有淚水沒有過多的話語,只有心痛。一個人的堅強,那種超負荷的難捱只有自己才能體會。然而所有的悲觀在遭遇到福貴時變得一文不值,所有的失落在遇上福貴時變成了有幸。我不是不快樂,而是還沒有適應快樂。所以如果有幸我要自己承擔安慰有時候捉襟見肘,自己不堅強也要打着堅強,還沒有衣不蔽體食不果腹,我沒有資格難過,我還可以把快樂寫得源遠流長。

好好享受每一天的點滴,好好活着,爲了自己也爲了關心自己的人,爲了這更長更遠的明天好好活着。

  《活着》讀後感(2)

即便是柔和了結局,由張藝謀導演、根據餘華的小說《活着》改編的同名電影至今仍因敏感的政治問題未能夠通過廣電審批,無法進入影院公映。

這是作爲電影的悲哀,卻是作爲小說的幸運。主人公福貴青年時是一個闊少爺,嗜賭成性的他將家中祖輩積攢下來的龐大家業全部輸光,省悟後的他和母親、女兒過起了窮困潦倒的日子。然而,上天似乎註定要他爲青年時的過錯付出沉重的代價:他去爲母親求醫,半途上卻被國*黨殘兵抓了壯丁;縣長的老婆生孩子需要輸血,結果兒子被不負責任的大夫抽血過量致死,後來發現縣長竟是福貴在國*黨軍隊時同生共死的小戰友春生——春生在席捲全國的文革中經不住迫害,懸樑自盡;鳳霞嫁了個好女婿,可沒想不久就死於產後大出血;兩個孩子去後,妻子家珍也撒手人寰;幾年後,二喜在一次工地事故中慘死,福貴便把外孫接到了鄉下和他相依爲命;可是好日子沒幾年,小苦根因貧,吃豆子時被撐死,失去了幼小的生命。最終,孤苦伶仃的福貴買了一頭待宰的老牛做伴,每天朝出暮歸奔波于田間……

名爲《活着》,講述的卻是關於一個個關於死亡的事情。它在一個廣闊的歷史背景下展開敘述,但有意地淡化了社會政治背景,而更主要的是把它當作孕育苦難的生存環境,一個磨練人性的“煉爐”。如果沒有這條不可否認的環境線索,人物和事件就像照相館裏拍一寸照,換來換去都是一抹色單調的背襯。主人公福貴的一生就掙扎在這樣一個“煉爐”中,他經歷了從大富大貴到一貧如洗的物質生活的巨大變遷,經歷了多次運動給他帶來的震盪與困窘,目睹身邊的親人一個個離他而逝。

許多評論家認爲,《活着》是餘華創作的一個分水嶺,是作者在自己進行先鋒性文本創新無門的時候,尋求出來的一條新路。然而作者自己似乎都還沒有準備好如何走下去,這從作品的前半部分流露出來的很大的隨意性就可以體現。任何讀者都會覺得小說開頭更像是孩子信手的塗鴉——“我比現在年輕十歲的時候,獲得了一個遊手好閒的職業,去鄉間收集民間歌謠。那一年的整個夏天,我如同一隻亂飛的麻雀,遊蕩在知了和陽光充斥的村舍田野……這位老人後來和我一起坐在了那棵茂盛的樹下,在那個充滿陽光的下午,他向我講述了自己。”這是一篇在隨意中完成的小說,與同時代的蘇童、莫言風格類似。

就像作者在小說前言中所說,“人是爲或者本身而活着的,而不是爲活着之外的任何事物所活着”,同時,餘華也不是一個鐘情煽情的作家,因此他在創作中也用用一種近乎冰冷的筆調娓娓敘說一些其實並不正常的故事,爲了敘述而敘述,毫無矯揉造作之態。,而所有的情緒就是在這種娓娓敘說的過程中中悄悄侵入讀者的閱讀。這樣說來,《活着》以一種滲入人心的表現手法完成了一次對生命意義的哲學追問。

小說主人公福貴過往的一生是痛苦的,然而,他淡然地講述了他無法想象的經歷。福貴以死去親人的名字稱呼老牛,把對親人的思念和感情寄託到了老牛身上,而老牛似親人般給予了福貴繼續活着的希望。福貴與親人之間本能、樸素、溫暖的親情不僅沒有消失,而且在苦難的折磨下不斷得到充實和昇華,併成爲福貴坦然直麪人生變故的精神支柱。如果有一天老牛死去,福貴活着的希望依然不會破滅,他還要爲自己而活着,而且會好好地活着。因此,在小說的末尾,福貴鄭重其事地對他自己的後事做出妥善安排:他在枕頭下放上十元錢,以便發現屍體的人能夠好好安葬他。善待自己也是慰藉親人的一種方式。

“我知道黃昏正在轉瞬即逝,黑夜從天而降了。我看到廣闊的土地袒露着結實的胸膛,那是召喚的姿態,就像女人召喚着她們的兒女,土地召喚着黑夜來臨。”這是小說的最後一句。生命中其實是沒有幸福或者不幸福的,生命僅僅只是一種存在,它和其他萬物一樣並無任何意義。對命運最有力的反抗,是對生命的召喚。不管是爲了崇高轟轟烈烈地死,還是不爲任何卑微堅韌地活着,都是一種生命的尊嚴。

  《活着》讀後感(3)

小說講述的是一位叫福貴的老人悲慘的一生。福貴曾經是一個闊少爺,家境很好,但到了他爹這一代,家道開始衰敗,他爹爹生活奢侈、揮霍。而福貴比起父親來更有過之而無不及,他吃喝嫖賭,無惡不做,終於在一次賭博中,上當受騙,把自己家的土地全部輸給了別人。他的家境一落千丈,父親也被氣死。從此,他和母親、妻子、女兒相依爲命,過起了自力更生的農家生活。母親由於過於勞累,生病在牀,一次,福貴去給母親取藥,被國*黨抓住,作爲莊丁送上前線。戰場上,他親眼目睹了戰爭的殘酷,看到了一次次的死亡,他思念自己的親人,渴望能夠活下去。兩年後,他幸運的回到了家,母親原來已經死了。悲傷之餘,唯一能讓他高興的是他有了一個兒子,但是,他不幸命運這時候纔剛剛拉開序幕。福貴家庭雖然貧窮,一家人卻生活的非常幸福,兒子有慶也在健康的成長,一次學校組織給縣長的太太獻血。有慶由於先天的營養不良,再加上抽血過多竟然死去。福貴又受到了一次嚴重的打擊,自此,全家完全沉浸在了一種悲痛的氛圍之中。一直到又聾又啞的女兒出嫁時,全家纔有了一點歡樂。然而,上天並不憐憫這可憐的人,仍舊一次一次的把難以忍受的苦難向他降臨。先是自己的女兒難產而死。接着是自己的妻子難以忍受喪子、喪女的雙重打擊而去世。福貴只得和女婿二喜以及外甥苦根生活在一起。然而更加讓人難以意料的是,二喜卻在勞動時,不慎被兩塊水泥板夾死。自己的唯一一個親人--外甥苦根最後也意外的離老人而去!!最後,和老人相依爲伴的只有一頭老牛。

一次次的死亡,都是主人公老福貴不緊不滿、平靜寧和的敘述出來的,該長哭當哭時,他無動於衷,該唏噓感慨時,他不肯多談半點。老福貴把所有洶涌的情感都潛進了冷漠的敘述之中,我的心中卻引起的最強烈的震撼。我不敢想象,誰也不敢想象,如果故事裏的主人公換作是我們,我們是否還有活下去的勇氣!但老福貴卻活了下來,而且心裏感到無比的踏實。老福貴是這樣說的:

往後的日子我只能一個人過了,我總想着自己日子也不長了,誰知一過又過了這些